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被市立醫(yī)院醫(yī)生已經(jīng)宣判了會成為植物人的潘文杰真的如蘇昊說的那樣醒來了。
這讓現(xiàn)場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一個個都看的目瞪口呆的。
“蘇昊你這是怎么辦到的?你真的讓他醒來了?”唐芊芊一臉震驚的看著蘇昊,她實在是難以相信,就剛才蘇昊在潘文杰的病床邊給他胡亂的扎了幾針,就把已經(jīng)被認(rèn)定了是植物人的潘文杰給醫(yī)好了。
這對醫(yī)院那些醫(yī)生來說可能是一件非常難辦的事情。
但在蘇昊的這里,卻是一件只需要動動手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剛才蘇昊對潘文杰施展了渡厄神針,輕而易舉的就把潘文杰腦中的淤血給散去了。
沒了淤血壓住神經(jīng),潘文杰自然就蘇醒了過來。
“我說了我有辦法讓他醒來,自然是不會騙你了!好了!現(xiàn)在他醒了!該輪到我們好好的收拾這吃里扒外,想要陷唐朝集團(tuán)于不義的人了!”蘇昊在說這話的時候,朝著門口仍舊癱坐在地上的朱浩看了過去。
被蘇昊這么看著,朱浩的身子不停使喚的一顫。
他知道他要倒霉了,他將要大難臨頭了。
當(dāng)潘文杰醒來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jīng)注定了他將要倒大霉了。
“朱浩你難道不打算解釋一下,為何你會咬著唐朝集團(tuán)不放嗎?你和這潘文杰非親非故的,為何你會對他這么好,不但是幫著他的家人照顧潘文杰,還替潘文杰跑唐朝集團(tuán)索賠,你可別告訴我,因為你們是朋友,你才這么幫他的!”
蘇昊看著朱浩,問的朱浩是一頭的汗水。
不過,朱浩怕歸怕蘇昊,但蘇昊又沒有證據(jù),他便理直氣壯的回了句:“對!就因為我和潘文杰是朋友!我才替他找唐朝集團(tuán)要賠償?shù)模≡趺戳??難道說我?guī)团笥艳k事,還有錯了不成?”
“哦?是嗎?你真的是出于為了潘文杰好,你才這么做的?”蘇昊仍舊是盯著朱浩看著。
被蘇昊這么重復(fù)一問,朱浩皺了皺眉,沒有立馬的回答蘇昊的問題。
他心想,該不會是蘇昊知道了什么,才會這么問他的吧。
“我們和潘文杰是同事,幫他討回公道有什么問題嗎?而且這也是為了我們自身的安全著想!難道這也有錯嗎?”
“就是??!就算你讓潘文杰醒來了!可那又如何?潘文杰就是在你們工地上受的傷,我們討回公道,難道還有錯了不成?”
“剛才我還想說你們把我兒子文杰醫(yī)治好了,我就不和你們追究什么了!可現(xiàn)在就你們這態(tài)度,居然還質(zhì)疑幫了我家的朱浩,我非和你們唐朝集團(tuán)算清這筆賬!必須賠償我兒子的損失!我要告你們!把你們唐朝集團(tuán)告到破產(chǎn)為止!”
就在這時候,那些跟著朱浩一起來的工友,包括潘文杰的母親,一個個幫著朱浩說起了話,也因為他們的緣故,讓朱浩瞬間有了底氣。
朱浩笑著回答了蘇昊的問題:“你看到了嗎?我們工友多么的團(tuán)結(jié)!就因為我們這份團(tuán)結(jié)的精神,所以我才會愿意替潘文杰做這些事情!在這里,不管是潘文杰,還是其他的工友,若是他們中有一個出事了的,我都會幫!都會無條件的幫他們!”
“呵呵!”聽到朱浩說的話,蘇昊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蘇昊在那笑,朱浩問了句:“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當(dāng)然是笑話你到了這時候了,還在那硬撐!你覺得現(xiàn)在硬撐還有意義嗎?既然你這么喜歡嘴硬,那我就讓當(dāng)事人和你算這筆賬吧!”
