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的金變態(tài),與其他四位總教官,堅守在裁判大廳的圓桌邊,看著3D圖像,只能看到一小股兵力,對著一群散兵游勇,幾陣沖殺,具體戰(zhàn)況看不清楚。
這時外邊有人來報:“總教官大人,快來看看吧,有幾十名新人受傷嚴重,看來需要幾位大人幫忙了?!?p> 太初殿的總教官,心不在焉的問道:“什么情況啊?哪個殿的?”
“幾個人身體受了嚴重的內(nèi)傷,恐怕一時半會治不好,還請幾位大人出手才行。聽說好像是太初殿的幾位正副隊長,和一名陰陽殿的副隊長?!?p> 太初殿和陰陽殿的四位總教官,一聽說是自己殿的正副隊長,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問道:“你再說一遍,哪個殿的?”
金變態(tài)心中特別暢快:“別問了,再問也改變不了事實,就是太初殿和陰陽殿的。
幾位總教官被金變態(tài)氣的夠嗆,趕緊往外跑,剛到門邊,看到戰(zhàn)績榜刷新了記錄:
姓名:宗馭。
隸屬:五行殿。
職別:隊長。
戰(zhàn)績:淘汰隊長兩名,隊副一名。普通弟子一百零六名。
協(xié)同作戰(zhàn):俘虜隊長兩名,隊副四名。
目前排名:第一。
姓名:廣智
隸屬:五行殿。
職別:隊長。
戰(zhàn)績:淘汰隊副一名,普通弟子32名。
協(xié)同作戰(zhàn):俘虜隊長兩名,隊副四名。
目前排名:第二。
姓名:若客。
隸屬:五行殿。
職別:副隊長。
戰(zhàn)績:淘汰隊副一名,普通弟子30人。
協(xié)同作戰(zhàn):俘虜隊長兩名,隊副四名。
目前排名:第三。
隊長隊副淘汰情況:
姓名:田猛。
隸屬:太初殿。
職別:隊長。
戰(zhàn)績:0
姓名:田偉。
隸屬:太初殿
職別:隊長。
戰(zhàn)績:0
姓名:高文。
隸屬:太初殿
職別:副隊長。
戰(zhàn)績:0
姓名:韓濤。
隸屬:太初殿。
職別:副隊長。
戰(zhàn)績:0
姓名:善言。
隸屬:太初殿
職別:副隊長。
戰(zhàn)績:0
姓名:孫立。
隸屬:陰陽殿。
職別:副隊長。
戰(zhàn)績:0
剛要出門的四位總教官,看到刷新的戰(zhàn)績榜,陰陽殿的還好些,太初殿的兩位,臉色實在是不好看,臉色鐵青鐵青的。
看了看金變態(tài)那喜上眉梢的表情,差點噴出一口血。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只聽到身后傳來金變態(tài)那可惡的話語:“別走啊,再看一會兒唄!”
金變態(tài)是樂壞了,心想:好,好樣的,沒給老金我丟臉,老金我沒有白疼你們。
幾個人都快被氣炸了。
能不生氣嗎?準備了一年,這才半個月多點,就損失了兩名隊長,三名副隊長,更可氣的是,他們的戰(zhàn)績竟然是零。
宗馭、廣智、若客三人,在那里一通商量,制定了作戰(zhàn)方針,以及招收苦力的具體細節(jié)。
第二日清晨,只見關口掛出三個大字:宗馭關。關口大門右側(cè)掛出一道豎幅:喜迎天罡地煞到此破關。左側(cè)掛出一道豎幅:廣招兩殿四營前來做工。橫幅:來者不拒。
門前張榜,寫道:來做工者,按日發(fā)放錢糧補給,一年之后通關放行。
來破關者,被俘,降為奴工苦力,照樣發(fā)放錢糧補給,一年半后通關放行。望大家好自珍重。
三人知道,盧用等人迫于形勢,不敢張狂,可是還有三位隊長,四位隊副,不一定能夠看清形勢,不一定能俯首稱臣。
所以,還得來點硬的,把他們打疼。
本來若客打算,先下手為強,憑借宗馭等人,以及鐵錘戰(zhàn)隊的戰(zhàn)力,進山抓人。
但是廣智覺得,進山抓人的話,自己這兩百來人進入茫茫大山,要是對方來個躲貓貓,恐怕是無功而返。
如果對方趁虛而入,恐怕到時候,這所謂的“宗馭關”可能會易手,得不償失。
所以,廣智打算以逸待勞,在關外空地上,跟對方來個生死大決戰(zhàn)。
同時借助五行關的物資,讓程璐的煉器小隊打造更多的戰(zhàn)甲,提升戰(zhàn)甲的檔次,以備不時之需。相必一時半會,對方也組織不起有力的進攻。
宗馭吩咐廣智、若客據(jù)關而守,自己則帶領一個十人小組,入關刺探情報??纯雌渌P口的情況,以及物資倉庫的藏匿位置。
入關后,是一個大平原,平原中心,是一座小型城鎮(zhèn),估計也就可以容納三四千人的規(guī)模,同樣是按照五行方位,有五個城門,進入城門,還得交點通行費。
宗馭等人來到城鎮(zhèn),發(fā)現(xiàn)城鎮(zhèn)當中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自己作為五行殿的代表,是來的最晚的。
其他幾個大營的人,已經(jīng)在這里做起了情報交易。宗馭將人員分散,各自打探情報。自己在城鎮(zhèn)的街道閑逛。
走不多時,發(fā)現(xiàn)遠出有人跟蹤,宗馭沒有回頭張望,而是漫不經(jīng)心的走進一個胡同,七拐八拐亂走一通。
在一個死胡同拐角處,宗馭停下了步伐,站立于墻角處,等待跟蹤者到來,準備來個甕中捉鱉。
那跟蹤之人,跟著宗馭七拐八拐,像是迷失了方向,好不容易找到了宗馭的方向,朝宗馭追去。
那人來到死胡同,剛剛走過拐角,被宗馭一把掐住了脖子,直接嗯在了墻角。
那人被宗馭摁住,喘不了氣,說不出話,只能雙手不停的撕抓,雙腳不停的踢打,只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宗馭的五指掌控。
宗馭看著那人,雖然灰頭土臉,但是看著挺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七八成。
那人這才喘過氣來,做了幾次深呼吸,才把氣息調(diào)整好。不等說話,雙眼已經(jīng)被淚水打濕,眼淚奪眶而出,順著風塵仆仆的小臉,向下劃出兩道臟兮兮的痕跡。
那人哭著說道:“宗馭,你干嘛?我都等了你半個月了,你怎么才來呀;快放開我,你都快把我弄死了?!?p> 被宗馭掐住脖子,聲音有些走音,但是宗馭依然聽的耳熟,趕緊松手,摘下那人的破氈帽,那人的頭發(fā)瞬間散落而下,遮住了小臉。
宗馭為那人撩了撩頭發(fā),再用袖角為那人擦了擦臟兮兮的小臉,這才認出,那人,正是他這個總隊長的助理:趙慧。
“慧兒,怎么是你?你這么快就到這來了,我還以為你被封鎖在哪個關……!”
