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夏抱住發(fā)瘋的風(fēng)洛寒,大聲的喊著“風(fēng)洛寒,你醒醒,不要中了邪神的蠱惑,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在你的身邊,那些真相讓我們一起尋找好不好?!憋L(fēng)洛寒漸漸的平復(fù)下來,抱著沈若夏痛哭著說:“若夏,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你了,還差一點把你也弄丟了,我真的怕了,我的母親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一定會查清真相的。”沈若夏安慰著風(fēng)洛寒,“放心吧,我們一起查清真相?!?p> 邪神的聲音再次傳來:“沈若夏,你還相信他呀,不要忘了,他可是騙過你的,難道你忘了嗎,真的忘了嗎,即使你現(xiàn)在相信他,你敢保證以后一點都不懷疑他嗎?別忘了你父母的感情,哈哈哈。”邪神的話像是一把刀子插進沈若夏的心臟,風(fēng)洛寒護住沈若夏說:“我會永遠永遠的相信你,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鄙蛉粝墓钠鹩職夥瘩g邪神說:“我們確實是有誤會,我們都有錯,之前我們?yōu)榱俗约?,現(xiàn)在是為了我們,所以,我們都信任彼此?!?p> 邪神還想引誘他們,誰知,風(fēng)洛寒拿起絕痕草,用盡全力,運用輕功,抱著沈若夏出來,面包看到風(fēng)洛寒手里的絕痕草開心的轉(zhuǎn)圈圈,神獸也帶領(lǐng)他們回到了果園,將絕痕草搗碎,兌入山泉水熬制四個時辰。
橙兒和風(fēng)浩軒在一旁熬藥,沈若夏和面包在果園里采摘果子,神獸又去巡邏,看看有什么人進入,北傒又去他向往的地方探尋屬于他的秘密。而風(fēng)洛寒獨自一人想著邪神的話,他母親的死至今未明,自己又找不到頭緒,當(dāng)年參與的人也只有沈律而已,他以為自己可以利用沈若夏知道一些事情,可是現(xiàn)在……
“什么,風(fēng)洛寒和沈若夏馬上就要回來了,他們不應(yīng)該死在景雪山上嗎?!鄙蚵蓱嵟南破鸩璞?,金如玉悄悄地趴在門外聽著里面的動靜,心想“原來沈若夏他們回來了,也罷,反正我的女兒已然成了太子妃,她沈若夏就算再能折騰也掀不出什么浪來。”
沈若夏帶著面包一起回府,北傒調(diào)理好沈若夏的身體后也回到了竹屋,神獸說面包和它一起守護景雪山,但是面包現(xiàn)在還沒有長大,也不能做些什么,而自己也不能一直看著它,既然面包舍不得沈若夏就讓它跟著吧,直到面包長大就可以回來了,神獸和沈若夏說了些面包的禁忌,它不能喝酒,不然就會睡上三天,還有,它一說謊就會滿臉通紅,聽到這沈若夏來了興致,毛茸茸的面包,滿臉通紅是什么樣子的呢,還有最后一點,面包長大了的標(biāo)志是它的皮毛會變成白色,褪去它淡黃色的絨毛。
他們回去和白景告別,白景看著風(fēng)洛寒驕傲的說:“這才是我的外孫,你的感情我不會過問,但是你千萬不要像你的母親一樣,被人欺騙利用。”聽到這里,風(fēng)洛寒還有疑問,白景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幾日后,王府內(nèi),沈若夏抱著面包東跑西跑,比自己一個人在王府內(nèi)的時候還來勁,告訴面包這些是什么,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但是面包來者不拒,見到什么都能吃,一次,風(fēng)洛寒派人給她送了一壇醉花釀,面包趁她不注意,咕嚕咕嚕全喝了,等到沈若夏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它搖搖擺擺抱著酒壇子,跳來跳去,哼哼唧唧,這幅樣子顯然是一個醉鬼,沈若夏奪過它的酒壇子,抱到它的小床上,得了,這回可相信神獸的話了。
現(xiàn)在沈若夏和風(fēng)洛寒的關(guān)系很巧妙,不像戀人,也不像朋友,風(fēng)洛寒時不時的也會來坐坐,但是,沈若夏也只是和面包待著,沒有什么可以聊的。
“小姐,你知道嗎,太子妃馬上就要生了,而太子整日流連煙花之地,太子妃竟然還去怡紅樓找太子,結(jié)果動了胎氣,馬上就臨盆了呢。”沈若夏聽著橙兒的話,笑了笑說:“我就知道她怎么會咽下這口氣,眼看著孩子都要出生了,就不能忍忍,再說了,孩子有那么重要嗎?就一定要孩子嗎,反正我是不會要孩子的?!憋L(fēng)洛寒走到門口聽到沈若夏驚世駭俗的話,砰的一聲開了門“出去?!背葍郝犞鯛?shù)目跉?,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坐在床上的沈若夏剛睡完午覺,只穿了一件松垮的里衣,看著風(fēng)洛寒走過來,急忙用被子蓋住自己,憤怒的說:“你不知道敲門嗎?出去?!憋L(fēng)洛寒冷冷的說:“我來看自己的王妃為什么要敲門,還有,這里都是我的,包括你。”
沈若夏剛想還嘴,就被風(fēng)洛寒壓在身下親吻著她,她掙扎著推開他,風(fēng)洛寒一只手牽制住她的雙手,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感受到了嘴角的濕潤和她的顫抖,風(fēng)洛寒停下了動作,沈若夏大力的推開他,看著淚眼婆娑的沈若夏,他抱著她,任她掙扎也不放手,不久,溫柔的聲音傳來“我知道你在生氣,可是都這么長時間了,我也知道錯了,而且我們都經(jīng)歷了這么多,你也明白我的心,為什么不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呢,還有,你竟然不想和我生孩子?!鄙蛉粝牡椭^生氣的說:“我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你,你怎么可以這般無禮,還有,我只是不想要孩子而已,又沒說別的?!憋L(fēng)洛寒開心的說:“若夏,那你是不是不生氣了?!鄙蛉粝狞c了點頭,風(fēng)洛寒像個孩子一樣抱著沈若夏,親吻著她的頭發(fā)“太子妃馬上就要生了,我們要不要也加快些進度?!憋L(fēng)洛寒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沈若夏轉(zhuǎn)過身推開風(fēng)洛寒說:“我還沒有和你到這個地步還需要培養(yǎng)感情,還有,我是不想要孩子的?!憋L(fēng)洛寒看出她的不愿,笑了笑“好,慢慢來,總會有那一天的?!?p> 沈若夏看著風(fēng)洛寒欠揍的表情無語了,這個時候,面包醒了,看到床上的風(fēng)洛寒,面包生氣的跳到沈若夏的腿上瞪著他,風(fēng)洛寒看了眼面包,臉色一黑,拎起面包大力的轉(zhuǎn)了一圈扔到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