蘇昊退到了一邊,隨即坐在床上,才剛剛醒來的潘文杰便從床上走了下來。
他站在朱浩的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坐在地上的朱浩。
“兒子你剛醒,還是回床上休息吧!朱浩我來扶就是了!不用你來!”潘文杰的母親祝琪看到自己的兒子潘文杰下了床,一臉的擔(dān)心。
她以為潘文杰來到朱浩的面前,是要扶朱浩起來。
卻沒有想到,潘文杰來到朱浩的跟前,直接一腳揣在了朱浩的身上,把他給踹了個人仰馬翻。
“兒子你瘋了嗎?你踢朱浩做什么???在你昏迷的時候,他可是幫了我們家很多的事情?。∧阕≡旱氖虑?,還有索賠的事情,可都是他在幫你忙乎?。俊弊g骺吹阶约旱膬鹤泳尤粚τ卸饔谒麄兗业闹旌苿邮?,這讓祝琪立馬急了。
她以為是她的兒子潘文杰腦子出了問題,才會這么對朱浩的。
“媽你不要攔我!我踹的就是他!你以為他是什么好人嗎?他根本就是個人!我會被高空墜物砸到腦袋,就是他干的!在我昏迷過去之前,我清楚的記得,有個人從高處扔了個石頭下來,而這個人就是他朱浩!”
潘文杰這會的腦子比誰都要清楚,尤其是在昏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他更是記憶猶新。
他很清楚他為何會被高空墜物砸暈過去,也很清楚到底是誰砸的他。
“什么?你說是朱浩?這怎么可能?”祝琪聽到潘文杰說的話后,她愣住了,她怎么都無法接受,一個對他們家這么好的人,居然是害的她兒子差點成了植物人的罪魁禍?zhǔn)住?p> “阿姨你別聽潘文杰瞎說啊!他肯定是腦子還沒好!肯定是剛剛醒來,把事情給記混了!”朱浩此刻的額頭上早就已經(jīng)被汗水給布滿了。
他看到潘文杰醒來,就是擔(dān)心這個,害怕潘文杰記得是他從高處扔石頭砸的潘文杰的腦袋。
現(xiàn)在,朱浩擔(dān)心的事情真的發(fā)生了。
潘文杰真的記得是朱浩砸暈的他。
這會朱浩心里是真的慌的不行。
他實際上也是收了別人的錢,想要讓唐朝集團(tuán)的名聲臭掉,才這么做的。
至于被他砸中腦袋的人,那只是他隨便找了一個。
剛巧當(dāng)時潘文杰從那路過,附近又沒有其他的人,朱浩就選擇了對潘文杰下手。
朱浩這么一說,祝琪便選擇了相信朱浩說的。
她便對潘文杰說道:“文杰你再好好想想,我覺得不可能是朱浩才對!是不是你記錯了?。≈旌茖ξ覀兗疫@么好,他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媽!錯不了的!就是他用石頭從高處砸我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對了!在那附近剛好有個監(jiān)控,我相信當(dāng)時監(jiān)控一定拍下來了!”潘文杰仔細(xì)一想,想起了他被砸中腦袋的附近,剛好裝了個監(jiān)控。
唐朝集團(tuán)為了保證工人的安全,不但是做了很多的安全措施在工地上,還特意裝了很多的監(jiān)控。
目的就是杜絕一切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而潘文杰在工地上的工作,剛好就是在那一片區(qū)域搬磚。
每天都從那路過,自然是清楚附近的情況了。
“什么?那附近有監(jiān)控?這怎么可能!我動手的時候明明仔細(xì)的檢查過四周了??!那是個盲區(qū)啊!不可能有監(jiān)控才對的??!”一聽到潘文杰說附近有監(jiān)控,朱浩瞬間急了。
他直接把一些不該說的話,也給脫口而出的說了出來。
他這話一說出口,也就意味著他這是不打自招了。
當(dāng)所有人都用憤怒的目光看著朱浩的時候,朱浩這才意識到,他說錯話了,他要完蛋了。
再看到一旁的蘇昊正在對他笑。
朱浩立馬就意識到了,他是被詐了。
剛才是潘文杰說有監(jiān)控的事情,是蘇昊教潘文杰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詐朱浩。
“不是的!你們聽我解釋!我剛才的話不是那個意思!我和潘文杰無冤無仇的,怎么可能會去用石頭砸他,你們想想,我根本沒有動手的動機(jī)??!”
“你都承認(rèn)了,還在那狡辯什么?你的確是和潘文杰無冤無仇,但你卻收了別人的錢,來故意抹黑唐朝集團(tuán),想要唐朝集團(tuán)因為這事情身敗名裂!而你為何會這么積極的幫潘文杰,那是因為你想要加快速度把這事情鬧大!再者就是你想要從唐朝集團(tuán)里撈一筆,我說的對嗎?”
在朱浩不停的狡辯,還希望能夠取得大家的信任的時候,蘇昊緩緩的把朱浩這么做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聽到蘇昊說的這一番話,朱浩徹底的面如死灰,站在那愣住了。
因為蘇昊說的一點沒錯,一點的出入都沒有。
朱浩他這么做的目的就是打算讓唐朝集團(tuán)身敗名裂,就是想要把事情快速鬧大,加上想要從唐朝集團(tuán)撈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