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馭呵呵笑道:“青巖是吧,我記得。昨夜干得不錯,敢跟我玩兒陷阱,有意思?!?p> “宗馭!你沒有被淘汰?昨夜……?”
“你想多了,別以為就你自己會玩兒火,論玩兒火,我可是你的祖宗。來來來,快來認祖歸宗!”
“宗馭,你不要太張狂,我可不怕你,信不信……,我……!”
“行了行了,狠話誰不會說呀,不怕?不怕你們跑什么?青巖,我就想問你,你是想要投誠呢,還是打算被俘呢?你是打算來應(yīng)聘呢,還是打算做苦力呢?給個痛快話,你爺爺我,也好安排你的去處?!?p> 青巖不想再跟宗馭廢話,看了看身邊的三個人,說道“兄弟們,沒辦法了,只能硬碰硬,柴峰,鄧飛,燕順,是非成敗在此一舉!”
柴峰、鄧飛、燕順三人答應(yīng)一聲,四人背靠著背擺出架勢,打算以守為攻,拼個魚死網(wǎng)破。
宗馭搓搓手,對趙慧幾人說道:“那個青巖是我的,剩下的你們隨便挑。”
趙慧說道:“我就選哪個燕順吧,看起來弱一點?!?p> 燕順一聽火冒三丈,被青巖一聲呵斥,才沒有馬上動手。
廣智若客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若客率先說道:“大哥,我看那個柴峰就不勞哥哥費心了,讓兄弟練練手,由兄弟代勞,鄧飛歸你,怎么樣,兄弟我夠意思吧?”
廣智呵呵一笑:“兄弟,肥肉你吃,給我留塊瘦的,是不是不太地道?。∥铱床穹鍤w我,鄧飛歸你,不能讓兄弟冒險不是!”
若客趕緊說道:“不不不,沒啥危險,手到擒來的事兒,哥哥放心,兄弟有數(shù)。”
廣智又道:“兄弟呀,還是不要冒險的好,萬一你一錘子把他淘汰了,咱們又少了一個籌碼不是嗎?”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一直拿不出統(tǒng)一的意見,可把柴峰、鄧飛郁悶壞了。
柴峰心想:怎么的,這是拿我當肥肉了,被你倆臨幸的感覺,怎么這么不爽呢!
鄧飛心想:怎么的,都瞧不上我,一錘子淘汰了還不行,非得生擒活捉?
青巖、燕順兩人也是郁悶的很。
青巖心說:我是老大,就活該被宗馭選中。讓我對上這個活閻王,不死也得扒層皮,倒霉呀!
燕順心說:一個小姑娘都看不起我,說什么“看起來挺弱”的。是不是有兩把刷子,我得多加小心。
廣智、若客商量了許久,愣是拿不定主意。
青巖四人就這么擺開架勢,手腳都累了,也不見宗馭等人動手,手上的力道減了幾分。
這正是廣智若客兩人想要的效果,他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為的就是消磨對方的銳氣,所謂兩軍交戰(zhàn),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就是這個道理。
見火候差不多了,廣智提議道:“兄弟,要不這么著吧,剪刀石頭布,一局定輸贏!”
若客回應(yīng)道:“好,一局定輸贏。”
兩人同時將右手放在背后,口中說道:“剪刀石頭布!”
說完剪刀石頭布,兩人并沒有擺出剪刀石頭布的架勢,而是同時將兩個霹靂電光彈,仍到了青巖四人的后背之處。
青巖四人見情況不妙,趕緊四散躲開。
由于閃躲及時,四人并沒有受到傷害。
此時,四人沒有如廣智、若客二人那般,商量了半天沒有個統(tǒng)一的意見。此時四人心中意見一致的飄過同樣一句話:我去,太tm陰險了!
