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聯(lián)合抵制
蔣家發(fā)生的事情,在網(wǎng)上廣為流傳,一直暗中留意著顧初雪近況的南寒川知道后,心里非常的高興。
他是最不希望顧初雪過的好的人。
如今眼看她就要淪為棄婦了,南寒川怎么能不激動。
不過,他并不打算就此放過蔣家,畢竟當初蔣家曾經(jīng)算計過他。
于是南寒川故意讓人擴大了,這件事情的影響力。
蔣家因此而大受打擊,他們之前被秦沂舟壓得快喘不過氣來了,結果現(xiàn)在南寒川橫插一杠,令蔣家的收益一降再降。
蔣正國為此而遭受到了所有股東的聯(lián)合抵制。
如果他不能幫著公司解困的話,他董事長的職位,就要讓給其他人了。
現(xiàn)在蔣家已經(jīng)把名下的不動產(chǎn),大都抵押出去了。
那些錢暫時穩(wěn)住了公司的情況,不過此時他們卻突然收到了法院送來的傳票。
有人起訴蔣云英和顧初雪故意謀殺。
這個罪名一旦成立的話,她們這輩子最好的年華都要耗在監(jiān)獄里了。
顧初雪他們是一點都不關心,畢竟那個女人罪有應得,不過因為這件事情也涉及到了蔣云英,所以他們不得不慎重處理,而且最令他們頭疼的是,蔣云英的罪名還不止一條。
“爸,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去坐牢。”蔣云英在接到法院的傳票后,就徹底的奔潰了。
她以為那些事情都過去了,誰知道最后卻被人給起訴了。
“你現(xiàn)在知道求我了,當初你在做那些事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后果?”蔣正國臉色鐵青道。
他沒想到自己聰明一世,居然會養(yǎng)了這么一個蠢笨如豬的女兒。
“我錯了爸爸?!笔Y云英當時被嫉妒蒙蔽了理智,壓根沒想過自己會失敗。
所以她才會把事情做的那么絕,誰知道陸明月的運氣會這么好,竟然次次都能化險為夷。
“現(xiàn)在認錯太晚了,我也救不了你了?!爆F(xiàn)在蔣家已經(jīng)不復從前了,而且蔣云英觸犯了法律,如果她得罪的只是普通人,或許他們還能用錢解決。
可惜她得罪的,偏偏是秦沂舟。
他們即便是有錢也不可能,讓蔣云英從這件事情里摘出來了。
“那我這一生不是全毀了嗎?”蔣云英留下了絕望的淚水。
“誰讓你任性妄為的,你明知道陸明月是秦沂舟的女人還要去動她!”
“這次你不僅害了自己,還連累了我們蔣家?!笔Y云霆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道。
雖然他一直很疼愛這個妹妹,但經(jīng)歷了那么多變故后,蔣云霆心里也怨上了她。
蔣家原本是不會敗落的,可惜她憑借自己的喜好,隨意的去招惹陸明月,弄得他們全家都跟著一起承受秦沂舟的報復。
“哥,連你也不幫我了?”蔣云英目光凄厲的盯著他道。
“自作孽不可活,有些事既然做了,你就必須要去承擔?!笔Y云霆這次是絕對不會出手了。
“云英,你為什么這么糊涂???”蔣母捂著自己的心口道。
“對不起媽,我已經(jīng)后悔了?!笔Y云英之前跟顧初雪合作的時候,一直覺得自己不會有事。
誰知道對方卻早已暗中收集到了她的罪證,還一舉把她給起訴了。
“我們蔣家這次怕是真的完了?!笔Y正國直接丟下蔣云英回房了。
他辛苦籌謀的一切,就毀在了自己兩個孩子手里。
蔣正國雖然心痛,卻也不愿意再去挽救了。
蔣云英坐牢是不可逆轉的事情了,他懶得去費心思了,盡管對方是他的女兒,不過他已經(jīng)盡力了。
當初是她自己沒有珍惜機會,而且先前自己也曾告誡過她,別跟秦家為敵。
可惜她私下里卻用如此惡毒的手法,想要除掉陸明月。
秦沂舟會這么做,完全是在情理之中,如果這次受傷的是他的女兒,他也會不計一切代價的,把對方送進牢里,以泄自己心頭之恨。
“媽,大哥和爸爸都不管我了,你不能不要我?!笔Y云英一臉驚恐的抱著蔣母的手臂道。
蔣母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如果連她也不肯救自己,那她就真的只能在家里等候法庭的傳召了。
其實像她這樣的人,本來應該去拘留所里等待開庭的。
不過,蔣正國之前讓律師去辦了保釋,所以蔣云英才能待在家里。
結果她不惜福,犯了那么大的事,還只想著逃避法律的制裁。
“云英啊,這次媽媽也無能為力了?!笔Y母只是個豪門夫人,根本沒有人脈和實權,就算是她想救女兒,也根本沒辦法做到。
“你們全都一樣的自私?!笔Y云英受到刺激后,開始口不擇言了,“如果不是你們沒辦法幫我得到秦沂舟,我也不會這么做的,罪魁禍首是你們。”
“你是不是瘋了?”蔣云霆直接給了她一耳光。
這些事情分明是她瞞著家里去做的,結果在她心里,卻成了他們的錯?
“這這出戲還真是精彩?!贝藭r客廳里突然響起了南寒川的聲音。
“你來干嘛?”蔣云霆一看到他,臉色就更加的陰沉了。
“當然是來看你們笑話的。”南寒川毫不避諱道,“今天的這場戲,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
“滾?!笔Y云霆大怒。
“你何必這么生氣呢,反正現(xiàn)在看你們蔣家笑話的人也不少,多我一個對你們也沒什么影響?!蹦虾ǖ脑挻碳さ搅耸Y云霆。
他憤怒之下,突然對南寒川動了手,可惜蔣云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雙方在打斗的時候,蔣云霆很快就被南寒川打翻在地了。
“南少,故意傷人可是要進局子的。”樓上的蔣正國聽到動靜后,立即走了下來。
“我不過是在跟蔣少開個玩笑罷了,蔣董事長何必這么認真呢?”南寒川勾了勾唇道。
“你都把我兒子打傷了,還說是在開玩笑?”蔣母面色冷凝道。
“剛才可是蔣云霆先動手的,我不過是被迫反擊而已?!蹦虾ㄖ苯影沿熑瓮平o了蔣云霆。
畢竟被迫反擊和故意傷人可是兩件事兒。
南寒川今天就是故意來奚落蔣云霆的,他可沒打算要惹上官司。
蔣家現(xiàn)在出了那么多事情,南寒川并不想自己成為他們轉移眾人視線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