宗馭本來想說被封鎖在哪個關口,可是還沒等說完,就被趙慧一把抱住,趴在他的懷里一陣哭泣。
宗馭見她哭的傷心,也不好說話,于是等她心情平復一些,想問幾句話,剛要把趙慧推開,誰料趙慧抱得更緊了!
宗馭沒辦法,拍拍趙慧的后背,安慰道:”慧兒不哭,慧兒乖!慧兒不哭!先把我放開,我有話問你。”
趙慧跟宗馭分開了半個多月,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好不容易找到宗馭,怎么可能松手,于是撒嬌的說道:
“不放,我就不放,你有什么話,問就是了?!?p> 宗馭沒有辦法,只能將就的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跟誰在一起?還有沒有其他的隊員?”
趙慧委屈的說道:“進入傳送門,我就到這里來了,就我一人。一開始這里人不多,我觀察過,都是像我這樣,五行親和力不強,但是精神力天賦很好的人。
這里除了一片片的磚瓦房,什么都沒有。我一個人不敢到處亂逛,只能餓著肚子。
后來人越來越多,也帶來了許多東西??墒俏以谶@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咱們的人來,五個城門都被人家占據(jù)了,我又出不去,只好利用自己的精神力天賦,偷點東西吃。
可是人家也有精神力不錯的,好幾次我都差一點被抓到了。數(shù)金門那幫家伙不是東西,追著我跑了好幾條街,鞋都磨破了,腳都出血了,才把他們甩掉。
我聽說,你們把鑫金關改成了宗馭關,我就知道你在那里站穩(wěn)腳跟了,于是我打扮成這樣,在鑫金門里邊等,我都等了你兩天了,你怎么才來呀,都快把我餓死了?!?p> 說著,趙慧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聽趙慧這么一說,宗馭都替趙慧感到委屈,心中不是個滋味。
想想趙慧,堂堂的總隊長助理,實力也是準隊長級別,來到了狩獵大賽,天天餓肚子不說,還被人當成小偷追的滿街跑。那得是多冤屈啊!
宗馭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心想:敢把我宗馭的人攆的滿街跑?膽兒肥了哈!也不看看,把我當兔子攆的人,都是些什么下場!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這個場子,我得找回來!
宗馭問趙慧道:“慧兒,這里有吃飯的地方嗎,如果有,找個地方,坐下來咱們慢慢聊。跟我說說,這邊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p> 趙慧不依不饒,就是不肯松手:“我就不嘛,我要多抱一會兒。”
宗馭沒辦法:“慧兒乖,聽話,你看你都瘦脫像了,都不好看了。咱們找個地方洗一洗,換件衣服,再吃頓飯,行不行?”
趙慧仍然不松手:“衣服我有,沒敢穿,怕他們認出來。我自己有個小院,沒敢回去,他們有人在那兒等著。
吃的東西不好找,鑫金門內(nèi)有個飯館,是陰陽殿的人開的,招待他們自己人,以及太初殿交換情報的人。我沒情報,吃不起,還怕被他們抓到。”
聽趙慧這么一說,宗馭有了主意,說道:“慧兒,你那個小院在哪兒?帶我過去,咱們先收點利息,讓他們知道,敢動我宗馭的女人,會是個什么樣的下場!”
聽宗馭把自己說成是“我宗馭的女人”,趙慧心中樂開了花,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宗馭的懷抱,說道:
“出了胡同,往北走兩條街,右邊第一個胡同,最里邊的門,可惜門沒了,被那些天殺的給拆了?!?p> 趙慧說完低下了頭。
宗馭安慰道:“沒關系,咱們先去收點利息,看門的那幾條狗都是什么實力呀?”
趙慧想了想說道:“主要是兩個地煞的級別,還有五個普通弟子,那兩個地煞級別,我聽說是六十四地煞中的,地猛魏國,地文蕭讓。我一個人應付不來?!?p> 宗馭笑到:“哼哼,先拿他倆開刀,算是收點利息,給慧兒出出氣。等收拾了他們,你在小院換件衣服,我?guī)愠灶D大餐,咱們接著收賬,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敢動我的女人,是個是個什么下場?!?p> 趙慧被宗馭一口一個“我的女人”,說的五迷三道、滿心歡喜,早把連日來的委屈忘到了九霄云外,拉起宗馭的手,往她的小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