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素潔離開之后,李紳叫來下人說了些什么,眼中閃著微光。又派人去找李氏過來。
李氏看到李紳派人來叫她,以為是女兒事情辦好了,心中滿是歡喜。
李氏到了前廳,看李紳安然坐在太師椅上,喝著茶,顯得悠然自得。
李氏這暴脾氣一下就起來了,走過去二話不說,揪著李紳的耳朵,破口大罵。
李紳疼的“嗷嗷”叫,順著李氏揪的方向扭身子,茶杯都扔在地上。嘴里著急的喊著:“等等,疼…你先松開,先聽我解釋?!?p> “好,看你有什么好說的!”李氏火氣很大。
“這個呢,我本來想把那小子綁了,這你也知道。但不知怎么回事,女兒就知道了,要死要活的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只好想別的辦法…”李紳邊說邊讓李氏坐下,又是捶背,又是遞茶。
李氏聽著聽著就覺得李紳說的好有道理,但事情還是沒解決啊,你再有道理有什么用。
李氏一拍桌子,說“好了,我知道這些了。關鍵是女兒的事辦的怎么了!”
“這個,這個嗎…女兒心中還是有那姓林的小子,所以這我就不好辦了。關鍵還得靠女兒自己。”李紳的話循循善誘。
“靠女兒自己,現(xiàn)在女兒在家中孤獨一人,那姓林的小子都不來看她,有什么用!”
李紳一看李氏沒了耐心,立刻張嘴就到:“姓林的小子不能動,但他妻子也不可以動。但她妻子上官微有隱疾,不可生育。
當年林基業(yè)和女兒私奔時,那女子上官微出去找過他,結果路上出了岔子,落下了毛病。
此后她就一直在找可以藥醫(yī)治此病,但到現(xiàn)在都沒有只好?!?p> 李氏聽到李紳這話心便放了下來,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李氏思考了一天,這事情呢還是難辦。起碼她是思考不出來,那就交給有思考能力的人就行了。她叫來李紳安排好,就美滋滋的洗洗睡了。
李紳一早就料到了,他已經(jīng)派人去汴州拜見林虎去了…
林基業(yè)沒到濮陽縣時,覺得一個小小縣城能有什么事呢,隨隨便便就處理了。
可等林基業(yè)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事情很多很麻煩啊。
濮陽縣商業(yè)發(fā)達,這有錢的商人在這里聚集,有的還拖家?guī)Э谠谶@里定居下來。這人一多呢,麻煩也就來了,周圍山上強盜也開始發(fā)展起來了。
這事還好說,都可以借鑒以前的方法處理。
最不好處理的便是縣內(nèi)雞毛蒜皮的小事。
這事情多不說,往往還雜。這家背后有誰誰誰撐腰,那家背后有誰誰誰。雖然背后之人都是商人,他乃堂堂的縣令,當然不懼。
但這些人納稅啊,他只好和稀泥,每天和啊和,他都厭煩了。但這是政績啊。
林基業(yè)在家從不和上官微談論官場之事,倆人相處的很好,很客氣,但夫妻之間太客氣就是問題。
林基業(yè)雖然和上官微每天住在一起,但每天晚上心中都會想到李素潔。他該怎么面對她,又怎樣才能帶她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