不等四人重新靠攏,宗馭等人一對一,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青巖生氣的罵道:“宗馭,你們也太…陰……?。 ?p> 宗馭是什么人?我們說話,你不打擾,那是你有教養(yǎng)!你說話我出手,那是我會把握時機。
只見宗馭不著戰(zhàn)甲,不拿金錘,身邊數(shù)十把帶著火焰的飛刀懸空漂浮,朝著青巖飛去。
火克金,連金帶火,我把你克的死死的。
來到狩獵大賽,這還是宗馭第一次使用精神力與五行元素相融合的招數(shù),他就是想拿青巖練練手。
青巖原本不是泛泛之輩,不是沒實力,也不是沒有計謀,只是在不對的時間,遇見了不對的人。
數(shù)十把火焰飛刀,圍繞青巖不停進攻,每一把飛刀攻擊力都不是很強,只是數(shù)十把飛刀輪番進攻,使得青巖來不及格擋躲閃。只得將體內(nèi)金之氣化為一根長棍,不停的揮舞。
被打到的火焰飛刀消失不見,青巖手中的長棍也被削的坑坑洼洼,而且?guī)е鹧妗?p> 青巖不得不將長棍拋棄,以免被火之氣侵染。
宗馭的火焰飛刀再次進攻過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青巖不得不再次幻化金之氣長棍,如此反復(fù),兩人打成了消耗戰(zhàn)。就看誰的五行元素存量多。
趙慧身著戰(zhàn)甲,沒有用精神催眠,只是時不時的運用精神閃擊,不斷的刺激著燕順的大腦神經(jīng),配合宗馭交給她的招數(shù),使用火焰飛刀,如同宗馭對付青巖那般,跟燕順打成了消耗戰(zhàn)。
只不過燕順消耗的是,自己體內(nèi)的金之氣,而趙慧消耗的,是戰(zhàn)甲內(nèi)儲存的五行之氣,存量夠大,而且不耗費體力,耗費的是趙慧的精神力。
若客廣智二人身著戰(zhàn)甲,雖然因?qū)κ址峙鋯栴}商量了半天,但是真的打起來以后,二人都不挑食,配合的那叫一個默契。
這邊廣智一錘甩出,柴峰剛剛躲避過去,那邊若客已經(jīng)是一錘砸來,險些錘在柴峰胸口,剛剛躲過若客,廣智又是一錘敲來,直擊柴峰后腦,柴峰又是險之又險的避過。
柴峰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只是心中還有時間憋屈:你們這倆雜碎,商量了半天,怎么的,我被你倆一起翻牌子了?那邊不是還有鄧飛嗎,你們倒是過去一個呀!
鄧飛也是,你小子就知道在那兒杵著,跟個大傻叉似的,你干嘛呢?
柴峰緊急求援:“鄧飛,傻站著干嘛呢,動手哇!”
鄧飛那邊沒人照顧,有力氣,就是插不上手,心說:怎么插手?人家身著金甲,右手金錘,左手金盾,我呢?左手五指,右手巴掌,除此之外,就剩一張嘴,難不成我能一口親死他倆嗎?
“大哥,我,插不上手啊,我……!”
還不等他說完,廣智借助空擋,用盾牌從鄧飛背后出擊,將鄧飛撞向柴峰,不等鄧飛站穩(wěn)腳跟,若客一錘錘在鄧飛胸口,又將鄧飛錘了回去,還是在剛才插不上手的地方,只是此時不是站著,而是躺著。
這一錘非同小可。
稀里糊涂一招未出,鄧飛反而是最先出局的人。
柴峰傻眼了:我在這拼死拼活的,你小子!你小子!你小子可真有福氣呀……!輸都輸?shù)酶蓛衾洌“ィ?p> 柴峰實在沒招了,眼前這倆家伙,實力差不多。單打獨斗,自己也不一定贏不了,可是這倆家伙太缺德了,倆人一身裝備,把我一個裸裝的往死里錘,還能不能要點臉了。
哎!堂堂一個隊長,對戰(zhàn)之時不知一門心思戰(zhàn)斗,凈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不被錘誰能被錘!
