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魏煜四人組按照計劃開始去找張卓父母。
“砰”魏煜把貨車門關(guān)上,扭頭看向旁邊的全副武裝的三人:“東西都搬完了吧,準(zhǔn)備出發(fā)吧?!?p> 張卓取出充滿電的手機,打開地圖導(dǎo)航,找起來去蘇市的二級公路,“還好現(xiàn)在還沒有斷網(wǎng),得離線個全國的地圖,不然完全不識路??!”
陳晨一聽張這么說也離線了一份地圖:“卓哥,阿煜我們每個人都下一份,就怕發(fā)生什么意外,我們備份三份?!?p> 魏煜將貨車打著火后,貨車按著導(dǎo)航的方向開始緩緩駛?cè)?,貨車在村道上行駛,魏煜看到路旁的房子里隱約看到躲在里邊的村民,一時間魏煜也感慨萬分,想接到父母,卻又害怕死在路上。
陳晨看到后,拍了拍魏煜肩膀安慰道:“阿煜,別想怎么多了,留在這遲早也是死,趁著現(xiàn)在公路還沒堵起來,趕緊走,不然過了段時間后走都走不了,多虧了那個老哥發(fā)的視頻,讓我們先行了一步,不然我們?nèi)顺删退涝趯W(xué)校了?!?p> 陳文國也道:“是啊小煜,這就是一步先,步步先,早先年我就是在別人都搶種速生桉時,先了別人一步種了檀香樹,到后面檀香山價格起來后,他們的地都因為速生桉而根本種不活,我們現(xiàn)在先了別人一步,我覺得這總會有好處的。”
魏煜抹了抹濕潤的眼睛看向四人:“我爸媽那么辛苦養(yǎng)大我,現(xiàn)在末世了,我是不會丟下他們的!”
這時,陳晨突然搖下車窗,冒頭往后看。
“晨哥(晨子)怎么了,后面有什么?”三人一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看,那邊被擋著的彎路上有輛汽車正開過來,車頂上還掛著個人!”
“好像是喪尸!”
“喪尸!”三人驚呼道,魏煜通過后視鏡,發(fā)現(xiàn)果然有一輛紅色大眾,車頂一只喪尸雙手抓著雨刮器,用腦袋在車窗上瘋狂砸,因為太遠,看不清車內(nèi)情況,頓時趕緊腎上腺素狂飆:“怎么辦!現(xiàn)在車馬上就追上我們了,要不要救!”
張卓從后駕上拿起草叉橫了橫眉:“呸,凎他呀的,就一只喪尸,反正遲早要面對,等會真刀真槍干上一把!”
魏煜看到已經(jīng)拿起武器的三人,也橫下心:“奶奶的,等會大眾車靠近我們時我就加速,跟他保持并排,然后卓哥你就在車窗用草叉刺他呀的!”
說完,四人都蓄勢待發(fā),四個人八只眼睛,全看向了車頂收費站服裝的女喪尸,張卓握緊了手里的草叉,一聲不發(fā)。
“砰砰砰”收費員喪尸砸玻璃的聲音,越來越大聲,如尖刺般直擊四人心頭,魏煜開著車,手腳開始冒冷汗,緊緊握緊方向盤,右腳踩在油門上,隨時踩下去。
夏小雨看到車窗上喪尸露著猙獰了面孔,死死抓著雨刮,怎么甩都甩不掉,本已經(jīng)快要崩潰的她,突然看到前方有輛貨車在行駛,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救命!”
“救命??!快救我,求求你們了!”一聲喊叫從大眾車?yán)飩鞒?,陳晨喊到:“喂!你等會和我們并排開,我們用草叉插死她!”
“快,卓哥準(zhǔn)備好,馬上就到了!”魏煜忙向張卓叫去。
張卓將上半部分伸出窗外:“晨子,國叔,你們等會抓住我,不然不好使勁!”
陳文國和陳晨二話不說,一個人死死抓著張卓的腰,一個死死的抱著腿。
說時遲那是快,大眾車已經(jīng)來到了車窗邊,一股血腥味直撲張卓,讓他聯(lián)想到曾經(jīng)老家過年剛剛殺的豬一樣,腥!臭!
張卓死死頂著女喪尸的脖子,握緊手上的草叉:“抱穩(wěn)了,我要上來了!”
頓時,草叉如矛般直向喪尸后頸刺去,“砰”草叉刺歪了,扎到了玻璃上,“凎,沒扎到,狗東西!”,說完又用盡全力再刺過去,“噗”利器扎入肉的聲音傳來,張卓再次用力推,草叉在喪尸后頸越扎越深,張卓一看好像推不動了,碰到什么硬物,咬咬牙,再次拔出,再刺!“?。」窎|西,給我死!”,草叉一邊有一邊,帶著積蓄已久的力量,向女喪尸扎去,很快,仿佛斷了什么東西一樣,喪尸手松開開,直直滾向路上,誰知,湊巧碰到貨車輪子,被貨車實實的壓了過去。
開著車的魏煜突然感覺車輪攆過什么東西,張卓叫到:“nice,被車壓到了腰,必死!”,魏煜趕忙踩下剎車,貨車吱的一聲停下。
夏小雨聽到車上男人的喊聲后,急忙和貨車保持一個速度,將喪尸維持在貨車車窗附近,只見一個身穿羽絨服,包著膠布,紙板的男人,手握草叉,一次又一次,向喪尸扎去,不一會,仿佛失去了控制,手因為拉拽而被扯開,落向了貨車車輪。
夏小雨一看喪尸死于車輪,趕忙停車,眼淚再也抑制不出,在方向盤上大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