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蝠的出現(xiàn)讓在座的各妖陷入窘境,誰也沒想到這家伙能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他們各自盤算著,不知如何收場。
“吸血蝠長老,你也不必激動,我之所以這樣做,也是有不得以的苦衷?!被哓堥L老心平氣和地說。
“有什么苦衷?咱們六大長老的事兒,你在這里和這些鼠輩們商量個什么勁兒?”吸血蝠長老語氣傲慢,盡可能表達著氣憤,他沒想過,這句話把可能會把大家都得罪了。
虎斑貓長老早已領(lǐng)教過吸血蝠的強勢,說實話,他內(nèi)心是很討厭的,可是為了顧全大局,他一忍再忍,沒想到這家伙從來不懂收斂,依舊任性妄為。
“吸血蝠長老,有點過分了吧,畢竟我們只是有個過場研究研究,還沒下定論呢,大家都是妖界的棟梁,沒什么高低貴賤之分,你這么說話,把瞎鼠長老至于何地呀?難道我們妖界的長老們都這么沒有度量?!”
虎斑貓不想在眾人面前丟面子,也不想對吸血蝠一而再的忍讓了,可沒想到吸血蝠仗著六大長老平起平坐的規(guī)則,再加上受了氣,情緒瞬間不可遏制地爆發(fā)了,“虎斑貓!平時敬重你多些,就是因為你年歲大了,你這說得什么話?我老蝠什么時候沒有度量了?要我看,妖界的六大長老早就該換屆了!還執(zhí)掌個鳥蛋的權(quán)力?看看這上上下下成什么了?如今長老出了問題都不通過長老了,隨便什么人都能參與進來!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還談什么度量?”
“吸血蝠!我還沒死呢!再說了,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這里大呼小叫?你無憑無據(jù)在這里瞎說什么呢?你是不是做賊心虛???”虎斑貓長老氣得呼哧呼哧,但依然據(jù)理力爭。
“我做賊心虛?哈!請問,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嗎?就憑著兩顆齒印嗎?怎么沒人懷疑那個吳起墨?他的夢境我都進不去!你們各個都不務(wù)正業(yè),這叫養(yǎng)虎為患懂不懂?你以為吳起墨十七八歲就是未成年嗎?就什么都不懂嗎?人家可是修了近百年,每一世都在潛心修煉,你們做了什么?”
吸血蝠一氣兒把該說的都說了,最近一段時間還真讓他頭疼,他的眼線也不少,很多消息都是第一時間獲得。吸血蝠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吳起墨肯定不簡單,為了一探究竟,吸血蝠不辭辛勞親自調(diào)查,可他啥都查不到,甚至都進入不了吳起墨的夢境,這讓他很慌張!
吸血蝠一直以來對修煉就非常重視,這么個毛頭小子,比自己都能耐大,絕對不可以!吸血蝠極其在意這點,這在六大長老中也是出了名的,可他萬萬沒想到居然進不了吳起墨的夢境,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不得不對吳起墨有所忌憚……他本想著進一步調(diào)查,但吳起墨是虎斑貓長老未來的替身,弄不好虎斑貓長老會誤會他另有所圖,所以他不得不慎重考慮,也不敢貿(mào)然行動,沒想到就在他猶豫之時,不知不覺吳起墨擺了他一道!
虎斑貓長老調(diào)查的所有矛頭都指向了他,他在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要大家這么猜忌呢?
就在吸血蝠說出這話之時,虎斑貓也琢磨了很多問題,他不得不問,“吸血蝠,我想問下,你進吳起墨的夢境干嗎去?”
所有人聽到這話一同看向吸血蝠,吸血蝠頓覺氣血上翻,心想完了,他擔(dān)心的問題還是被觸動了,他后悔剛才那句話那么輕易說出來!
“我進他的夢境就是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蔽鹬荒苓@么說。
“他在搞什么?這是你該關(guān)心的問題嗎?他是誰,未來會怎樣,吸血蝠,你不是不知道,請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虎斑貓長老瞬間想起之前禿頭鷹說的那些話“最近吸血蝠長老的人總是出現(xiàn)在學(xué)校附近……自從我到了學(xué)校那天就開始了,我也不確定是怎么回事,可是我有責(zé)任匯報給您……”
虎斑貓長老想著,看來吸血蝠關(guān)注吳起墨不是一天兩天了,禿頭鷹是他多年的心腹,也不會平白無故誣陷誰,現(xiàn)在,就連吸血蝠自己都說出來了,這還有什么不確定的?虎斑貓長老想到這里,內(nèi)心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吸血蝠的企圖!
