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臉人黑哥,將趙慧捆綁在十字架上,將監(jiān)房內(nèi)的火燒的很旺,趙慧沒等醒來已經(jīng)是香汗淋漓,衣服被汗水打濕,玲瓏有致的嬌軀暴露無遺。
黑哥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露出一身的肌肉,將脖子以及上臂晃動幾下,準(zhǔn)備享受自己的獵物。
他先是舀了一勺涼水,猛的澆在趙慧臉上。
此時,昏死的趙慧渾身香汗淋漓,突然被涼水一澆,冷熱相交,猛的打了個激靈,醒了過來。
因為嗆了水,咳嗽了幾聲,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黑哥那暴露的黝黑肌肉,以及黑哥那帶著淫邪之氣的臉。
“吆!妹妹醒了,讓妹妹受委屈了,你黑哥也是沒有辦法,職責(zé)所在嘛!不過妹妹請放心,接下來,你黑哥絕對會好好與妹妹相處的。”
“妹妹今年不大吧,也到了發(fā)育的年紀(jì)了,要不你黑哥幫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妹妹發(fā)育到什么程度了?!?p> 說著就要解開趙慧的上衣。
趙慧寧死不從,只是現(xiàn)在被人困住了手腳,沒有辦法反抗,只能一口唾沫,吐在黑哥臉上。
黑哥不閃不避,任由趙慧吐了他一臉,用手擦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說道:
“妹妹真的是口吐芬芳啊,只是不知道妹妹這身上,會不會也是芳香怡人呢,來,讓你黑哥檢查檢查。”
說著也不管趙慧繼續(xù)口吐芬芳,將左手從衣縫處探入趙慧的衣內(nèi)......。
此時的趙慧,連死的心都有了,只是還沒有那個勇氣。
黑哥的嘴臉讓趙慧厭惡惡心,趙慧的嬌軀讓黑哥興奮沖動。
黑哥說道:“妹妹身上的確是芳香怡人,只是沾染了許多汗水,想必是監(jiān)房內(nèi)太熱了,來,讓你黑哥幫你寬衣解帶,讓妹妹涼快涼快。”
說著,雙手扯住趙慧的衣縫,往兩邊用力一拉,只見趙慧的衣衫如同紙片一般,被黑哥扯破,露出穿在里邊的粉色胸衣。
看見那粉色的胸衣,黑哥更是興奮異常,呵呵淫笑道:
“妹妹這粉色的胸衣真是太太好看了,黑哥都不舍得幫你摘下來了?!?p> 話雖這么說,只是他的右手,依然是慢慢的將趙慧的胸衣摘下,塞進(jìn)自己的腰間,打算當(dāng)做退役后的紀(jì)念品。
看著趙慧還不太飽滿的玉峰,心想這小姑娘還不太成熟,說道:“小妹妹還不到時候啊,不如黑哥......?!?p> 趙慧萬念俱灰,剛要咬舌自盡,只聽咚的一聲,再看黑哥,想要盡力的睜開雙眼,只是上眼皮太過沉重,眼球上翻,轉(zhuǎn)過身來,再也無法睜開雙眼,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來人正是宗馭。
宗馭等人盤旋在上空,觀察到地面上的情況,本來打算等一眾外門弟子就寢之后再展開行動,但是拗不過路遙朱笠二人。再加上不知道金變態(tài)什么時候回來,于是打算提前動手。
廣智博洋等人前去布置陣法,留朱笠、路遙、馬力、海源四人跟自己解救被關(guān)押的眾人。
其他人已經(jīng)被解救出來,宗馭發(fā)現(xiàn)有一處監(jiān)房雖然地處偏僻之處,然而里邊仍有動靜,于是趕來查看,整好發(fā)現(xiàn)黑哥調(diào)校趙慧的一幕,于是出手相救。
宗馭擔(dān)心一會兒人多眼雜,讓趙慧今后沒臉見人,于是趕緊為趙慧解開了繩索,任由趙慧自己整理著破碎的衣衫。
只是被黑哥玷污了的粉色胸衣,趙慧已經(jīng)不打算拿回來了,想起剛才黑哥那可惡的表情以及滿嘴的污言穢語,再也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憤恨,將黑哥身旁的火盆一腳踢翻,任由那火盆中的火油澆在黑哥的身上。
趙慧拿起一個火把,扔在黑哥身上,任由那熊熊的烈火,將黑哥的肉身,連同自己那粉色的胸衣一起淹沒。
此時的黑哥若是知道,多希望有人,用一瓢涼水將自己澆醒,如同自己用一瓢涼水,澆醒趙慧那樣,只是趙慧不會那樣對他。
還好,臨死之前,他得到了自己的紀(jì)念品,趙慧那粉色的胸衣。
宗馭攙扶起虛弱的趙慧,來到了監(jiān)房之外,見朱笠已經(jīng)找來了倉庫中的衣物,分給了一眾男男女女。
朱笠見宗馭攙扶著一個女子走出監(jiān)房,趕忙拿了一套衣服送過來,并將趙慧接過來,將衣服穿在了趙慧身上。
戰(zhàn)斗已經(jīng)接近尾聲,在博洋等人的陰陽五行陣當(dāng)中,這些外門弟子可謂不堪一擊,留守的二百來人死的死傷的傷,已經(jīng)沒有了戰(zhàn)斗力。
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五位教官出馬,不僅沒有將宗馭等人擒獲,反而連帶金門主都受了重傷,還以為五位教官只是沒有找到人,才讓宗馭等人鉆了空子。
由于人太多,又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的培訓(xùn),被解救的弟子們亂糟糟的,兩日來擔(dān)驚受怕,又受了不少折麼,早已是嚇破了膽,根本組織不起來。
朱笠問道:“宗馭哥哥,接下來怎么辦?”
