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發(fā)生的劫獄事件,葉上賓你可聽說了?”
“臣只是略有耳聞而已?!比~川回答道。
“潘大人,你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再跟葉上賓說一遍?!?p> “昨天夜里,有人冒充我的身份潛入地牢,將暗層里的五十名重犯全部放走,事后還將我送到了地牢里,想要加害于我?!?p> “葉上賓,你對此怎么看?”
“我相信以潘大人對圣女的忠心,絕對不可能放走那些犯人,所以臣認為一定是有人故意想要借此加害潘大人,請圣女明察。”
“我聽說昨天晚上是你與潘大人一起在她家吃飯飲酒,然后就發(fā)生了劫獄的事情,對此你就沒有什么想解釋嗎?”
“圣女莫非懷疑是我要陷害潘大人?”
“除了你還能有誰,昨天晚上我跟你在一起喝酒,你將我灌醉之后劫了獄,然后又把喝醉的我送到牢房里?!迸嗽姛煔鈶嵉?。
“潘大人,你要是這么說的話,咱倆可就得好好聊聊了?!?p> “上次去善國參加文采大會,有人送了我一副字畫,而我對這些東西并不感興趣,回來之后就丟在了柜子里,昨日我收拾房間的時候,想到潘大人非常喜歡收藏名人字畫,所以就將它轉(zhuǎn)送于你,原本送完畫我就要離開,是潘大人你非要留我在家中作客對不對?”
“潘大人,葉上賓所言是否屬實?”圣女問道。
“他的確是送了我一副字畫??墒?.....”
“你先別急著可是,聽我把話說完,當時你邀請我留在你府中喝酒,我起碼推脫了有三次,可你就是不讓我走,這一點我依然沒有說謊對吧?!?p> 潘大人點了點頭。
“喝完酒之后,我見你沉醉不醒,就讓府里的人把你送回了房間,然后我就離開了潘府,這一點,你家的守衛(wèi)都是可以證明的?!?p> “從潘大人府里回到宮里,我就直接回到自己的住處再也沒有出去過,不信你們可以找春夏秋冬和所有昨天晚上值夜的侍衛(wèi)詢問一下便知?!?p> 國師這時候趴在圣女說道:“她們四人還有我派去的另外三人我都已經(jīng)問過了,葉川回來之后的確沒有再出過門,與犯人逃走的時間對不上?!?p> 圣女點點頭道:“既然葉上賓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潘大人,你還有什么可說的?!?p> 潘詩煙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這件事是葉川所為,而且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她,即便她心里清楚不是自己放走了犯人,卻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臣罪該萬死,枉費圣女對我的一片信任,懇請圣女賜我一死。”
圣女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潘大人你言重了,這次犯人被劫,你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但是念在你多年為我圣國忠心不已的份上,死罪就給你免了,從今往后,你就在家中頤養(yǎng)天年,不必再參與朝政了?!?p> 潘詩煙早已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可是圣女卻沒有將她處死,于是她趴在地上給圣女連連磕頭:“圣女仁心,老臣謝圣女不殺之恩?!?p> “你們都回去吧。”
“臣告退。”
葉川和潘詩煙離去后,圣女終于忍不住了。
怒道:“真是氣死我了,居然有人敢在我們眼皮底下做出這種事,要是被我查到這個人,無論是誰,我必將他碎尸萬段?!?p> “我現(xiàn)在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你妹妹,她要是死在外面也就罷了,要是被人知道她的身份,勢必會引起別國對咱們產(chǎn)生懷疑,到時候必然會影響到咱們的計劃?!?p> “當初念在她是我親妹妹,所以才挖了她的雙眼饒過她一命,沒想到還是讓她給跑了?!?p> “我已經(jīng)把所有的手下全都散出去進行全力追捕,他們現(xiàn)在都沒什么功力,相信應(yīng)該跑不了太遠,等把他們都抓回來,我們審一審就能知道究竟是誰劫的獄了?!?p> ......
......
“公子,事情怎么樣了,圣女和國師有沒有懷疑你?”一直在等消息的四女問道。
“懷疑自然是會懷疑的,可是她們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就是我干的,所以也不能把我怎么樣,不過就是可惜了潘大人,以后只能待在家里養(yǎng)養(yǎng)花逗逗蟲什么的了?!?p> “你沒事就好,至于潘大人,圣女沒殺她還讓她辭官回家,已經(jīng)算是對她格外開恩了。你都不知道,從你早上一走我們就在擔(dān)心,生怕你去了之后再也回不來了。”
“放心吧,要是沒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輕易去做的,現(xiàn)在我們就老老實實等消息,只要真的圣女被平安送出大陸,我們就可以徹底安心了?!?p> 負責(zé)護送圣女的隊伍快馬加鞭,途中完全不休息,第二天中午就將圣女送到了鏌铘鎮(zhèn)龐蕊那里。
懶女王早就已經(jīng)交代過龐蕊,人送到之后,立刻派人將她送去海島,并留下一些人在海島照顧她的起居,然后再回來將其他被放出來的犯人也都送過去。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葉川這邊還沒收到一點消息。
這可把四女給急壞了。
“這都兩天了,懶國怎么一點消息也沒有,也不知道圣女現(xiàn)在怎么樣了?!?p> “就是啊公子,國師可是把她手下所有的精銳全都派出去追人了,你怎么一點也著急呢。”
“你們在這瞎著急有什么用呢?在我看來,沒有消息恰巧說明是好事兒?!?p> “怎么講?”阿春疑惑道。
“既然國師把她的人都派出去了,可是到現(xiàn)在,圣女也沒有派人來找過我,這說明她們根本就沒抓到人,這不恰恰說明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應(yīng)該都是安全的嗎?”
“自從劫獄的事情發(fā)生之后,你們沒發(fā)現(xiàn)我這院子里多了好幾個以前沒見過的下人嗎?這說明國師又派了更多人在盯著我們,這種時候要是有外面的信送進來,估計根本到不了我手里就會被國師的人劫走,所以,我們現(xiàn)在只需要跟以前一樣,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該吃吃,該喝喝,咱們越是放松,就越能降低嫌疑,‘自證清白’”。
安靜的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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