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奇花異草吃人
可那又怎么樣呢?
還不得不忍氣吞聲等待著,能醫(yī)和集治不好的病,只此一家。
楚天時不時看看手表,心說曾一這是故意諒他們吧,好突顯自己的逼格。
實際上他想多了,曾一只是在完成手頭上的作業(yè)而己,對于他們來不來,無關緊要…
等待曾一澆灌完了花草,已經(jīng)兩個小時過去了。
這時,他才走進接待室,掃了眾人一眼:“二號進來吧!”
抓了一號鬮,本來興沖沖以為能夠得到最先治療的幾人立刻攔在曾一身前。
其中身穿綠裙,燙著波浪頭的女人站在前面質問:“為什么我們不是第一個?”
后面人幫腔:“說好了抓鬮,那你們這抓鬮有什么意義呢?”
“我們等你也就算了,現(xiàn)在不給我們先治,不給我們一個解釋,我讓你誰都治不了…”
曾一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對蘇飛說道:“給他們退四千萬,讓他們回去吧!”
冷冷的一句話,立刻成了導火索,綠裙燙發(fā)女子張牙舞爪尖叫道:“你怎么能這樣?你知道我爸是什么人嗎?他是宜城最大的基建老板,沒有我爸,宜城一半的道路都要癱瘓…”
她后面的一個男子更為囂張,擠過人群,手指指著曾一:“你信不信,我讓你工作室開不下去,特馬的,不給我岳父先治,我現(xiàn)在就拆了你這破工作室…”
嘴里噴著臟話,手指虛空指指點點,楚天遠遠看見,心道馬上要出事了。
果不其然,在他指了第三下的時候,一道白光一閃,那男子的手指突然消失了。
那男子竟然還沒有知覺,再次指向曾一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手指不見了…
一臉問號臉的他,好像在糾結我是換一只手呢?還是找找突然消失的手指。
可是一陣鉆心劇痛讓他立刻明白過了,自己的手指被人削了:“救命??!殺人啦…”
斷指鮮血如涌泉,幾個暈血的人臉色蒼白,偷偷轉過去,干嘔…
楚天內心驚呼:“劍氣!無形劍氣!宗師才有…”
抓了一號鬮的其他幾人被這變故嚇傻了,沒有想到對方說話這么果決,一點回旋的余地都不給,說動手就動手。
就算這樣,做為基建起家的孟氏家族并不是泥捏的,其中三個高大男子把外套一扔,抄起旁邊的椅子就上。
孟氏家族,沒有宗師坐鎮(zhèn),卻能在宜城做到基建第一,大大小小工程通吃,憑借的就是他們的爭強斗狠。
干殘了一個,再上,干死了一個,讓對方最少死兩個!
這就是他們的生存理念。
再說了,為了適應時代,他們在和集第一基因藥劑問世就注射過了,一人實力堪比三四個普通人。
壽命短一點,那又有什么關系!
他們要的是轟轟烈烈,就像他們拆房子一樣。
“轟…”
三把椅子劃破空氣,發(fā)出轟鳴…
接待室本就不大,如果是宗師在這,怕不也得挨上一下,雖然宗師能夠秒殺對方。
然而就在這一刻,三把椅子突然停在了空中,距離曾一的身體還差一米就停下了!
楚天看著這一幕,瞬間把剛才的驚訝推翻:“這不僅僅是劍氣,如果是劍氣,講究的是殺伐,在他們出手時,無形劍氣就會在空中劈碎這些椅子,那現(xiàn)在又是什么呢?”
一個個疑問在楚天腦海里盤旋。
“自己給十三局招來一個古武者?那恐怕比一般宗師還厲害吧!”
宗師不可辱!
孟家死定了!
救與不救,孟家與十三局還有著很深度的合作,宜城那三十多米高的圍城就是孟家在修建的。
也許正因為有十三局在背后撐腰,孟氏家族平時在宜城更為猖狂。
他們的強硬拆遷,讓很多人無家可歸。
鮮血從斷指涌出,按都按不住。
“哥,殺了他,砸了這個破地方…”
斷指男人歇斯底里喊叫,接待室太小,他沒法參與圍攻,他看向了左邊玻璃門內的室內花園。
剛才曾一都不及時給他們治療,反正在里面澆水,那些花草奇異,想必重要的緊。
斷指男人想到這里,臉上露出猙獰笑容,沖向了奇花異草。
沒有人阻止他,蘇飛微笑看著他沖了進去,楚天特意為他讓開了一條路。
進入這么容易,這讓他越發(fā)瘋狂起來,跑到最近的一株方形花瓣前…
一朵半米左右的花卉而已,還不是任人遭踏,其余幾伙人露出愉悅的笑容。
“誰叫你一直在那里澆花,讓你在那里涼著我們,現(xiàn)在,你那比人命還要重視的花草現(xiàn)在就要被那個男人毀滅了!”
“給你的花兒唱一首涼涼…”
……
“砍我手指,我特么讓你砍我手指!”
斷指男人咆哮著,一腳踹出,然而就在此時,這花瓣突然伸長,瞬息之間,無端長出兩三米,就像一條盤旋的毒蛇,突然發(fā)起攻擊!
眨眼間,花瓣洞穿了斷指男人的胸部。
花莖中,鼓起又縮小,仿佛正在吞咽食物。
斷指男人來不及發(fā)出慘叫,瞬間變成了一架只有骨頭的干尸,肌肉萎縮不見,一層皮膚貼在骨架上…
一號簽幾人本來隨沖進去,可是現(xiàn)在哪敢上前…
這特么就是吸血鬼?。勘任磉€恐怖?
得到滋養(yǎng)的花瓣越發(fā)嬌艷,花瓣頂端重新長出方形方朵。
方形花朵越來越大,因為長大,花瓣變得通透起來,然而這薄如蟬翼的花瓣突然合攏,包裹住了干尸。
“咯吱咯吱…”
令人牙酸的磨擦聲響起,眾人只覺得連心臟都長了雞皮疙瘩。
這太恐怖了!奇花異草在吃人!
楚天的后背都濕透了,仿佛從水中拎出來了一樣。
幸好剛才聽了曾一的話,沒有自作主張去撫摸那朵鮮花,否則這個世界再無楚天了。
片刻后,花園里重歸平靜,方形花瓣重新恢復了原樣,只是比剛才長高了一尺左右。
眾人現(xiàn)在連玻璃都不敢靠近了,不自覺遠離…
接待室內,椅子已經(jīng)被曾一放下,而這三個攻擊的男人已經(jīng)倒在地上,暈迷不醒
只有略微起伏的腹部告訴大家他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