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受傷
這個人,她覺得,身上定也有著他的秘密,而且,或許還不一般。
想到這,楚嫣菲的目光卻是更隨意了幾分。
高遠(yuǎn)沉默了一會才開口:“我啊,家里窮,被人欺負(fù)了一輩子,所以我才來軍中,我想要建功立業(yè),出人頭地,終有一天,讓那些期負(fù)我的人,再也不敢欺我!”
高遠(yuǎn)的聲音透著幾分冷意,說完他一口酒喝進(jìn)了自己的肚子里。
楚嫣菲看他一眼,笑道:“你這么努力,一定會的!”
高遠(yuǎn)這人,在眾多新兵里表現(xiàn)不錯,就連一些老兵都未必比得過他,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人還很努力,比誰都努力,這樣一個人,只要不出意外,在這軍中混得出人頭地,是遲早的事而已。
說完,她拿著她的碗和他碰了一下,同樣一飲而盡,而高遠(yuǎn)笑了笑沒有說話。
好一會之后他才說道:“楚嫣菲,你這人到也有趣,和軍中其他人不一樣!”
對此,楚嫣菲哈哈大笑著:“哈哈,看來我這有趣的靈魂,是怎么也藏不住啊!”高遠(yuǎn)也哈哈大笑著,兩人的關(guān)系無意中拉近了許多。
又喝了幾杯酒之后,高遠(yuǎn)看向楚嫣菲說道:“你小子呢,如今有將軍的器重,只要再立點(diǎn)功,得個功名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到時戰(zhàn)事一結(jié)束,你加官進(jìn)爵都在預(yù)料之內(nèi)的事吧!”
高遠(yuǎn)說著,語氣之中沒有羨慕,也不帶任何的嫉妒,只是很平靜的在說一個事實。
對方與他一樣是個新兵,他知道,一開始的時候,這人與他一樣,被軍中的一些隊長所看重,再然后,此人似乎就趁著進(jìn)了將軍的視野當(dāng)中,變得和他們這些新兵不一樣了起來。
何止是他們這些新兵,一些老兵都沒有對方在這軍中有名。
聽到他的話,楚嫣菲只是聳了聳肩,然后說道:“我不一樣!”
她的志向跟本不在這軍中,也沒想著往上爬,想立功沒錯,但那只是為了向閻冥提條件,然后光明正大的離開這軍營罷了。
見高遠(yuǎn)看著她,她笑說道:“我啊,只想人生過得舒服,所以,不求有多大出息,只要能讓我過得自在就好!”
畢竟,與對方雖算能談得上幾句,但不也還不至于推心置腹,她心里一些真正的想法,自愿是不可能對他說起。
楚嫣菲瞇眼笑著,高遠(yuǎn)看著她,說道:“那豈不是恭喜你,你如愿了!”
能在將軍身邊這樣辦事,也片區(qū)是過得舒心了吧,至少這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事。
看見對方的神色,楚嫣菲便知道對方心里想什么,的確,在眾人看來,能在這鎮(zhèn)遠(yuǎn)營的大將軍身邊辦事,的確是件無比舒心的事了。
雖然,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只是,面對閻冥的時候,太過于有壓力,對方又是這地盤當(dāng)中身份最高的人,自己在這生活,面對對方多多少少要收斂點(diǎn)。
她到是就寧愿當(dāng)一個普通的新兵,還過得自在一些。
只是,這話她終究也沒有說出口,于是仍是瞇眼笑著:“來來來,咱們喝酒!”
不一會的時間,那只雞已經(jīng)烤得差不多了,楚嫣菲不知從哪弄哪了一些鹽巴灑在上面,開始逐漸散發(fā)出陣陣誘人的香味。
周圍不少路過的人看見之后,咽了口口水,不由往他們這多看了兩眼,不過由于和他們二人都不熟,也沒好意思留下來和楚嫣菲他們一起。
只能咽了咽口水之后,加快了腳步快步離開。
反倒是和高遠(yuǎn)他們住一個營賬的,吃完飯加大來后,也加入了他們的陣營。
接下來,比剛剛楚嫣菲和高遠(yuǎn)兩人的時候熱鬧了許多,楚嫣菲和其他人也說成了一處理,高遠(yuǎn)也時不時會露出一些笑容,不過,楚嫣菲和高遠(yuǎn)兩人,到是說話少了許多。
六七個人坐一起,一只雞一壇酒很快下了肚,一下就沒有了,而這時已經(jīng)月上當(dāng)空,臨近寒冬臘月,哪怕他們坐在火堆旁,也是升起了陣陣寒意。
而這時大家都已經(jīng)有了醉意,收拾了一翻,便回了營賬之中楨要睡覺。
而楚嫣菲卻是有些頭疼,今日出了些細(xì)汗,她想凈身,可這軍營之中,她實在不方便,每次想洗澡,都得絞盡腦汁。
“小楚兄弟,蕭公子有事找你!”正在這時,有人卻來走到楚嫣菲面前對楚嫣菲小聲的說道。
楚嫣菲一愣,卻并沒有動,而是眼著眼看著他:“這位兄弟,你是哪位?”
