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體諒鳳執(zhí)身體不好,出門從來不帶著她,倒也方便了鳳執(zhí)。
不過自從上次遇到靳晏辭之后,這莊王府周圍似乎總有人,監(jiān)視得這么緊密,看來這位靳大人是真想揪住她的尾巴啊。
鳳執(zhí)在王府躺了五六天,看著自己府里的竹林被挖干凈這才帶著人出門去選購花木種下去。
“這位姑娘,買畫嗎?”
“姑娘,我這里有前朝的名畫,買到就是撿漏,擺家里收藏絕對物有所值,你要不要看看?”
“我這里有美人圖、百花圖、山水圖、飛禽走獸,你喜歡那種?”
“姑娘,你要不要說句話呀!”
一身灰裳帶著書生帽、留著小胡子的賣畫老板看著面前的小姑娘很是無語。
他這擺攤半日了,偌大的畫攤無人問津,好不容易來了個小姑娘,長得倒是精致漂亮,可盯著他這畫半天了,一聲不吭這是想鬧哪樣?
“姑娘,你是不是沒錢?”
終于,這位小姑娘正眼看他了,老板瞬間覺得自己明白了什么,腦海中一道光芒閃過,露出一個勉為其難的表情:“哎,我這畫都是絕世難得的孤品,有市無價,要是別人,我至少得上千兩,但是看你年紀小,又這么面善,我就吃虧點兒給你便宜些。”
說著神秘兮兮的湊近,一副生怕別人聽到的樣子:“你可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
鳳執(zhí)微不可見的瞇了瞇眸子,指著面前這幅畫:“多少錢?”
老板眼前一亮:“姑娘識貨啊,這可是前朝丹青大師方天德的大作,被收入皇宮后來流落人間,這要是放到店里去,至少得上千兩,不過我看你年紀小,一百兩?!?p> 他升出一個手指,一臉肉痛的表情:“血虧,成本價都不夠,但誰讓你與這畫有緣分呢,我只能忍痛割愛了。”
鳳執(zhí)一臉‘天真’的看著他,然后點了點頭:“一兩!”
老板表情僵住,不敢相信:“你說什么?你在開玩笑嗎?這可是古董畫,方大師的大作,你居然一兩銀子就想買,做夢呢你?!?p> 老板氣得跳腳,差點兒就要指著鳳執(zhí)鼻子罵了。
鳳執(zhí)思索了一下,似乎也覺得自己殺價太狠了,嘆口氣:“那算了,我不買了。”
說完轉身就走,毫無留戀。
老板:“......”
咬牙切齒加跺腳:“回來,成交!”
一兩銀子一幅畫,老板趕緊卷好畫,生怕鳳執(zhí)反悔,又賣得有些肉痛,總之心情那是相當?shù)膹碗s。
“秋落,給錢!”
剛剛這老板說一百兩的時候秋落想拉鳳執(zhí),怕小姐涉世未深被騙了,眼下一兩銀子她雖然也覺得不值,但看著老板那表情,這錢給得心里舒坦。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鳳執(zhí)拿著畫走人。
老板看著手里的一兩銀子,心里像是破洞漏風似的,若不是他都快吃不起飯了,他才不會如此賤賣那副畫。
一兩銀子,本錢都不夠。
然而此刻的他還不知道,更讓他吐血的還在后面。
當天傍晚,他正在收攤,突然一隊衙役朝他這里沖過來,直接就把他給摁住抓走。
“大人、官爺這是做什么?小的犯了什么事兒?。俊?p> 官差冷酷道:“有人狀告你用仿品冒充前朝名畫騙錢,有什么話到衙門里去說吧?!?p> 老板立刻想到了今日那個姑娘,他這一天就賣了一幅畫,沒想到居然點背,遇到這么個害人精。
“官爺,小的冤枉?。 ?p> 最終,這人被拖去了官府,關進了大牢。
“師策!”這名字......姓師名策,這個策字倒是取得挺有學問的,但師策失策?也怪不得會這么倒霉了。
把人關進去的顯然就是鳳執(zhí)了。
買回來的畫被她掛到了閣樓里,一直盯著看了好幾個時辰。
秋落很是不解,一兩銀子買的畫,虧也不算太虧,但小姐為何非要狀告人家,還說是一百兩買的。
秋落不敢問,但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鳳執(zhí)看得見:“不必想太多,我自有用意?!?p> 鳳執(zhí)美美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帶著秋落去探監(jiān)。
衙門里案子很多,就算人抓了也不是立刻審,要一直壓著排隊,若是能私下解決衙門也是允許的。
鳳執(zhí)身為報案人,可以進到牢房里去見人。
這里關押的都是等待審問的犯人,鳳執(zhí)倒也大方,準備了一串一串的銅錢和碎銀子,讓秋落拿著,進去看到獄卒就遞上一串兒讓他們買酒喝。
錢不多,但對這些人來說足夠換他們一個好臉。
等鳳執(zhí)走到關押師策的牢房門口,一路跟來的衙役都跟她熟了,還貼心的交代:“姑娘就在這外面說就是了,你們兩個女孩子要注意安全。”
“謝謝這位小哥?!兵P執(zhí)附上一個善意的笑,無害乖巧:“我想單獨跟他商量一下,不知方不方便?!?p> 年輕的獄卒點頭:“可以,當然可以,我就在隔壁,有什么姑娘喊一聲就是了?!?p> 獄卒走了,師策也走到了牢房門口,看到鳳執(zhí),那叫一個怒氣翻涌,咬牙切齒:“你竟然還敢來?”
妖殊
狗頭軍師上線,專門助推感情線,O(∩_∩)O哈哈~反正我個人很喜歡這個設定。 現(xiàn)在的師策:你這個害人精。 未來的師策:我家陛下萬壽無疆!?。?! 這大腿,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