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沈沉無奈地笑了笑,就像是在對待無理取鬧的孩子一般,“姐姐,不是我不想讓你出去,只是你也知道?,F(xiàn)在帝國和聯(lián)邦即將開戰(zhàn),而他們的目標(biāo)正是姐姐你,你自己出去,我也不放心?!?p> 其實(shí)王鶯霏也有些說不好到底是在帝國好還是在聯(lián)邦好一些。在帝國要守一堆的規(guī)矩,甚至是在30歲之前就要嫁人,而且還要遭受到某些討人嫌的追求,而聯(lián)邦她熟悉了很多,也自由了很多,可偏偏有一個沈沉,不想和她談親情,偏偏想要和她談愛情……
“那我不可能一直呆在這里不出去。再說了,我可以易容的?!卑凑諘兴f,聯(lián)邦和帝國之間的戰(zhàn)爭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開始的,而這一仗,一打就是10年。她總不能10年后再出去吧。
等等,如果真的要打仗了,那么作為元帥的沈沉肯定要去前線坐鎮(zhèn)呢。要是那樣的話,她豈不是自由了很多?想著,王鶯霏就把自己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剛開始,還不用我過去?!比羰菦]有找到王鶯霏的話,為了平息他的戾氣,他定然會在第一時間選擇去戰(zhàn)場?,F(xiàn)在嘛,他倒是不著急了。除了那個沈淵,別人他不足為懼!呵,只要他敢出現(xiàn),他就保證讓對方有去無回!
“怎么?姐姐想要讓我去戰(zhàn)場了?”沈沉似笑非笑道。
“那倒也不是?!蓖斛L霏摸了摸鼻子,略微有些心虛,“只是我在想你若去了戰(zhàn)場,我該怎么辦?”
“原來姐姐是舍不得我走啊。”沈沉故意裝作沒聽到王鶯霏的意思,“我也舍不得姐姐。自然是我去哪里,姐姐就去哪里的。反正,姐姐擅長變貓,往包里一揣,誰也看不見?!?p> 沈沉這戲謔一般的話,王鶯霏自然是聽了出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反而換來了沈沉的大笑。
“易容就不必了,姐姐,過幾天你休息的時候可以讓周秘書陪你出去?!鄙虺了闶峭肆艘徊?。
本來因為沈沉笑聲所吸引過來的周秘書一時之間懵了,為什么事情又歸到了他的身上?他只是無辜的路人好不好。
王鶯霏也點(diǎn)頭同意了,畢竟這幾天還有課,她現(xiàn)在也只有周末的時候才休息。解決了心中的事情,王鶯霏回到房間,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大約6點(diǎn)鐘她就醒了過來,拉開窗簾,推開窗戶,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所謂的“花房”就在不遠(yuǎn)處,王鶯霏眺望遠(yuǎn)方,很輕松就能看到花房的情景。
之前在第一天參觀元帥府的時候,王鶯霏就看到了那間玻璃花房,一開始沈沉說要種上漂亮的花,不過王鶯霏覺得種花不如種菜,于是就將那塊田地的使用權(quán)要了過來。
沈沉倒是同意了,但是只給王鶯霏一半的使用權(quán),另一半空著,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用。
而此時,周秘書正在帶著幾個機(jī)器人飛快地忙碌著。
“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地震?龍卷風(fēng)?”王鶯霏看到花房的情況,更是目瞪口呆,她記得前兩日看的時候,她那一半鋤了地,而沈沉那一半則種植了各色的花卉,說是再添加一些設(shè)備,做一些完善工作那就算是完成了。而現(xiàn)在的情況呢?沈沉就像是被一場龍卷風(fēng)刮過,到處凌亂不堪,堅固的黑色地板也被砸出了一個個深坑,而此時,周秘書正指揮著機(jī)器人將這些損壞的植物給運(yùn)輸回去。
王鶯霏連忙換了衣服下了樓,去追問周秘書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周秘書的眼睛閃了一下,這才緩緩說道:“這,您一會兒還是問元帥吧?!彼桓眲e為難我,我只是個小人物的模樣。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王鶯霏疑惑道。
這一次不管王鶯霏怎么說,周秘書都不開口了。等到王鶯霏離去,周秘書才松了口氣,這小兩口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的好。旁觀者一個弄不好,容易當(dāng)炮灰啊。
周秘書想得開,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心思這么清明。
“他這是怎么了?發(fā)什么火了?”來給王鶯霏上課的金鑫悄悄問道。這個他,自然是指出去辦事的沈沉。
“沒有吧。”王鶯霏眨了眨眼睛,也就昨天沈沉不大高興,但也不能說是發(fā)火吧。話說,金鑫又是怎么看出來的?
“那不是防爆室都破壞成那樣了嗎?黑曜石做的地板都要更換了。”金鑫壓低了聲音,一副你別想騙我的模樣。
“防爆室……”
“就是那間看上去透明的房屋啊,就在西北角上。”在無意之間,金鑫可以說是將沈沉和金鑫給出賣了個徹底。
那里不是花房么……王鶯霏神情復(fù)雜。
而金鑫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說那個防爆室多么堅固,只是再堅固的設(shè)施在沈沉的手下,幾乎一個月就要更換一次。
那是不是說沈沉在防爆室發(fā)完火然后才去第二世界找的她?當(dāng)王鶯霏簡略地和金鑫說了說昨晚發(fā)生的事,金鑫的想法算是和她不謀而合了,幽幽嘆道,“他倒是舍不得傷你?!?p> 王鶯霏默默沒有說話,只是猛地喝了一大口水。下了課以后,沈沉也沒有回來,王鶯霏決定去自己空間看看,順便移植些作物到田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