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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歸

第9章 天道酬勤

請歸 紅燒的陳皮 5374 2021-05-16 14:14:57

  別墅面積很大,幾乎有四個足球場那么大,在這個時代,能有這么大片的土地,也是極為豪奢的一件事。

  察覺到中年人的靈身死去,那八個枷鎖境道士渾身一震,一臉不可置信,眼見陳更飛來,紛紛朝一個方向聚攏。

  楚河殺的興起,見老道一個招術(shù)逼開他溜走,不由罵罵咧咧道:“老雜毛,跑的真快?!?p>  秦烈恢復(fù)原身,身上衣物完好,卻是從任務(wù)書上得到的靈衣,水火不侵,可大可小,倒是避免了先前赤身的尷尬。

  李桑有些可惜的收起蝴蝶刀,自始至終,那個陰鷙道士都留了一手,不給他出手的機會。

  龍牙小隊五個人氣喘吁吁,明顯消耗不小。

  梁瀟雨看向陳更,并不和其他人一般意外,她知道陳更的實力,絕對堪比陸地神仙境的強者,甚至于在那一境,還不是墊底的存在,不然也殺不了那個女長老。

  八個道士結(jié)成一個劍陣,這一次,他們手里的道劍氣息一變,有些飄渺起來,為首的正是那位和楚河大戰(zhàn)的老道。

  老道豎起道劍,口中振振有詞:

  “天之蒼蒼,地之茫茫,太上無量,飄渺如仙。八方劍陣,成?!?p>  手中劍訣恰完,飄渺意大成,陳更手持閉目長刀,有些驚訝。

  八個道士散開站著,看似隨意,卻是分別站在八方之位,宛如米字,自有一股出塵之氣,隱隱聚集在老道身上,頗有仙風道骨的味道,這便是飄渺意。

  老道不敢大意,對周圍幾人傳音道:“此子怪哉,莫要大意,隨我一起施展秘法?!?p>  “是?!逼溆嗥呷瞬桓掖笠?,紛紛相應(yīng)。

  “仙人之劍天上來,化作清風不留痕。飄渺借法,仙人劍。”

  老道舉劍指天,口中念念有詞,其余人如是效仿,罡風吹來,八人道袍獵獵作響,手中道劍猛地御風而起,竄去高空,不見蹤跡。

  楚河對劍招理解極深,見到這一幕,對陳更喝到:“小師弟,小心天上,用你最強的招術(shù)。”

  不等楚河說完,陳更便已經(jīng)動了,從老道施法,他便感覺心頭一陣晃動,頭頂也是一陣戰(zhàn)栗,似乎有大兇險降臨。

  “單刀赴會,百宼莫敵。獨戰(zhàn)沙口,橫掃千軍。血染疆土,以一敵萬。三鈞合一,重均刀,橫斷瀾江水?!?p>  陳更雙手持刀,白銀變開啟,體內(nèi)血液如銀漿鉛汞般沉重,瞳力和三種勁力一同暴力輸出進手中閉目,聚自身所有力量,斬出堪堪煉成作為底牌的重均刀。

  高空之上,八柄道劍凝成一束,筆直落下,穿破三倍音速,肉眼不可見,幾乎無痕,宛如仙人發(fā)怒,從九天戳下如此霸道的一劍。

  地面,楚河話音剛落,便見小師弟手中長刀斬出一道巨大刀芒,這一刀也是極為霸氣,仿佛要將一條橫在身前的長江斬斷,意境高深豪邁,讓人心生敬畏。

  一招飄渺借法仙人劍,一招重鈞橫斷瀾江水,此界中人不曉,但若是當年有幸在瀾江旁目睹刀劍雙王一戰(zhàn)的看客,一定會驚訝叫出聲來。

  一如當年,重鈞橫斷一江水,這一招仙人劍,也在眾人聚焦下,被一刀斬成兩半,化作清風,拂過兩片大地。

  圍觀眾人紛紛護住自己,清風拂過,地皮被刮掉一整層,整座地氣大陣搖搖欲墜,險些被這一劍給毀掉。

  八位道士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目光之中皆是大駭,他們八人都是枷鎖九境或圓滿,形成劍陣借法仙人劍,絕對是能斬殺一位普通陸仙境的存在,可現(xiàn)在那枷鎖七境土著只是消耗過度,一臉蒼白。

  “氣運之子?”