“虎斑貓長老,我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考慮,沒有其他意思,但是他的夢境我的確進不去,這是個大事兒呀!”吸血蝠長老言語突然變得很客氣,他想把問題的矛頭指向吳起墨。
可是吸血蝠根本沒想到,他這從來不曾有過的客氣,讓虎斑貓長老更加認(rèn)定,他的猜測是有根據(jù)的,于是,虎斑貓長老不動聲色,一臉的平靜。
“吸血蝠長老,你倒是說說,吳起墨的夢境進不去是怎么回事兒?我很感興趣,畢竟我們才是一個團隊,不能因為一個外人傷了彼此的和氣,我們六大長老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你我都明白,你說呢?”虎斑貓長老也換了一副溫婉的語調(diào),兩個人似乎要達成一致了。
吸血蝠長老骨子里是個爽朗的人,他一下子放下了不快,畢竟是妖界六大長老,他們的每一個決策都關(guān)乎妖界的榮辱興衰,在這里沒有小事兒,于是他向虎斑貓長使了個眼色,虎斑貓長老會意,把智囊團的眾妖們請出了辦公室。
于是,辦公室里,只留下吸血蝠和虎斑貓兩個人。
北極白狐和雪絨正在逛商場,北極白狐為雪絨買了很多漂亮衣服,后面跟著一只小狐貍拉著個臉,一臉的不情愿,大包小包提了一堆,小狐貍叫魚兒,約摸十六七歲,她面目清秀,說話口齒伶俐,深得北極白狐的喜愛。
他們走到進了一家珠寶店,雪絨無意間瀏覽著櫥窗里的珠寶首飾,在一個十幾克拉的大鉆戒旁停了下來。
那鉆戒晶瑩剔透,很是華貴,雪絨開心地說,“這個好漂亮!”
北極白狐看了看說,“你呀,還真會選,這里最貴的可能就是這一款了,我的寶貝兒就是有眼光!”
“?。亢苜F嗎?……這是什么?我不認(rèn)識呀!”雪絨的確沒見過這東西。
跟在他們身后的小狐貍一臉鄙夷的神情,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被北極白狐聽到了。
“魚兒!”北極白狐很生氣,小狐貍趕緊收起笑容,低頭不語。
北極白狐拿出一張卡,遞給導(dǎo)購小姐,“把這個給我包一下,包好看點,我要求婚!”
他這話一出口,魚兒的表情比雪絨還要驚訝。
“你們兩個看什么?有這么驚訝嗎?”
雪絨和魚兒沒有吱聲,雪絨突然覺得自己這么多年,藏在吳起墨的口袋里,屬實啥都沒見過,書倒是讀了不少,可現(xiàn)在看來,好像沒多大用,倒是覺得自己孤陋寡聞,尤其遇到這樣的情況,尷尬的要死??伤忠幌?,剛才北極白狐說要求婚,會不會是和自己求婚呢?萬一是真的我該怎么辦?我可不想嫁給這么個雨露均沾的主兒!
魚兒雖說年紀(jì)很小,但她正值豆蔻年華,心里也有自己的盤算。總之和北極白狐走得近的女子,沒有一個不被他誘惑,魚兒就是其中之一,可她表現(xiàn)得沒有其他女人那么貪婪饑渴,而是盡量壓抑著自己的心思,魚兒心想,按照以往慣例,北極白狐這么個花心大蘿卜,保不準(zhǔn)哪天雪絨就失寵了,別看她此時得意,哼!但現(xiàn)在,長老要求婚!肯定不是和自己求婚!天吶!我該怎么辦?!
兩個女人各有盤算,北極白狐才沒想那么多,他由著自己的性子,怎么高興怎么來,此時,他想到了結(jié)婚,所以買了鉆戒!
正在這時,火狐走進幾個人,看著北極白狐有點不開心。
“怎么還買了鉆戒?”話語里有質(zhì)問他的意思。
北極白狐立馬不高興了,“怎么這事兒你也要管?我是不是給你的權(quán)力太大了?!”
火狐立刻收斂了情緒,“長老,不是那個意思……我來,是因為圈里的事情有點蹊蹺,特來找你匯報?!?p> “好吧,回去再說?!北睒O白狐說著,擁了雪絨的纖腰,很甜膩的口吻說,“寶貝兒,今天想吃什么?告訴我,我吩咐他們準(zhǔn)備?!?p> 尤其在火狐面前,北極白狐故意彰顯他對雪絨的愛意。
因為火狐是他的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