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師父幫忙
“你們這是做什么?明明是那個家伙自己犯了錯,才會被這個小家伙給傷到的,憑什么都欺負這么一個小東西,若是他能夠說人言的話,恐怕早就要收獲你們好一會了,這可是上等的神獸,居然對你們這么對待,你們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俊?p> 此人并非別人,而是沐劍琴臉色也在那一瞬嚴肅了許多,就連此時此刻說出口的話都透著幾分的低沉,可這些老家伙們卻并不以為然,反而是朝著慕淺金的方向瞥了一眼,為首的一個人很快說了一句,聲音淡淡的卻足以挑起所有的火器。
“你這樣的什么時候做世界開始如此的不冷靜了,正是因為你的性格如此,所以在門派當中才不敢重用你的,你不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曾經(jīng)究竟做過些什么,難道在這里怎樣保護得如此吵鬧,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你恐怕根本就沒辦法在門派之內撐到現(xiàn)在了,現(xiàn)如今還好意思在這里說這些趕緊扔到一邊去,這里沒你什么事”
沐劍琴原本看這群老家伙就十分不順眼了,現(xiàn)如今一聽這話更是我的剪刀拳頭之后就要朝著前面沖上去,但才剛剛走了兩步就被身邊人給攔了下來前后,今天來這里是想著要解決問題的,可不是想著要跟他們打架,更何況要是真的動起手來對他們門派也沒什么好處,此時自己一直是想等到一個答案而已,并沒別的什么意思。
“我們在這里繼續(xù),等一會兒等到師傅過來了之后自然就有答案了,你現(xiàn)在也別表現(xiàn)的太沖動了,要是讓他們抓到了把柄的話,到時候你再想解釋可就來不及了”
沐劍琴雖然說是一個急脾氣的人,但此時倒也是十分的聽話,很快點頭答應了下來,不再多說什么了,很快也就暫且讓到了一邊房間的,一下子只剩下了那小家伙在那里叫嚷著的聲音,一下一下地鍛煉人的耳朵里,也讓人為此而尷尬的很了,光是聽著秦浩都幾乎要落下淚來了,此時去也只能是忍耐著,希望師父能趕緊過來處理這些事情。
“這邊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如此的吵鬧,你們幾個這是在這里做什么呢?好端端的怎么把我給叫到這里來了?”
門外的人很快走了進來,面色陰沉,收獲的聲音不是很大,卻足以讓他聽到臉上的表情,也似乎在那一瞬間變得凝重了許多,這也著實是讓人為此有幾分地感嘆,秦浩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期盼過,自己的師傅趕緊過來,現(xiàn)如今的好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三兩步就來到了師父的面前,更是將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眼前人聽。
“今天先被我看今天這件事情完全是誤會,如果你拿這件事情在這里說上太多的話,恐怕也是沒什么意義的,要我看還是網(wǎng)開一面的比較好,更何況那個弟子也無非是受到了一些驚嚇,若是他不主動出手,這件事情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雙方既然都有一些過錯,也沒必要在一個小家伙的身上如此的計較,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這件事情也就暫且作罷了”
沐秋白。看著面前的這幾個老家伙很快說了這么一句,有了師父的這一句話,自己選擇的一顆心,也算是暫且放了下來,至少師父也是愿意將紙條件后給留下來的,他們這群老家伙就算是想著要做些什么,至少也需要經(jīng)過咱們的同意才是,總不能什么事情都被他們給稀里糊涂的做了決定。
“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東西畢竟是傷了人的,你若是繼續(xù)把它留在這里,只會造成其他弟子的恐慌而已,你什么時候也開始變得這么優(yōu)柔寡斷的了,之前教訓了好幾年的弟子,開出師門也沒見你像現(xiàn)在這么心疼過,現(xiàn)如今怎么變得猶猶豫豫的,我還真是有些懷疑你到底能不能掌管好這個門派了,我們這門派如此多的豐功偉績,那可是一步步走出來的”
卻沒想到這群老家伙完全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甚至已經(jīng)拿出了先前深化前后的態(tài)度,在那里和暮秋白說著,什么孟秋白也確實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都已經(jīng)被對方說了這么多,卻依舊能夠保持一個平和的態(tài)度,并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爭降半分,臉上也依舊是笑呵呵的模樣,讓人看著都為此有幾分的難看了,這世上居然真的有如此好脾氣的一個人,著實是有些少見。
“可是這件事情先前我并沒有聽到任何的消息,這時候又來了這么一出,很難讓人不去懷疑這是否是一開始就已經(jīng)算計好了的,如果那個小天龍王當真是被冤枉的可怎么辦?我們的門派從來是講究著萬物有靈,要是真的錯怪了他,恐怕那小家伙也會因此而不高興的吧,你們可知道要是得罪了一個神獸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一句話幾乎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誰都不知道應當說些什么才好,還是其中一個花白胡子的人站了起來,聲音淡淡的卻足以讓眼前這人聽到臉上的笑容,也似乎在那一瞬變得明顯了許多。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倒也沒什么困難的,只需要簡單的證明,底下也就是了,要是她能夠完成本次的訓練,那他自然就可以留下來,不過在這中間要是又出現(xiàn)了傷人的情況,就要趕緊將這小家伙給送出去,你也不能拿所有人的安全開玩笑,不是我們這些人也只是擔心這么賣之內其他弟子的安危并無別意”
秦浩聽著師父在那里盡可能的幫自己爭取著,心中早已是感激的,不知應該說些什么才好了,卻也擔心要是這中間還是出了問題可怎么辦,這小東西從出生到現(xiàn)在就沒離開過,自己讓她一個人到外面去,恐怕最終是死路一條。
更何況,自己已經(jīng)有了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