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如果是你的話可以
這個時候許哥的電話打了過來,恨鐵不成鋼地問:“你怎么就不再晾開陽晾個七八天呢!中午才說沒關(guān)系的人是誰!”
“許哥,你覺得會有一個女孩子能抵抗高冷又好看的楚開陽么,尤其是那個人只對你溫柔撒嬌?!卑子窈鉀鰶龅胤磫柫嗽S陸一句,頓時噎得許陸啞口無言。
“不過也是,不知道這小子受了什么刺激,之前四年都忍了,讓他去找你,他就是不下手,非說什么等他掃清楚家,掃清以后又說要等為你準(zhǔn)備的東西準(zhǔn)備好?!痹S陸絮絮叨叨地提,“你說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遇見你那年就去把遺囑都立了,如果他不幸身亡,名下所有財產(chǎn)都由信托代你保管,全部轉(zhuǎn)移你名下。你爸爸留下來的公司都是他放了自己的人過來只為你打理好,在你不知道的時候砸進(jìn)去了幾個億,你說這人是不是呆瓜,居然就是為了每次在遠(yuǎn)處看看你。我上次去他家發(fā)現(xiàn)他在修改手寫的劇本,封面落款居然是給衡衡?!?p> 許陸本來是想吐槽,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白玉衡這邊一句話也沒說,后知后覺:“這些事情他今天一件也沒說?”
“沒……”白玉衡咬了咬下唇,她好像把有些事情聯(lián)想起來了。
“那你就當(dāng)許哥沒說過,也不用問,開陽那小子嘴犟,不想說的話怎么問也不會說,還會怪我多嘴?!痹S陸語重心長,“你和開陽都是我看著過來的,開陽是真在意你,雖然的確不知道他怎么就變了性子想通了,但是這是好事,你既然也喜歡開陽那小子,那就好好相處,你們都是好孩子。選擇公開對你的傷害可能是最大的,但是不要管那些流言蜚語,日子是兩個人過的?!?p> “許哥,你就是特地打電話叮囑我別看評論的對嘛?!卑子窈饴牰嗽S哥的意思。
“看了也別放心上,早點(diǎn)休息。下個月20號前你還有差不多一個月能和開陽去玩的,好好放松自己。”許陸不放心又叮囑了一句?!昂?,許哥,你還年輕。別這么早就因?yàn)椴傩倪^度禿頭啦?!卑子窈忾_玩笑道?!澳强刹灰傩模憔褪俏液灥男∽孀凇T琰c(diǎn)休息,掛了?!痹S陸沒好氣地掛掉了電話。白玉衡笑了笑,神色卻漸漸嚴(yán)肅。
她閉上眼睛認(rèn)真回想前世報道楚開陽出車禍的報道細(xì)節(jié),認(rèn)真地想,過了一會白玉衡倏忽睜眼,眼淚奪眶而出。她看見了,車上搜出來的物品有一份劇本,落款蒼勁有力寫著的就是給衡衡。她不知道自己精神力怎么突然這么好,能回憶起來當(dāng)天新聞報道內(nèi)容。
但是她知道了,楚開陽去B市是因?yàn)橄氚褎”舅徒o自己嗎……?因?yàn)闆]有徹底死亡,只是陷入了昏迷,所以遺囑沒有生效,然后末世就到了。白玉衡記得公司有兩次陷入了危機(jī),但是代理經(jīng)理說兩次化險為夷,她也就沒具體過問。原來是……這樣的嗎,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間里,不管是前世,還是現(xiàn)在,這個人都堅定地愛著自己?
白玉衡抹了抹眼淚,點(diǎn)開v信,眼淚朦朧地輸入了一句話。
小啊衡:你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這句話發(fā)出去沒兩分鐘,楚開陽就打電話過來,電話號碼還是在外面的時候楚開陽讓她輸入進(jìn)去的。
“喂?!卑子窈馀θ讨耷唬吐暤睾傲艘宦?。
“怎么聲音變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卑子窈饴牭侥莻鱽砀O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她趕緊開口:“不用了,你繼續(xù)躺著睡覺,我沒有不舒服,我就是覺得很驚訝?!背_陽語氣半信半疑:“真的嗎。那是怎么了?”“沒事,就是想要問你,你喜歡了我多久?!卑子窈馕宋亲樱搪晳?yīng)道。楚開陽笑了笑,安撫道:“這個問題等我們見面了我就告訴你,好么?!?p> “那就是明天?好吧?!卑子窈獍T了癟嘴,答應(yīng)了下來。掛掉電話以后白玉衡想起來自己的這些嬌嗔的小動作,捂住了自己的臉。
在重來的時間里,她除了妹妹以外,找不到別的存在意義。可是得知有個人,一直從未變過地用自己的方式保護(hù)著她時。白玉衡在楚開陽這里找到了時間存留的痕跡。愛也不會因?yàn)闀r間被倒退,減少半分。
白玉衡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時候,手機(jī)信息提示又響了。是楚開陽的短信:開大門,下來等我。
她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心思隨著這個男人的話煙消云散,白玉衡還沒來得及穿鞋子就給楚開陽遙控開了大門。她提著真絲睡裙,小巧玲瓏的玉足踩在大理石地磚上,冰涼的大理石讓夏夜燥熱涼卻了幾分。下來到一樓大廳,一眼就看見楚開陽穿著單薄的白色襯衣,手里提著一袋東西,站立在玻璃門前。