  一瞬間,見多識廣的老道呢喃出這幾個字。

  每一個土著星球上,都會在危機時刻,孕育出一位氣運之子,聚集整個星球的氣運,極為可怕,哪怕開始只是一個乞丐,最后也能成長到堪比他們教內(nèi)圣子的存在,同階之中幾乎無敵。

  看著陳更迅速恢復(fù)紅潤的臉色,老道更加篤定,咬牙對幾人說道:“全力破開這里送一人離開,將這土著是氣運之子的消息帶出去,一旦殺掉他,我教此次大業(yè)可成?!?p>  八個道士之中唯一的女道士說道:“我?guī)熥鹫f你們欠他一個人情,是時候還了。”

  其余幾人面色一閃,各懷鬼胎的心思一下熄滅。

  老道點頭,“承蒙北海尊者厚愛,老朽去了。”

  說罷,老道一步踏出,周身氣血爆炸開來,旺盛如兇獸,似乎是動用了某種增強實力的秘法,氣息飛速攀升,瞬間步入半步陸仙境。

  其余六人嘆息一聲,互道一路走好,也紛紛施展秘法,氣息大漲,跟隨老道一同殺出。

  “碧血劍法?!?p>  “長恨劍。”

  “黑蟒吞天。”

  “……”

  七道劍技殺出。

  兩支小隊已經(jīng)來到陳更身前,紛紛護住陳更。

  龍牙小隊五人結(jié)成五行陣,防御力極強。

  九鼎小隊除了李桑,其余四人也組成一個四方銅鼎陣,古樸厚重,似乎堅不可摧。

  凌厲劍氣肆虐縱橫,兩方防御陣型瑟瑟發(fā)抖,終究還是艱難擋了下來。

  “當啷?!?p>  “……”

  一堆刀劍兵器跌落在地,七個道士閉目死去。

  龍牙小隊五人中有四個都七竅流血暈厥過去,剩余實力最強的對長金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是頭腦發(fā)懵,口鼻鮮血噴出,只是強撐著吞下一枚丹藥才沒暈過去。

  稍微好些,他把四枚顏色不同的丹藥塞進隊友嘴里,這才猛的倒在地上暈厥過去。

  九鼎小隊要好一些,有梁瀟雨這個枷鎖圓滿加入,加上李桑耗盡勁力用回春術(shù)等治療幾人,但他們?nèi)匀皇窍倪^度,頭暈眼花,渾身都在顫抖。

  地氣大陣已經(jīng)散去,別墅里一片狼藉,幾乎所有建筑都被移為平地,宛如戰(zhàn)爭過后,骯臟破碎,混亂不堪。

  陳更是體修,恢復(fù)了不少力氣,把龍牙小隊五個人放回了車里,又攙扶著其余的師兄回到車里。

  接應(yīng)的人來了,他們一臉不可置信,但很快就去打掃戰(zhàn)場。

  龍牙小隊隊長金醒過來,睜開眼皮無力道:“謝謝你?!?p>  陳更擺擺手笑道:“快回去休息吧?!?p>  接應(yīng)的人一臉嚴肅,載著龍牙小隊的人離去。

  陳更坐在駕駛位上,從后視鏡看了一眼這些朋友們,笑道:“回去嘍,今晚給你們嘗嘗我的手藝?!?p>  楚河顫抖的手捂著腦袋罵道:“飯桶嗎?一天到晚就知道吃?!?p>  李桑掙扎著舉起手,財迷道:“你和大師兄的伙食費先交一下?!?p>  “哈哈哈?!?p>  秦烈躺在靠背上,不好意思的臉紅。

  車內(nèi)一片歡聲笑語,隨后便是牽扯到傷口的吸冷氣聲。

  服下丹藥,幾人沉沉睡去。

  兩小時后。

  小黑屋前。

  梁瀟雨看見一個奇怪的老頭,一臉嚴肅的看著電腦,不由好奇想要去看一眼,陳更沒注意到,看見這一幕已經(jīng)來不及了。

  “??!”