自己以前并未見過對方,蕭若楓身邊的人也并不是對方。
那人說道:“我是這軍中的一名老兵,被調(diào)過去伺候蕭兊了幾日,蕭公子人有點(diǎn)不舒服,托我來找你!”
說到這,他還有些奇怪,蕭公子人不舒服,不應(yīng)該是讓自己去找軍醫(yī)嗎,為何讓自己來對此人?
莫非此人有什么過人之處。
而楚嫣菲心中卻是信了幾分,若是別人這樣說,她心中同樣會有那樣的疑惑,不舒服找軍醫(yī)去,找她有什么用,但是,說這話的人是蕭若楓的話,那便是能理解的。
于是她說道:“他怎么樣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也不清楚,只是見蕭小公子人似乎有些難受,臉色也有些蒼白!”
給楚嫣菲送信的人搖了搖頭說道。
而在對方說這些的時候,楚嫣菲已經(jīng)快步往蕭若楓的營賬走去,先不說自己與蕭若楓的大哥的交情,就她與蕭若楓也算是相識多年,對方身體不對,不管出于什么原來,自己都不可能坐視不管。
楚嫣菲快步往那走去,而那與她來通信的人則跟在后面,但他想了想,又停了一下,走向一旁的一個人,蕭小公子可是將軍的貴客,身份不一般,如今對入身體不適,理應(yīng)也應(yīng)該通知將軍一聲。
而且,他認(rèn)為叫這楚嫣菲去也沒有用,還是得叫軍醫(yī)去才行啊,所以這事無論如何,都應(yīng)該通知將軍一聲才對。
他這邊是走不開身,不過到是可以讓別人去通知一聲將軍。
交待完一個人之后,他又快步上前,跟在了楚嫣菲身后。
對于對方的行為,楚嫣菲注意到了,可是卻并未放在心上。
沒一會,她便來到了蕭若楓的營賬前,隱隱卻是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于是她的眉頭皺了起來,快步掀開簾賬走了進(jìn)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蕭若楓,她向他走去:“怎么回事!”
蕭若楓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然后他又看向跟在楚嫣菲身后的那怕人說道:“你先下去吧!”
“蕭公子,可需要小的為您叫軍醫(yī)前來替您看看!”這人說道,始終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必了,你再那守著就好,不可讓人擅自闖進(jìn)來!”蕭若楓搖頭,示意對方出去。
于是那人只好說道:“那好,蕭公子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說完之后,他便出去了,走出去之前還往楚嫣菲疑惑的看了一眼,到現(xiàn)在也沒明白,這蕭公子把對方叫來,要把對方留在這,到底是有什么用,難不成對方比軍醫(yī)還有用還厲害不成。
對方離開后,蕭若楓又對營賬中他的人說道:“你也出去守著,沒有本公子的吩咐,不準(zhǔn)任何人進(jìn)來!”
“是!”那人恭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就出去了。
而這時,楚嫣菲才開口道:“說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邊問著,她已經(jīng)一邊走到了對方身邊,伸手拿過對方的手開始替其把脈,然后,她的眉頭就是深深皺起,怎么會受了這么重的傷!
而這時,蕭若楓也沉聲道:“今日我回來的時候,遭遇了刺殺,那些人個個武功高強(qiáng),又人數(shù)重多,我拼死才逃了出來!”
蕭若楓的聲音沉重,這些年來他接管蕭家,并非是沒有遇互過危險,可卻沒有一次和這次一般嚴(yán)重,差點(diǎn)他便是回不來了,而這一次雖逃了回來,卻也是受了重傷。
“先少說話,把這藥吃下去!”楚嫣菲說道,從懷中拿出一瓶藥,倒了兩顆在對方托是,而蕭若楓也不疑有他,直接將東西給吃了下去,絲毫不擔(dān)心楚嫣菲會害了他。
吃了這藥之后,蕭若楓感覺身上的疼痛緩了不少,他眼中一亮,哪怕早知道她的本事,可還是忍不住驚奇。
恐怕誰也不知道,這個外人眼中的楚家惡女,卻是有著一身不凡的醫(yī)術(shù)。
而喂對方吃過藥后,楚嫣菲才說道:“傷你的那些是何人你可知道?”
蕭若楓搖頭:“不清楚,和以前刺殺我的人有很大不同,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讓人調(diào)查!”
對此楚嫣菲也只能皺眉,然后說道:“怎么不早叫我!”
“哪能啊,一回到這鎮(zhèn)遠(yuǎn)營我便讓人叫你了!”說完,他又抬頭看著楚嫣菲:“我這傷口都還是自己隨意的包扎了一下!”
說完,他定定的看著楚嫣菲,楚嫣菲看向?qū)Ψ降淖蠹?,被人一劍刺穿,只用衣服隨意的包扎止血。
她皺眉:“我替你上點(diǎn)藥,你吩咐人去買些紗布,我這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