云奔海浪尖,峰留南方城。去日空落霞,樹下孤影斜。何處尋芳草,緣夢會江城。
人這一生總會遇上個終身難忘的人。說著:“沒有、沒有、沒有?!钡娜藘翰贿^是那個命里相遇的人暫時累了沒顧得上搭理你罷了。
俗話說:“牛耕耘,馬吃谷。上輩忙,后輩福。”此話所表的實質(zhì)不過因果循環(huán),一切都是順應(yīng)自然罷了。(聽到這話,我想會有人站不住和我急。不過,看官們無需急躁。此話我敢放出自是有他的道理的。)別還不信,我一兄弟的真實事例倒是應(yīng)襯了前方的因果。
鄒峰,身高一米八,體重一四八。喜休閑裝,愛著球鞋,臉上常架一副黑框眼鏡。面諾玉脂,眉俊如峰,梁似勁松。照這般描述倒是個男神級別的人物,大學兩學期后依舊孤身一人,倒是令人不覺咂舌。別問我是如何知曉的,問就是同處一室。得了,關(guān)于這么一件奇事究其根源還得細細的挖掘。但如何去問,直接的問應(yīng)該不合乎于情理吧?就這么著一拖便是大三。一天夜里煙癮犯了,那真?zhèn)€是我的親娘嘞!命都差點沒了,想來想去還是咬了咬牙去了陽臺,打算接著涼風分散一下情緒。沒想到的是鄒哥此時正在哪點著煙,似是看出我的囧迫,他從衣兜里掏出了煙盒看了看,從里面抽出兩支煙遞給了我,我忙接了過來。將一支塞入了自己的鐵盒中,一支快速的在盒蓋上砸了砸。然后手習慣性的伸向褲兜,卻是一空。鄒哥疑惑的問道“怎么,沒帶火?”遲疑了一會兒的我回道“嗯,好像忘在了桌子上。”鄒哥繞有興致的問我“不對吧,你小子不是一月前就戒掉了,如今這是?”
“嗨,沒啥事兒。就是悶的慌,有點難受?!蔽已垌盗税荡蛑∏∠氚褍?nèi)心的苦悶給掩蓋掉,“別顧著說我了,你這大半夜的是咋回事呢兒?”
鄒哥不覺冒犯回應(yīng)道:“沒啥事兒,不過就是在想某個很要好的朋友。也不曉得她過得怎樣,當初的理想實現(xiàn)了沒?”
我想也沒想就說道:“這不是個事兒,給她打個電話不就得了?”
靜,靜到了四周的蟲鳴飛入了耳朵。仿佛一瞬間一場蟲兒的演出在我的腦海中演繹。
良久他將燃盡的香煙彈入到煙灰缸中,緩緩的說:“可是,她的聯(lián)系電話再也打不通了?!?p> 看著他傷心無淚的樣子,我無聲的在他的旁邊駐立著。腦海中的思緒不斷翻涌,乍然間靈光一閃,瘋狂的想法呼之欲出:“想她就去見她,萬水千山止一票,趁年輕不要有遺憾?!?p> 鄒哥見我木吶的樣子,將所有的情緒收入了內(nèi)心,拍了拍我的肩膀故作瀟灑:“嘿,鵬哥!發(fā)什么呆呀,你不會被我的演技給感動到了吧?”(如果是旁人我當真想錘他一頓,不過他越是如此那便越是情況屬實。這般帶他去見想念之人的計劃已在心底落實。)
“哈哈,確實有被演到。聽你這么一說老子感覺到情感被莫大的傷害搞的我現(xiàn)在對你沒得半點信任,說該如何補償我?”
“小事,小事兒。下周一起整點?”鄒哥退步的求饒。
室內(nèi)的“酒鬼”鳴哥聽到后不由精神一振拖拽著還在看書的華哥湊上前來。
“下周去哪整點?”鳴哥激動地道,“帶我和華哥一塊唄!”
“別,要去你去。我要忙著復習”華哥忙道,“實在是抱歉了。酒吧我是一貫不去的,太吵了。”
“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原本我還對怎樣把鄒哥悶醉連夜帶他前往江城而犯難,若是加上鳴哥的助陣此翻穩(wěn)了。
“華哥,人多熱鬧點。并且我擔保此次絕不去酒吧只是下館子?!蔽颐㈦p眼對向華哥接過話茬。
鳴哥一聽雖有些不太樂意,但被華哥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聽鵬哥的下周去“骨之味”我做東?!编u哥想了想道“快要畢業(yè)了,一起聚個餐。華哥,別推遲了哈!”
當夜趁鄒哥洗漱的時候我將鳴哥華哥叫了出來。
“華哥,鳴哥。我想幫鄒哥一把?!?p> “要幫什么忙?鄒哥不是挺好的,你怕不是今天受什么刺激,得了什么大病?”鳴哥疑惑道。
“咳咳,鳴。別急著下定論,鄒哥的事兒也就你不曉得。不過江雁你總熟悉吧!”華哥幫我解釋了下。
“艾,曉得了。說吧,鵬哥你的計劃應(yīng)該有了哈?!兵Q哥反應(yīng)了過來。
于是呼,在我們哥弎的一陣咬耳朵中,攜鄒游江城讓青春無悔的計劃便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