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陽光嫵媚,一架自燕京而來的飛機緩緩?fù)T诹孙w機場上,這架能乘坐幾十人的客機卻只載了五人,這幾人正是燕京賀家的人。
范強早早便在此等候,見到賀昌海立馬就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訴說著自己是如何被白月光欺負的,然而得到的回應(yīng)只有賀昌海心不在焉的一句,“好了,我知道了,帶我們?nèi)フ夷莻€叫白月光的吧?!?p> 正當(dāng)范強以為賀昌海是在怒火中燒急著去找白月光報復(fù)之時,賀靈冷不丁的一句話打破了他的幻想,“父親這次是來拉攏白月光的,別怪我沒提醒你,等會兒表現(xiàn)好點?!?p> 這一話如同晴天霹靂當(dāng)頭棒槌把范強整個人給弄得暈頭轉(zhuǎn)向的,不是來給我報仇的?
“你什么意思?”范強腦子都不夠用了。
“白月光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最好不要意氣用事?!边@時賀誠開口了,帶著一股子威脅的氣息。
“家主也是這個意思?”范強眼神呆滯,就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尸體,呆愣地杵在了原地。
賀昌海要拉攏白月光?我最大的靠山居然不幫助我一起對付外敵?那我兒子的傷豈不是白受了?
就在范強還在思量之時,賀昌海等人已經(jīng)走遠,這時一個約莫一米八左右的青年男子不由分說的便將范強輕而易舉的拎了起來,就如同拎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只小雞一般,青年就這樣一只手拎著范強步伐微微加快追上了早已經(jīng)走遠的賀昌海等人。
出租屋下,昨日那輛保時捷又停靠在了路邊,姚曼一夜無眠,竟是想快些再見到白月光。
“你怎么這么早就在這兒等著我啊?”白月光聽到保時捷那獨特的氣浪聲,知道是姚曼又來了,收拾一下便下了樓。
姚曼被白月光這么一問居然失了分寸,神經(jīng)大條的開口狡辯道:“誰等你了,我只是剛好路過這里,而已.....”聲音越來越小,小臉越來越紅。
白月光沒注意到姚曼那微微熏紅的小臉,他還以為是姚曼化的妝呢!
“路過啊,那正好,我要出去辦點事,你載我一程怎么樣?”白月光雖聽出了姚曼在刻意的隱瞞她早早來這里等他的事實,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看破不說破。
姚曼點頭,她還在想怎么才能讓白月光和自己過二人世界呢!此刻白月光竟自己送上門來了!天助我也!
姚曼欣喜的上了駕駛室,臉上帶著燦爛笑容,“你去哪里???”
“去范家?!卑自鹿獾?。
那日在戲劇院談的條件可不是說說玩兒的,他早在請姚老爺子幫忙處理學(xué)校之事的時候就將自己的卡號道出,而且也明確說明讓姚老爺子告訴范強,如今一天過去了,姚老爺子欠自己的那五十萬都到賬了,范強卻沒有一點兒動靜,這分明就是在挑戰(zhàn)白月光的耐心。事實上白月光這次真的已經(jīng)算得上寬宏大量,如若是在仙界,范強父子可能早就被白月光滅殺了,不僅如此白月光還會親臨他的家族,一個不留!
姚曼一聽是去范家立馬就明白了白月光打算干什么,她是相信白月光的實力的,在她的心中白月光已經(jīng)被她漸漸神話化了,保時捷沒有片刻停留,風(fēng)馳電擎,不到十分鐘,保時捷便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范家大門之前。
白月光開門下車,將范家府邸盡收眼底,幾棟豪華的別墅矗立在大門后,別墅被鐵柵欄圍了起來,只有從大門才可以進入。
“嗬!沒想到這慫包這么有錢?。 卑自鹿飧锌宦暠愦筇げ较蛑都掖箝T而去,姚曼也緊跟其后。
“喂!你們兩個是干什么的?這里不能停車!”幾名范強花錢雇來看家護院的保安立馬就圍了上來,手指白月光質(zhì)問道。
“哦,我是來討賬的,你們家主欠我一點錢?!卑自鹿庹Z氣平淡,理所當(dāng)然。
可這聽到這群保安耳中,白月光立馬就被歸列成找茬的人,堂堂一大家族的家主,坐擁幾千萬家產(chǎn),會欠你錢?
“小子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如果要找事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一名保安大喝道,手中的電棍已經(jīng)開啟發(fā)出滋滋的響聲。
“不是,大哥你有木有搞錯?你們范家主真的欠我錢啊,欠我整整一個范家一半的資產(chǎn),我就過來討個帳,不至于吧!”白月光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咯咯咯?!币β吹桨自鹿膺@幅模樣不禁笑出了聲,悅耳的笑聲讓那幾個小保安都微微愣神了片刻。
“我看你就是找事!??!”手拿電棍的保安說著就要動手,這樣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他明白自家家主的利害,他只管出手,只要人沒被打死,家主都會處理的,甚至有時心情好還會給他們發(fā)點小紅包。
可他們這次遇到了真正的狠人了,他們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白月光?別說白月光了,就姚曼也夠他們喝一壺的。
白月光剛要出手解決了這幾個礙人的保安,眼角余光卻看見姚曼已經(jīng)出手了,就索性站在了原地。電棍在那幾個保安手里輪得呼呼作響,可就是沒一下打到姚曼,不到一支煙的時間,整整五名個頭高大的保安便沒有一個還能站起來了。
白月光點了點頭,心中念道:沒想到她天賦還挺高的,修為進境這么快,已經(jīng)是他們說的內(nèi)勁宗師中期的地步了吧!
這時,范家別墅走出來一個身材勻稱的男子,男子身著古裝,整個人就像從古代穿越而來,唯一一點表示他是現(xiàn)代人的只有他左手佩戴的一塊名貴金表,和他那修剪的那一頭短發(fā)。
“姚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蹦凶用麨殍蟾?,曾經(jīng)在一場聚會上見過姚曼。
梵高仔細的打量了姚曼又看了看站在姚曼身后的白月光,見白月光除了站得直點完全就不像是一個習(xí)武者,就自動將白月光想成了姚曼的隨身保鏢,然后直接忽略了。
梵高這就樣緩緩走到姚曼身前三米左右才停下腳步,周圍倒在地上哀嚎的保安立馬識相的爬到了一邊,“沒想到半年未見姚大小姐,姚大小姐的修為境界就達到了如此地步,梵高真是自愧不如啊!”
姚曼輕哼一聲,提高了幾分警惕,“少在哪里裝模做樣的,要打就打!”
“哈哈,姚大小姐真是說笑了,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梵某就來討教兩招吧!”梵高說著便要動手,在他這里可沒有憐香惜玉這一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