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果然是知曉這東西!”
紅云看著對方在聽了自己話語之后神情上的細(xì)微變化,撫掌大笑起來:
“我來此所求,便是為了此物,你既然能夠知曉,就算是不明白其中的用處,想來也是有一知半解的?!?p> 紅云不在意對方不回答自己,只是自顧自的開口:
“這寶瓶界中,此物并非是只有一處,此番我來此索要不得,下一次再到來,便不是如此了?!?p> 鸞清頁原本只是緊繃著神情,沒有去過多言語,但是聽了這話當(dāng)中的意味,神情微變。
“你這是在威脅老身嗎?”
她抬起頭來,周身的氣勢凝結(jié),不怒自威:
“多少年了,老身已經(jīng)是想不起多少年,沒有人來我族撒野了?!?p> 她冷哼一聲,自鳳頭拐當(dāng)中飛出一道鸞鳳虛影,直接向著紅云飛了過去:
“既然是說了這話,就要先讓老身來,試一試你的深淺!”
這一擊,最多不過是蝶變境界初期,或許自己在沒有凝結(jié)劫氣之前,就能夠去硬抗。
紅云雙眼微瞇,并沒有打算直接用自身的劫氣手段,心神微動(dòng),縱云翅張開,將自己完全包裹。
等到這鸞鳳沖撞在翅膀上之后,燃燒起了熊熊烈焰,紅云見此,便是將自己曇羽刀附著在了翅膀之上,將這火焰一一熄滅。
等到火焰灼燒過后,毫發(fā)無傷。
那老嫗見此,面容上沒有半分變化,抬手將手中鳳頭拐高高拋起,抬手掐訣,剎那間一分為八,定在了四面八方。
眼見著那鳳頭拐逐漸的升高,化作了八根巨柱,陣陣鳳鳴聲傳來,讓柱子上的鸞鳳宛若活了過來。
它們高聲啼鳴,雙翅輕輕扇動(dòng),無數(shù)的火羽,呼嘯之間便是落下。
威力更勝之前了,不過這招,我也會。
紅云見著上面氣息,心神微凝,身后縱云翅輕輕扇動(dòng),無數(shù)的鐵羽呼嘯之間落下。
曇羽刀化作的鐵羽,本身便是一件蝶變境界的兵刃,其中材料頗為不凡,再加上自己的日夜捶打,豈能是這火焰能夠融化的?
剎那間鐵羽便是穿透了火焰,叮的落到了鳳頭拐所化的火柱之上,密密麻麻。
風(fēng)助火勢,縱云翅呼嘯之間,將那其中的火焰倒卷。
那老嫗見此,心中微沉,又是將自己頭上簪子取下,一言不發(fā)的咳出些許精血。
眼見著其中傳來的氣息不同于之前,紅云眉頭微蹙。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噬魂刀鞘,那些個(gè)飛出去的鐵羽,刷啦啦的向著回飛,不斷的飛入到紅云的刀鞘當(dāng)中。
看見這對方已經(jīng)開始醞釀這招式,自己本身便不是能吃虧的主,手已經(jīng)是頂在了刀格之上。
伴隨著他一身的劫氣開始醞釀,周身的氣息,剎那間便發(fā)生了變化。
因?yàn)樗麑⒛侵皩淼慕贇饽I臟尋來,并且‘換’到了自己身上,其一身的劫氣氣息,就已經(jīng)是有了幾分波瀾的感覺。
若是用一個(gè)詞語來形容的話。
就......很潤。
他并沒有急著出刀,而是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的蓄勢。
處于善意,他還是做了最后的提醒,畢竟自己是找上門來。
“我若是此刀斬出,此間事情,便不同于之前了。”
鸞清頁聽了這話,對此不為所動(dòng)。
她手中這物件,可是一件時(shí)間不可多得的妖皇器,此物在手,自己就算是蝶變后期都敢去做過一場,自然是對紅云所說不為所動(dòng):
“老身倒是也想......”
就在紅云聽了這話,準(zhǔn)備出手的時(shí)候,一書生模樣的青年人笑著走了過來。
他手中握著一柄羽扇,輕輕的將鸞清頁手中的簪子壓下,微笑著開口:
“不,三妹,你不想。”
他這話說完,那老嫗盯著其深深看了一眼,略顯傲嬌的將這簪子重新插了回去,原本那八根鸞鳳柱子,也是重新合而為一,化作了其手中的鳳頭拐留,給對方一個(gè)背影:
“你既然來了,那我也就不管了,畢竟我打不過?!?p> 來著看著老嫗蹣跚著走遠(yuǎn),終是收回目光,一臉的感慨之色:
“終究還是不愿意叫我一聲二哥?!?p> 等到鸞清頁已經(jīng)是沒了影子,他輕輕揮了揮手中羽扇,眨眼間,改天換地。
見著紅云神色如常,他也是沒有再去提方才之事,一臉正色的開口:
“老夫鸞鳥一族鸞清山,見過了?!?p> “散修,云中客?!?p> 紅云并沒有嫌麻煩,微微點(diǎn)頭回了一句,但是手掌自始至終沒有離開原處。
這鸞清山自然是也能夠看出紅云心中的顧慮,輕笑著沒有去多說什么,直接進(jìn)入正題:
“按照閣下如今所表現(xiàn)出來的實(shí)力,怕不是簡單的蝶變境界修士,奇怪的是我族竟然從未有過閣下的消息,當(dāng)真是有些意外;
不過這并不是現(xiàn)在你我應(yīng)當(dāng)去深究之事,老夫更想要知道,你是怎樣知曉......
那物件,在我族中存在的。”
“看來我是來對了,我想要的東西不僅是在這里,而且你們還是有所知曉?!?p> 紅云聽了對方話語,并沒有去直接回答對方的話語。
見著對方神情不變,又是沉默許久,方才吐出一句話來:
“秘密是相互吸引的,這種東西,又何嘗不是呢?”
“你還知曉此物的其他所在!”
聽了這話,青年文士模樣的鸞清山,手中搖動(dòng)羽扇的動(dòng)作都有些不自然:
“你既然知曉此物的存在,那你應(yīng)當(dāng)也是知曉這東西,不會輕易給你的,想必你是在旁處求之不得,方才想著來打我族的主意的吧?”
說話的同時(shí),他更是在觀察紅云的狀態(tài)。
見著對方一直是默然不語,語氣當(dāng)中,又是多了幾分傲然:
“難道你來此之前,沒有打探過嗎,我鸞鳥一族當(dāng)中,當(dāng)初可是出現(xiàn)過六位妖皇,手中有六件皇器。
就算是在蕩妖天時(shí)期,也沒有人族的天,過來打我族的主意...你到底是怎么敢的呀!”
“說完了嗎,貌似是有那么幾分道理,但是我來此,只是想問問你們直接給,還是不給。”
紅云聽著對方所言,并沒有去抬頭,刀格已經(jīng)頂開,語氣更是淡漠不以:
“畢竟我已經(jīng)得到其中一件了,這種力量,不知你們能否接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