  一聲高昂嘹亮的尖叫聲響起,梁瀟雨氣抖冷在原地。

  陳更連忙讓師姐帶著她妹妹離開,護在老頭身前,見兩人穿過墻壁,這才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對老頭說道:“大爺,您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大白天還看這個?”

  老頭子摘下耳機,笑呵呵道:“你小子怎么在這?快來快來,我發(fā)現(xiàn)好東西了。”

  陳更以為叫他,卻見李??人砸宦暎觳缴锨?。

  陳更過去瞥了一眼,腦門一黑,差點栽倒在地。

  “一丘之貉,狼狽為奸,羞于爾等為伍!”

  陳更大義凜然離去,梁瀟雨又從墻壁走出,臉色冰冷,手里提著劍,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陳更一臉憤恨,似乎與后邊兩人有大仇在身,一把抓住梁瀟雨的手,帶她離開了這里,回到了山谷。

  后邊,李桑看到了陳更離開前背后豎著的中指,哈哈一笑。

  秦烈紅著臉離開,劉鴻搖頭跟上。

  楚河大笑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受教了,前輩。”

  老頭子戴著耳機,和李桑一臉壞笑,陳更從墻后去而復(fù)返,看了又看,確保自己絕對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高人的風范和一閃而逝的眼底精芒,暗罵自己失了智,居然相信老頭是絕世高手,果然以前是小說看多了,深受其害。

  老頭子呵呵笑著,和李桑高談闊論,理論知識極為豐富,仿佛身經(jīng)百戰(zhàn),不可一世,引得李桑一臉佩服,不停膜拜。

  山谷內(nèi),陳更邊走邊罵李桑和老頭兩人,一臉正氣。

  梁瀟雨被他這么一說,臉色也慢慢緩和下來。

  只是兩人突然停下,陳更看她看向兩人牽著的手,一臉尷尬。

  梁瀟雨冷著臉離開,說她去找姐姐聊天,兩人很久都沒有聚聚了。

  陳更看著她離開,感受到手里尚還殘留的些許溫柔,默默一算,大概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有牽過異性的手了。

  一時間,他有些恍惚。

  幾年前難眠夜里的情緒依然清晰,不過已經(jīng)淡薄了許多。

  時間是一記良藥,足以抹平許多傷痛。

  他站在水邊,眉頭皺起,心里問自己要開始新的生活嗎。

  低頭看向水面,看見成幾字的眉頭,不自覺的,他想起一副畫面。

  那年深秋,他皺眉算題,她走過來,揉著他的眉心道:“答應(yīng)我,以后不要皺眉好嗎,我看著心疼?!?p>  “好?!?p>  要辜負自己的諾言嗎,他揉了揉眉心,散去幾字。

  旅行,讀書,交朋友,他已經(jīng)盡可能讓新的知識和東西填充內(nèi)心,可那道三色身影卻依舊牢牢占據(jù)一塊地盤。

  他想忘記。

  只是,入了心的人,哪怕過去很久,又怎么可能輕易忘記。

  “對不起啊。”

  “我好累,不知道還能一個人撐多久。”

  “七年了?!?p>  “我還是沒有釋然?!?p>  記憶隨水面波紋翻涌。

  qq上的對話再度浮現(xiàn)。

  “我希望以后比你早死,這樣就可以在最后的時候記住你的樣子,哪怕喝了孟婆湯也忘不掉?!?p>  “我肯定要比你晚死,你放心吧?!?p>  “為什么?”

