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幾個保鏢沖向了醫(yī)生,把醫(yī)生攔住,醫(yī)生嚇得臉都白了,驚叫道:“你們要干嘛,你們別亂來?!?p> 突然一個保鏢獰笑著從腰間摸出了短鋼棍,他們身上隨時帶著有短兇器,掄著短棍沖著醫(yī)生的腿就砸了下去。
鋼棍砸的方向卻突然發(fā)生了怪異的變化,幾個保鏢則相互把鐵棍砸在了對方的身上,隨著砰砰砰幾聲悶響,三個保鏢痛得殺豬般的嚎叫,慘叫著蹲在地上,鋼管都掉了。因為這下他們使了全力,好在他們皮糙肉厚骨頭沒裂,但這幾下也著實讓他們痛得死去活來。
醫(yī)生嚇得趕緊倉皇一邊跑一邊喊保安,當幾個保安沖過來時,看到三個保鏢蹲在地上慘叫連連,而三根光鋼管已經(jīng)掉在地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們當然想不到這一切是旁邊正陰著臉看著這一切的杜杰干的,杜杰發(fā)現(xiàn)他可以用靈力波控制對方的動作甚至能控制物品,這讓他非常高興。
剛才試了一下,用靈力波控制了這三個保鏢的手里的鐵棍,讓他們直接打在了自己同伙身上,果然奏效,而且很輕松。不過他并不為此高興,他對這龐老板的忍耐實在是超過限度了。
他扭頭望著龐老板說道:“你指使人毆打醫(yī)生,這是違法犯罪,你該受到懲罰?!?p> 龐老板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一切,驚恐萬狀,甚至沒聽到杜杰說的話。他只在四下尋找著到底是誰,悄無聲息的就把他三個身手不錯的保鏢弄成這個樣子。
這時先前急救科的那醫(yī)生站在門口跟幾個保安說著剛才發(fā)生的事,保安決定打電話報警,對這樣的人只有交給警方。
而就在這時,沒想到龐老板卻突然不受控制的,好像被人抓住了扔過來似的,嘰里咕嚕在地上連滾帶爬,到了門口那急救醫(yī)生的面前,跪在地上慘叫著磕頭。值急救醫(yī)生都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一切,目瞪口呆的望著。
看見龐老板給他磕頭了,急救醫(yī)生這口氣也就順過來了,對保安說道:“先不要報警,他們知道錯了就行了,畢竟自己的孩子受傷了,誰都會很著急。他只要不太過分,既然已經(jīng)磕頭賠罪,就別把事鬧大了。”
保衛(wèi)科當然也不想把事鬧大,也收了電話。而龐老板此刻身子一松,因為杜杰已經(jīng)撤掉了靈力波控制,他驚恐的回頭過來看見了杜杰。因為剛才只有杜杰在他身邊,他突然感覺有人把他摔到地上,然后一路滾在這磕頭,而自己身后就只有這年輕人,難不成是他剛才給自己屁股踢了一腳嗎?
龐老板怒氣勃發(fā),掙扎著站起來,指著杜杰說道:“好你個東西,你竟然敢踢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老子馬上叫你死的很難看?!?p> 杜杰無可奈何,這胖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自己剛才同情他兒子需要一個人照顧,所以沒有對他本人怎么樣,只是讓他磕個頭。他如果識相就這么算了,自己也不會太為難的,可他現(xiàn)在還要找死,看來得給他點厲害了。
不過這時龐老板手里的電話響了,他趕緊拿出電話一看,十分高興說道:“我包的飛機搞定了,老子不用看你們臉色,直接到京城去給我兒子治?!?p> 原來龐老板發(fā)現(xiàn)兒子病情很重之后就決定包飛機給兒子送京城去,他的煤窯賺了不少錢,包個小型飛機也花不了多少。立刻接到了電話,電話那邊告訴他第二天上午可以提供包機服務(wù)。他趕緊連聲答應(yīng),拿著電話走到一旁,小聲的跟對方商量了具體價錢和隨行醫(yī)生什么之類的,不過他很摳門,一個勁的去給對方殺價,好不容易才把這件事談定。
他回來立刻吩咐那幾個保鏢說道:“快找一家賓館把少爺轉(zhuǎn)到賓館去,明天早上咱們做包機飛京城那邊醫(yī)院,我聯(lián)系好了?!?p> 杜杰擺擺手,攔住了他們。
龐老板瞧著杜杰,由于摸不透杜杰,所以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緊張的望著他說道:“你想干嘛?”