果不其然,柴峰為了躲避廣智的一錘,后退途中,撞在了往前沖撞的若客的金盾之上,直接把他撞在了廣智的金錘之下,眼看廣智的金錘就要錘在柴峰的胸口。
柴峰萬念俱灰,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出個下下策。
只見柴峰雙腿一軟,雙膝著地,雙手抱拳,舉過頭頂,大聲說道:“?!?!”
廣智還算克制,金錘在柴峰腦門處,險之又險的停了下來。這要是換了宗馭,真不知道能不能停得下來,說不定壓根就不會停。
“停……!我認輸,我投降,我投誠,希望你們寬大處理!啊,寬大處理!”
自開戰(zhàn)以來,廣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軟骨頭,竟然投降?
廣智心想:既然投降,也不好一錘子解決,否則亂了章法,以后不好辦事,于是取出項圈,給柴峰戴上,并告訴柴峰,項圈有何妙用。
柴峰老實了!回頭看看倒地不起的鄧飛,一個勁的搖頭。心想:這倆孫子,配合的太TM默契了,二對二跟二對一沒啥區(qū)別。鄧飛那孫子,就是個傻叉,一招沒出,被人家錘個半死,該!
宗馭見到廣智、若客已經(jīng)將柴峰、鄧飛拿下,再看看累的滿頭大汗的青巖,心想,也該差不多了。
在青巖躲避眼前的火焰飛刀,無暇他顧之時,一個箭步躥至青巖右后方,也不回頭,扭轉(zhuǎn)身形,將右手的大金錘猛力橫掃,敲在青巖的背后,將青巖一錘敲出去。
青巖被宗馭敲中后背,往前飛出五六米遠,一個踉蹌趴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好一會兒都喘不上氣來。不等喘過氣來,一口鮮血噴出,當場人事不省。被宗馭戴上項圈,成了戰(zhàn)俘。
宗馭、廣智、若客三人,結(jié)束了戰(zhàn)斗,大眼瞪小眼,觀看趙慧戰(zhàn)燕順。
趙慧沒有大殺器,火焰飛刀飛舞不停,跟燕順不停的消耗。趙慧有著戰(zhàn)甲加持,消耗得起。燕順僅憑自身,體內(nèi)的金之氣接近枯竭,正在猶豫,要不要像柴峰那樣,做個識時務(wù)的俊杰。
宗馭廣智也不閑著,你一言我一語,不用精神閃擊,照樣擾亂燕順的大腦神經(jīng)。
廣智:“趙慧妹妹,要不要我給他來一錘,保證讓他長記性?!?p> 若客:“我看行,別跟他墨跡了,一錘子弄死他得了?!?p> 宗馭:“別呀,讓慧兒好好練練手,這樣的陪練可不好找,就他這兩下子,不值得咱們動手。
再說了,慧兒還有殺手锏呢。前幾天,那個歐鵬不是給慧兒跪了嗎,一招沒出就跪了,實力跟燕順差不多?!?p> 廣智:“是嗎?歐鵬?就那個陰陽殿的副隊長?”
若客:“沒錯,跟這個燕順一個級別,都被咱們劃定為地煞級別?!?p> 宗馭:“廣智,你是沒見到啊,我和若客可是親眼所見,那個歐鵬,嘖嘖嘖嘖!哎!跟個傻叉似的,跪在慧兒身前,自己就把項圈給戴上了?!?p> 廣智:“那怎么算???是投誠啊還是戰(zhàn)俘啊?在咱們這里,這待遇可是不一樣??!”
宗馭:“當然算是戰(zhàn)俘了,他是戰(zhàn)敗,又不是主動投誠。得按照戰(zhàn)俘處理?!?p>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趙慧早就習(xí)慣了,聽見跟沒聽見一樣。
燕順可不一樣,本來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再看看身邊三人,一個隊長被嚇跪了,一個隊長被錘碎了,一個隊副躺下睡了,就剩自己一個。得虧對手是個女的,這才撐到現(xiàn)在。
燕順心想,我該咋辦呢?是躺下被錘碎呢,還是趕緊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