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議事廳,打發(fā)宮主先回去,我變了個樣子,跟著兩個人便來到了名叫【鳳尾樓】的酒店,不過跟到最后,只看到了一個,他應該在等我吧。
“這位兄弟,相遇是緣,要不上來喝一杯?”一個年輕帥氣的小伙正坐在樓閣邊緣的酒桌向我舉杯,呵呵,要說這些掌門和掌門身邊的人,哪個不是高手中的高手,我這次跟蹤也沒想過不被他們發(fā)現(xiàn)。
“嗖!”直接跳了上去,拿起早已為我準備好的酒,一口飲了下去。
“呵呵,兄弟也不怕我在酒里下了毒!”
“我想【藥仙閣】的人還不至于這樣干吧?!?p> “【藥仙閣】,呵呵,那是以前,現(xiàn)在可沒準?!?p>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這看似青年的人用審視的目光看了我半天?!皠e誤會,我只是與【藥仙閣】有緣罷了,對了,你們【藥仙閣】方塵師兄如何?”
“方塵?”好像努力在回想方塵是誰,然后驚訝地問道:“你怎么會認識他?他怎么可能認識你?”
“你瞧瞧,我不是說有緣嗎,【藥仙閣】的其他人我還真沒有認識的,只認識方塵一個,而且我都不知道方塵在【藥仙閣】是干什么的?!?p> “哦,沒什么,你要是真的關心【藥仙閣】,那就在20年后,由【藥仙閣】舉辦的【丹緣大會】見?!?p>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是令牌,給,有急事,我先走了?!?p> “YY?”我拿著手中的令牌,感覺真是莫名其妙。靠,一拍腦門,我連他的名字還都沒問出口吶,而且他也沒問我叫什么,這也太急了吧!
回到自己住的酒店,剛進門就被告知,宮主已經(jīng)被請走了,具體是哪里,根本沒人知道,由于太急,也沒有來得及給我傳話,不過他的移動路線卻是在我掌控之內(nèi),打開白門,已經(jīng)看到他現(xiàn)在走到什么地方了,我化作白色霧氣,快速往宮主的方向趕去的同時,心里也在不停猜想,剛剛【藥仙閣】那位與現(xiàn)在【圣劍天門】這么急著造武器,到底有什么關聯(lián)。
“嗖!”
一轉(zhuǎn)眼便跟到了【圣劍天門】后山很偏遠的一處建筑中,而這房子的門梁上掛著個大牌,上面寫著三個大字,【鎮(zhèn)魂殿】。
“嗡!”我靠,腦子里一片嗡鳴,差點把我解除霧氣狀態(tài),好厲害的壓魂陣法。我耐著心底情緒的渙散,化為地面上的黑影滑了進去,很快就找到了眾人。
“霍門主,這么急著讓我們來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腦袋很痛的!我怎么沒看見【藥仙閣】的那幾位?”
“【藥仙閣】的人已不知蹤影,我確定他們已經(jīng)不在【圣劍天門】,而且怕夜長夢多,已經(jīng)等不了了,大家看?!?p> 廳里,一扇大門在側(cè)面開啟,露出里邊安置的三大器具,第一個便是劍胚槽,一柄1.5長的柳葉細劍正被爐火孕養(yǎng)著,劍上并沒有什么羚銳之感,反而表現(xiàn)出一種親和力,這并不是一個單純的殺人之劍,反而更像是劍形金屬塊。而第二個器具則是新生兒的血池,不知道這【圣劍天門】從哪里找來上千嬰孩,將他們放血后扔入此池,鮮活的血液隨著陣法不停流轉(zhuǎn),而小小的尸骨也隨著血流浮動,殘忍異常。在這血池之中,一顆紅彤彤,有拳頭大小的紅色物塊正漂浮在血池之上,我能感覺到,那是姐姐軀體的一部分,而且里邊還有著姐姐的少許殘魂,屬于姐姐的憤怒情緒在隱隱而發(fā),沒錯,姐姐在憤怒,他非常生氣,我明白的,【圣劍天門】用這么多嬰兒的血來讓他保持血肉的活躍,簡直觸了他的逆鱗,如果姐姐能變成人形,非得將他們生吃活剮不可,這可是上千名嬰兒被活祭呀,什么名門正派!?竟然比魔還狠毒,我已經(jīng)數(shù)不過來這些正派到底做了多少邪惡之事了。第三件器具,我剛剛就見過,那就是用更殘忍的方法,將修一所煉制的【死亡?!浚l(fā)的死亡之氣與姐姐散發(fā)的過度生命之力在互相角力,姐姐是殘身殘魂,而修一是殘身完魂,完美地壓制住了姐姐的力量,不過,姐姐也不是吃素的,他在用力抗爭的同時,血肉能量在漸漸消失,如果再晚兩天舉行【圣劍大典】,那么很有可能提前將規(guī)則能量用光,那樣的話,【圣劍天門】舉行的【圣劍大典】將變成一個徹底的笑話。
“大家看到了嗎?這血池中的生命之氣如何?”不用霍掌門去說,大家都能感覺到了,驚訝得張大嘴巴,要知道,生命這種規(guī)則是大道規(guī)則之一,只有在人出生一刻或死亡一刻才能體會,可誰又能把握那種機會吶,不過擺在眼前的生命之力卻是實打?qū)嵉?,心里不停在盤算著,這次煉器結(jié)束后,一定要傾入全財力去購得這件寶物,因為只要拿到這柄生命之劍,那么以后想死都難。
“霍門主,您要煉制生命之劍?沒必要請我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