  “如果我先你而去,留你一個人在世界,太殘忍了,我不忍心?!?p>  “抱抱。”

  只是,你終究先我離去。

  陳更抬頭,會不會你也曾經(jīng)想過,在我臨死前,坐在我身邊,笑著原諒我曾經(jīng)的幼稚和不堪。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當年一句隨意的話,他記到了現(xiàn)在,也好巧不巧做到了。

  這些年,其實挺難熬的。

  以前眼里只有一人,后來再無其她人。

  遇見過多次動心,只是模模糊糊的欺騙自己,說是喜歡,心動,也曾付諸行動,不過被拒絕,或者拒絕別人。

  有意無意的,他一直孑然一身。

  “噗通?!?p>  銀龍瀑布下的深潭里,陳更閉眼下沉,放空一切,任由潭水倒灌進鼻子耳朵和胸腔,感受水壓帶來的淡淡窒息感,腦袋驟然一空。

  這是他這些年來,應(yīng)對這種時候摸索出來的最好方法。

  龍?zhí)独?,那只龍裔兇獸撲殺出來,極為強大。

  但陳更早已不比當時,不用焚火便能輕易將其鎮(zhèn)壓。

  這頭兇獸長的很好,雖然體型不大,但端詳起來比那頭蛟龍還要神駿幾分,氣宇不凡,在龍裔兇獸里應(yīng)該算是美男子了。

  這時,水潭底亮起一道金光。

  陳更看向水中的金色文字,卻是左手上任務(wù)書上留下的印記被觸發(fā)。

  “王者試煉完成,獎勵已準備,擒拿暴君分身,觸發(fā)隱藏任務(wù),是否接受?”

  “接受?!标惛鼪]有猶豫,正是心煩意亂的時候,得做點事情忘掉。

  “五星任務(wù),暴君試煉,時間一年,屠殺暴君本體,獎勵一塊寶術(shù)龍骨,一滴真龍精血,一片真龍龍鱗?!?p>  陳更駭然,一下驚的什么都忘了,五星任務(wù)?獎勵這么豐厚,那暴君不會是堪比星空境的四階兇獸吧?

  放開龍裔兇獸,陳更回到水面。

  只是一道暴君分身,殺了也會恢復(fù),還不如省些力氣。

  想到這里,他重新落入潭底。

  這天夜里,暴君復(fù)活了五十幾次,慘嚎聲連連。

  早上。

  陳更躺在山崖上,剛才強忍著倦意修行完輪回術(shù),這下也不管不顧了,就這般睡去。

  “嗯?”

  一股誘人的香味鉆進他的鼻孔,他閉著眼睛抬頭,最后猛地咬了上去。

  “啊?!?p>  雞腿砸在陳更臉上,陳更一下醒來,發(fā)現(xiàn)梁瀟雨捂著臉,好像被咬了一口。

  陳更大窘,連忙拿起雞腿撒丫子就跑。

  “我一定是在做夢!”

  陳更運起身法,一息百米多。

  “嗯?好吃?!?p>  扔下雞腿骨,陳更跑進重獄谷深處,一連闖進了第八層,重力極為可怕,只有堪比陸仙境的實力才能進入。

  他長提一口氣,猛地倒下,怕睡不熟,凝結(jié)這里的厚重地氣給了自己一拳,直接昏睡過去。

  重獄谷內(nèi),梁瀟雨提劍在第六層,氣的咬牙,恨不能一劍活劈了那個狗男人,是屬狗的嗎?突然咬我臉蛋?