宗馭思索片刻說道:“大家有點精神奔潰的樣子,想帶著他們一起逃是不可能的,再說這本來就是試煉的一項內(nèi)容,咱們是太初宗選拔的弟子,以咱們的實力,別說太初宗了,就算是煉器門一個金變態(tài),咱們都打不過,逃是逃不掉的,被抓到是早晚地問題?!?p> 路遙問道:“那該怎么辦,難不成在這兒等死嗎?”
宗馭回道:”放心,死是死不了的,但是皮肉之苦可能是免不了的?!?p> 宗馭剛剛說完,身邊跑來一人,打眼一看正是程璐,程璐來到宗馭面前,一把將宗馭抱住,哭著說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們的?!?p> 說完哇哇大哭。
宗馭也不怎么會安慰人,等程璐哭了一會把他放開,才說道:“沒事就好。又在百寶囊中取出一套裝備,送給了程璐,讓身邊的男男女女羨慕的不得了。
海源此時來到宗馭身旁說道:“宗馭,后邊山澗之中好像還有動靜,只是出了五行法陣的范圍,我們恐怕不好應(yīng)對。”
宗馭慌忙抖擻精神,將精神力擴(kuò)散至后方山澗,發(fā)現(xiàn)山澗之中有十幾名外門弟子,正在恣意的玩弄著一名女弟子。趕忙說道:
“不好,還有漏網(wǎng)之魚,快跟我走,有一名女弟子正在被十幾個外門弟子強(qiáng)暴。
一聽說外門弟子捅破了底線,路遙第一個跟了上去,朱笠也緊隨其后,一時間呼啦啦一大片,被折麼了兩日的男女弟子們,全都跟來。
宗馭、朱笠、路遙等人最先趕到現(xiàn)場,不等宗馭、朱笠等人出手,路遙已經(jīng)后發(fā)先至,身著冰神甲,手握冰神劍,對著衣衫不整驚慌失措的十幾個外門弟子一陣狂削猛刺。
這些個正在施暴的外門弟子,衣衫都不全,更不用說裝備了,早被他們丟棄在一旁,被迅速趕來的全副武裝的路遙,一陣狂削猛刺,紛紛倒地不起。
目睹他們罪行的路遙,正愁心中的煩悶無處發(fā)泄,這個時候,又怎么會放過他們,正準(zhǔn)備痛下殺手,宗馭朱笠也沒有打算阻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倒地不起的外門弟子,趕緊跪在地上請求路遙放過他們,說道:“女仙饒命,我等也是奉命行事,求女仙饒了我們吧。”
說著在地上咚咚咚的磕著響頭。
路遙不為所動,一劍將跪地求饒的男子刺穿,冰神劍自帶寒氣,將那名男子瞬間冰封,另一名男子一邊后退一邊求饒道:“女仙饒命,女仙饒命??!這個賤貨不值得女仙相救,她是個叛徒?!?p> 叛徒?路遙本來不為所動,一聽到叛徒兩個字,竟然愣了一會兒,問道:“什么意思?”
那名男子趕緊解釋道:“我等也是太初宗弟子,原本不敢給她破了處子之身,怕受到宗門的懲罰。只是這個賤貨,她出賣了曾經(jīng)救過她的同伴,所以……”
“所以黑哥把這個賤貨交給我們,任由我們處置,所以我等兄弟才會給她破了身子,這樣做也是警告其他的弟子,作為叛徒會是什么樣的下場。對于這種賤貨,女仙不該把她當(dāng)人看,求求女仙放過我們吧?!?p> 出賣了曾經(jīng)救過自己的同伴?不管在何時何地,也不管是在任何人的心目中,叛徒永遠(yuǎn)是不能被原諒的。更何況,她出賣的,還是曾經(jīng)救過她的同伴。
路遙心中恍惚,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隨即說道:
“即使她是一個叛徒,你們殺了也就罷了,以懲戒叛徒為由,干出這等喪盡天良的勾當(dāng),你們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更何況,是你們手段殘忍在先,她背叛同伴在后,成為叛徒也是你們逼的?!?p> 于是路遙手起劍落,將所有參與強(qiáng)暴行為的外門弟子全部冰凍。
此時被解救的男男女女們,紛紛從倉庫中拿了些趁手的裝備,也趕到了這里,其中就包括被黑哥單獨調(diào)校的趙慧。
此時的趙慧,從倉庫中找回了自己的隨身裝備,一套精致的女裝戰(zhàn)甲,最特別的就是頭盔,頭盔之上前額的位置,比常見的頭盔多出兩支細(xì)細(xì)的觸角,一看就是增強(qiáng)精神力專用的頭盔。這套戰(zhàn)甲穿在趙慧身上,為她增輝不少,整個人精神了很多。
趙慧來到出賣她的女弟子身邊,也不肯低頭,只是美目微垂,看向那女子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p> 那女子已經(jīng)奄奄一息,竟然還能認(rèn)出一身戰(zhàn)甲的趙慧,用盡自己最后的力氣說道:
“對,對不起,我,我只是想活著,我,不想死。”
說完閉上了眼睛,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只有兩眼的淚水順著眼角淌下,一滴一滴,落在自己雜亂的滿是泥土的頭發(fā),述說著自己的悔恨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