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若回答路和時臉紅紅的,若曦敏銳地察覺到,這兩人之間有戲!
這一天,宜月這邊,芯然很想見忻羅,甚至想瘋了,可礙于路月鶯最近死纏爛打地黏著忻羅,芯然只好按若曦的指令,隔兩三天發(fā)一次短信給忻羅,忻羅也有用心地回復(fù)芯然,告訴她,自己上班時小心,
她才臉紅地回復(fù)忻羅,
“放心吧,我知道!”
“知道就好,如果可以,我會找理由不見路月鶯!”
“不,不要這樣,她也不容易!”
“呵,會嗎?”
忻羅在電話中這么說的,
“她現(xiàn)在,可怕極了!你不知道,她連包扎也不幫人包!”
“幫誰包扎?”
芯然皺起自己的眉頭,好奇地問了問,
“不,沒,沒什么了,總之,就說這些了,你好好上班吧!”
“嗯,知道!謝謝”
芯然幸福地笑了起來,嘴角上揚(yáng),心里懷著夢想和希望地在p 區(qū)繼續(xù)生活下去,若曦見她又開心了,自己也開心起來,
她滿懷希望地到了宜月,按往常一樣有貨進(jìn)來,就把它用衣架擺到橫架上,誰知,月鶯看見一條湛藍(lán)色的連衣裙,心生一計,
芯然把那條湛藍(lán)色的連衣裙,和一件淺綠和白色相間的襯衣暫時放在二樓茶幾上,就繼續(xù)擺貨了,
誰知等她擺完之后,那條湛藍(lán)色裙子就不翼而飛了,裙子就這樣莫名地不見了,她傷心極了,可同時也著急起來,要是紀(jì)讕她們問起裙子,該怎么辦才好?!
“紀(jì)讕,你在嗎?我有事情找你!”
“我在,怎么了,芯然?”
“對了,程婷呢?她去哪了?”
“程婷在一樓幫月鶯打理,你找我有什么要緊事嗎?”
“是這樣,有一條湛藍(lán)色的絲綢連衣裙不見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哪,你快幫忙找找!”
“天哪,你弄丟了那條裙子嗎?那條可是大客戶訂的貨啊,這回你簡直是死定了!”
“所以我才讓你快點(diǎn)幫忙找找嘛!”
紀(jì)讕平日里是個大嘴巴,她一下就知會了老板娘和陸經(jīng)理,可老板娘和陸經(jīng)理都找遍了二樓和三樓,都沒找到裙子,打算到一樓去找時,卻在這時,
“小偷,芯然你是小偷,那裙子肯定是你偷了!擺貨的人不就是你嘛!怎么了,我說錯話了嗎?”
“你在胡說些什么,我沒有!”
“沒有,沒有那為什么裙子會不見了,哦,肯定是你趁著我們不注意藏哪去了!”
“陸經(jīng)理,你覺得呢?”
芯然問陸經(jīng)理的意見,沒想到對方和月鶯就跟一伙人一樣,簡直是一丘之貉,
“對,一定是你偷的”
“你別血口噴人,啪!”
路月鶯的話徹底激怒了芯然,她的右手一巴掌打了路月鶯的左臉,
芯然忽然感覺自己好冤枉,因為忻羅頻繁叮囑她要小心,她才反應(yīng)過來,其實是月鶯趁著她擺服飾時偷了,藏在了宜月一個很隱蔽的地方,
老板娘李沐欣一見兩人又吵起來了,她便明白過來,八成是兩人天生就搞不攏關(guān)系,
她只有上前勸說兩人,她不知是聽紀(jì)讕還是程婷說,說芯然和月鶯是情敵關(guān)系,本來就合不來了,怎么可能會做好姐妹,更何況還天天都在同一公司里上班,
“你們兩個,別再吵了!”
她們兩人吵得鬧翻天,聽見李沐欣的吼叫,就停了下來,兩人愣愣地望向李沐欣,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沒形象了,
路月鶯首先開口主動喊停,她的柳眉倒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暗示芯然別跟她斗,
“藍(lán)芯然,今天加班,我就不跟你吵了,你也繼續(xù)上班吧!”
芯然憤恨地怒視她,表示自己不會放棄的,不會放棄找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