楚開陽聽到聲音回頭看向穿著吊帶真絲睡裙的白玉衡,真絲睡裙把她姣好的身材線條勾勒出來,膚白如雪,蕾絲邊的v領(lǐng),袒露著精致的鎖骨。披散著長發(fā),眉目楚楚的少女打開了玻璃門開關(guān),門開的時候向楚開陽懷里撞,他接住她,冰涼的指尖堪堪扶住她肩上?!霸趺创┻@么點(diǎn)就出來了,怎么還不穿鞋子呀?!?p> 楚開陽抱住白玉衡,把她往上托了托,把白玉衡纖細(xì)的小腿放在他腰上,一手按住白玉衡的裙子,一手拿著東西并且關(guān)上了玻璃門。
“三樓?!卑子窈饴裨诔_陽肩上,雙手抱著楚開陽的脖子,給他指路。
等到了房間,楚開陽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抱著白玉衡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接著溫柔地把白玉衡放在軟綿綿的床上,房間開著空調(diào)20℃。
楚開陽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了三度,這才蹲在地上和坐在床上的白玉衡對視?!皠e這么貪涼,很容易生病的?!背_陽捏了捏白玉衡的臉,叮囑道。
白玉衡糯糯地撒嬌:“楚開陽,我jiojio冷?!背_陽聽到白玉衡軟糯糯地念他名字,臉一點(diǎn)點(diǎn)紅了,公主抱起白玉衡往浴室走去。
楚開陽把白玉衡放在凳子上,裝了一盆子熱水,試了一會水溫合適后,端過來放在白玉衡面前?!拔易约簛戆??”白玉衡有點(diǎn)害羞道。
他沒應(yīng),把白玉衡的小腿抬起來放進(jìn)盆子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揉搓按摩著白玉衡的玉足,微涼的指尖一點(diǎn)一點(diǎn)輕輕按壓著,白玉衡看著楚開陽襯衫被挽起來,露出好看的手為她洗著jiojio,心下溫軟。“師兄?!薄班??”楚開陽抬頭看著她。
白玉衡湊近啵唧親了一口楚開陽的薄唇,楚開陽抿了抿嘴唇,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白玉衡,什么也沒說。
他起身把水倒掉,清洗了盆子后,又拿了毛巾擦拭掉白玉衡足上的水珠。做完這些以后才去洗了手,回來以后把白玉衡打橫抱起。
“真的沒有不舒服吧。”楚開陽把白玉衡抱回床上躺著,捏了捏白玉衡的臉。
“沒有。就是我在想你。”白玉衡看著楚開陽的臉,認(rèn)真道。
楚開陽聽到這句話勾了勾嘴角:“我也想衡衡?!卑子窈馍焓直ё∷鳖i,他被這么一拽,原本是側(cè)躺在白玉衡床邊,差點(diǎn)壓到了她身上。楚開陽手肘撐著全身重量,認(rèn)真打量著身下的小姑娘。
從他的視角看見了一大片肌膚,楚開陽伸手把白玉衡肩上的吊帶往上拽了拽,遮擋了一片風(fēng)光。
“家里如果有別人的情況下,不要穿這么薄的裙子,好不好。”楚開陽咬著白玉衡耳垂,一邊舔舐一邊在她耳邊低聲細(xì)語。她也咬上楚開陽耳垂,在他耳邊說:“怎么,師兄這是吃醋了?看不得別人看我?”“嗯哼。”他低聲應(yīng)了一句。“所以師兄還沒回答我,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彼贿@個男人咬耳朵咬得呼吸不由自主急促,但還是記得自己要問什么。
楚開陽沒說話,清冷的薄唇從耳垂一路親吻到下顎,再從臉頰到眉眼間都落下細(xì)密的吻。帶有薄繭的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收緊,落在她后背上。
白玉衡越發(fā)抱緊眼前的人,湊近親上了他的薄唇,楚開陽抬手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一邊加深了這個吻,薄荷香和果香交融,充斥在空氣中。和在許愿池的親吻不一樣的是,這個吻纏綿繾綣,沾染著愛戀的欲望。
“從我見到你的第一面,你和我說師兄你好的時候。”楚開陽稍稍離開她的嘴巴,略微喑啞的聲音,于唇齒間溢出,“我愛你,我的小姑娘?!睕]等白玉衡說話,又被再度親吻。只有纏綿悱惻的聲音在房間里替代了她的回答。
楚開陽在一點(diǎn)點(diǎn)吮吸著白玉衡雪白的肩膀留下點(diǎn)點(diǎn)紅印,好看的眼眸里微微猩紅。他看著身下的小姑娘,狠狠地閉了閉眼,松開了白玉衡,扯過被子把她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白玉衡突然被裹成了小粽子,她眨了眨眼,房間是剛剛繾綣完的氣息,懷里一空,愣了愣,看著那個坐在床邊白襯衫已經(jīng)被扯得衣衫不整,鎖骨上還有點(diǎn)點(diǎn)痕跡的男人。
“怎么了?”白玉衡掙開被子,伏在楚開陽背后抱著他問。
楚開陽親了親她的眼睛,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輕輕推開她:“我去下浴室,等我一下。”
“為什么不繼續(xù)?”白玉衡看著他放在一側(cè)握緊的拳頭,再次從背后抱住他,如果是他的話可以的。
“乖,留著以后跟你討回來。”楚開陽捏了捏白玉衡的鼻尖,起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