  幸好這里的重力極為可怕,劍氣很難飛出,不然盛怒之下的梁瀟雨說不定真會在陳更身上戳個窟窿。

  揉了揉臉蛋,梁瀟雨嗔罵道:“狗賊,有膽別出來?!?p>  背劍離去,只是不知道,她心里是否真的這般惱怒。

  陳更睜開雙眼,暗道頭疼。

  好好的干嘛用雞腿逗他玩?困了一夜,他還以為是李桑呢。

  畢竟,這位師兄是峽谷最弱的,以往投喂都是他的活。

  “唉。”

  嘆息一口氣,陳更搖頭,他又不是傻子,那天在草地看星星,她說的話他全都聽見了,怎么可能不明白。

  只是,讓他怎么接受。

  一山不容二虎,一心也是如此。

  疲倦如潮水般襲來,這一次,他足足睡了三天。

  三天后。

  陳更在中央光束領(lǐng)取了王者試煉的獎勵。

  在他的胸口上,多了一條紅色的小蛇紋身,約莫小拇指大小,是獎勵中兩門技能之一——化龍術(shù)。

  名字很唬人,暫時沒有什么威能,需要龍裔血脈滋養(yǎng),才能慢慢成長,至于最后能否化身為龍,他覺得有些離譜。

  另外一門技能是一門密咒,名為冰心咒,配合心法和指訣,能讓自己清心寡欲,頭腦清明,身體負面狀態(tài)消失,也能對別人使用。

  原本他看中了一門落霞七劍,尋思再修行一下劍法,圓自己一個劍客夢。

  但是最近狀態(tài)實在不好,他才咬著牙換了這門冰心咒。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配合心法捏出指訣,心口突然一冷,隨后散發(fā)出絲絲寒氣涌進頭腦,一瞬間,陳更覺得世界變清凈了,腦子里少了許多胡思亂想。

  天空很藍,草地很綠,瀑布很大,水很清澈,一切都回歸了真實的樣子。

  陳更露出笑容,這種感覺真好,讓他忍不住伸開雙手去感受。

  “啪?!?p>  硬物抵在他胸口,陳更睜開眼睛,看見楚河一臉嫌棄望著他。

  “我對男人沒興趣?!?p>  丟下這句殺傷力和誤會極強的話,楚河持劍離去。

  陳更喊到:“師兄,這是誤會!”

  楚河頭也不回朗聲道:“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p>  望著二師兄正氣凜然的背影。

  陳更無語。

  去到飯?zhí)茫簿褪抢钌5男∥菽沁叀?p>  陳更還沒進門,李桑就把一個正在營業(yè)的牌子翻過去,露出謝絕營業(yè)四個大字。

  李桑不好意思道:“師弟啊,不好意思,大師兄剛來吃了一頓,已經(jīng)沒有存糧了。”

  陳更大怒,“大師兄!”

  沒飯吃,這時逼他造反嗎?

  梁瀟雨默默走出,彈了一下長劍,發(fā)出一聲清涼的劍吟。

  陳更訕訕一笑,對著李桑道:“師兄,我出去點個外賣?!?p>  話音剛落,腳底生風,陳更極速掠去。

  梁瀟雨追過去,喊到:“等一下,我不殺你。”

  陳更回頭道:“你把劍放下我或許會信。”

  梁瀟雨聽了收劍,卻見陳更跑的更快,不由怒問:“我收了你還跑?”

  “不跑是傻狗!”這次,陳更頭也不回。

  梁語冰端著咖啡,抿了一口,看著兩個人你追我趕,感慨道:“年輕真好啊?!?p>  劉鴻聽了咳嗽,破壞了意境。

  梁語冰瞥向他,“師弟,你似乎有意見?”

  劉鴻連忙擺擺雙手,“哪里敢呀,師姐?!?p>  ……

  重獄谷內(nèi),秦烈變身,背著巨石苦修,突然身高暴漲,氣息強大一截。

  秦烈傻笑,終于……圓滿了。

  古戰(zhàn)場遺址里,楚河摸著剛爆出來的一枚玉符,嘆氣閉目感受。兩息后,只見他虎軀一震,流下兩行滾滾熱淚。

  “劍步,上等身法……”

  “哈哈哈!”

  “哈哈哈!”

  這個世界,終歸是天道酬勤。

  欲有所得,必有所舍。

  小舍小得,大舍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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