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個碧綠的玉石珍珠耳墜來,向應茹薰問道:“郡主,你可認識這個?”
應茹薰神情緊張的看向李越手中捏著的耳墜,鎮(zhèn)靜道:“這個耳墜很別致,睿王從哪里買的?”
李越看她不承認,心道: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李越不慌不忙道:“這不是買的,是被人害死的王苗緊緊地握在手里,她死不瞑目,這是她給我們留下的最后的線索!郡主……不覺得此物有些眼熟嗎?”
“王爺……什么意思?茹薰真是看不懂了!”
“看不懂是吧!那我就一件件地說于你聽!”李越轉頭對孝宗說道:“父皇,這些日子,睿王府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皇兒想在這大殿上說個明白!”
“皇兒有何話盡管講!”
此時,應茹薰看李越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一陣緊張,額頭稍有細汗?jié)B出。
“孩兒先從古彥殿下說起吧!古彥離開京城時,送給本王一個美女,名叫甄如月!是花軒閣一位有名的頭牌花魁,可是,她在王府住了幾天,耐不住寂寞,趁兒臣洗浴時,偷進浴房,欲勾引兒臣,不料,兒臣扯下她的面紗,那女人露出了真面目,這個甄如月竟是被人假冒的。”李越看向應茹薰道。
淑妃關心地問道:“噢!是誰這么大膽敢肆意潛入王府!”
李越盯著應茹薰道:“此人……正是我們的平樂郡主!”
應廉一聽到此處,氣的兩眼直冒火,劈頭蓋臉問應茹薰道:“薰兒!你……你真干了那件事兒?是不是你,你快給父王說呀!”
應茹薰低頭閉眼道:“是我!”
應廉聽到氣的差點沒倒過氣去,他還能說什么:“薰兒??!薰兒……你糊涂了,你堂堂一個郡主,不要臉了,竟然做出這等有損顏面的事來!你讓你舅舅紹陽王的臉面往哪擱!”
此時,氣氛已是相當尷尬。
應廉喘著老氣說道:“皇上,小女……不懂事,為情蒙了心,犯下著不知廉恥之事,老臣這就帶她回堯縣,從此不許她再踏入京城半步!”說著就要拽著應茹薰向皇上叩頭請辭。
“慢著!”李越喝令的聲音響起,還帶著些許不快。
應廉遲疑道:“老臣知道小女的所作所為驚擾了睿王,給王爺和王妃帶來了不必要的麻煩,回去后,老臣一定嚴家看管,好好管教!也請睿王海涵,就此放過她吧!”
李越道:“如果,單單是這一件事,本王大可不必計較,就當過家家了!可是……謀害王妃之事,不……得……不……算!”
應廉驚詫道:“睿王……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極不耐煩地看了看應茹薰,腦海中不知該怎么轉動,為什么,今日一樁接著一樁都是和薰兒有關。
應茹薰突然抬頭道:“睿王,您是皇親貴胄,位居一品爵位的王爺,說話要有憑有據(jù)?!?p> 李越冷笑道:“我當然有證據(jù),我可沒那么傻,沒有證據(jù),這件事拎出來,那就等于放屁!”
褚芊意嘴里的一顆葡萄,隨著“噗”的一聲,被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