杜杰指了指病床上他兒子的腿說道:“剛才醫(yī)生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你兒子很可能是氣性壞疽,這是一種很可怕的傷口,感染會危及生命的。你如果明天上午才把他轉(zhuǎn)到BJ去的話,現(xiàn)在又把他轉(zhuǎn)到賓館去,他傷口不立刻進行針對性治療,真的會危及生命?!?p> “就算危急也不關(guān)你的事,他是我兒子,老子惹不起你們,躲得起總可以吧?!?p> 杜杰聽他這么說話就無語了,是呀,他們醫(yī)院只能本著救死扶傷的原則盡可能幫助病人治療,當病人或者病人親屬斷然拒絕醫(yī)生醫(yī)院的救護,醫(yī)院也不可能強迫給他救治的,更何況杜杰還沒這個興趣。他也是看對方兒子可憐,親自下煤礦去救人去勘察,所以好意提醒對方,不聽也就罷了。
幾個保鏢正要轉(zhuǎn)移走,這時隨后幾輛車也趕到了,把另外四個受傷的工人也都送到了急救科。
杜杰跟急救醫(yī)生檢查了其他四個病人,四個傷者傷情果然跟龐老板的兒子差不多。而且四個人也都是當?shù)氐尼t(yī)務(wù)所簡單的做了一下清創(chuàng),用凡士林紗布把小腿傷口填塞壓緊,上肢沒有妥善的外固定,并且已經(jīng)在礦區(qū)耽擱了兩三天,了同樣出現(xiàn)了氣性壞疽感染和全身中毒癥狀。
龐老板立刻吩咐道:“把他們也帶走,轉(zhuǎn)到賓館去,然后跟我一起去BJ,我已經(jīng)包機了,能坐得下?!?p> 龐老板之所以這么大方,要把四個工人跟他兒子一起送到京城去治療,就是想離開這兒,避免他的小煤窯無證開采的事情曝光。造成多人重傷,這可是重大事故,他煤窯絕對會關(guān)閉的,他一直把這事情壓下來瞞報,目的就在于此。
只是兒子傷勢突然嚴重,他沒辦法而已。剛才在杜杰的要求之下,被杜杰以暴力相威脅,只好讓人把工人帶來。而此刻包機的事情解決了,他就不擔心了,因此寧可花點錢讓病人到BJ治療,也要把這事瞞下來,不能讓當?shù)蒯t(yī)院救治。
隨行的工人和家屬聽到龐老板這么大方,要帶他們的受傷的親屬到BJ去醫(yī)治,而且還要坐包機,住五星賓館,都激動不已,連聲表示感謝。
正當他們想把人轉(zhuǎn)走的時候,杜杰攔住了,說道:“你的兒子你想怎么折騰我們管不著,但這四個工人必須留下來。”
“你什么意思啊,我的工人我說了算。”
一眾病人家屬和礦區(qū)的工人不干了,紛紛圍著杜杰嚷嚷著:“你誰啊,你憑什么阻攔我們?nèi)ゾ┏侵委?”
“你這臭醫(yī)生敢攔我們,我們的親人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拆了你的骨頭?!?p> “快滾開,信不信揍你?”
杜杰沒有發(fā)火,他完全理解這些人的感受。他們是礦山的工人,煤礦老板愿意掏錢給他們包機送到京城去治療,沒有不感激的,而且治療費龐老板肯定也就全包了。但如果他們留下來,治療費找誰付去,所以在不了解病情危急的情況下,他們當然以為杜杰是故意找茬,把火都發(fā)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