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家伙吃晚飯吧。”
張卓從車廂中取出五份水和面包“這是到明天晚上的量,食物我們還是得盡量節(jié)省一點,尤其是水?!?p> 魏煜把面包干完,又喝了小半瓶水后,來到貨箱里,提了提兩天前準(zhǔn)備的三桶油。
“等會我加完這半桶油就只剩一桶油了,我們得找個加油站啊?!?p> “卓哥,我們現(xiàn)在還有六十多公里到蘇市,也不知道你父母那邊怎么樣了?!?p> “現(xiàn)在喪尸爆發(fā)沒幾天,在農(nóng)村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張卓和魏煜合力將油加好,“等會我們進蘇市收費站時一定要小心,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也斷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蘇市是個什么情況,收費站口的加油站不知道什么情況,如果不行的話,加油站我們鎮(zhèn)上有,到了之后再看?!?p> “卓哥,你們看田里,有條狗再往我們這邊跑來?!睆堊縿偝酝昝姘诼愤叺牟堇飳雍糜偷膬扇苏f道。
“不對,這狗身上怎么全是血!難道附近有喪尸了嗎,這來沒到蘇市??!”
魏煜急忙望去,只見五十米外插滿秧苗的田里,一條頭上全是血污,半邊狗臉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身上狗毛禿了好幾塊,一塊塊的紅肉翻出來的狗正齜牙咧嘴地朝著幾人跑來
“這狗很不對勁,快,去拿刀!”
“國叔,快上車取防護服!”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狗,飛奔而來,直接向最近的陳晨跑去,
“這絕逼是喪尸犬,雨姐你快上車打火,對面這村子八成全是喪尸,我們先拖著這畜生,快跑!”
“呼嚕呼嚕!”只見喪尸犬低吼著,露出的牙齒還能看到殘留在上面的肉絲,如雷電般向陳晨撲去,
“這畜生太快了,晨子,小心!”陳文國急匆匆拿著斬骨刀,和草叉,腋下夾著兩件防護服從車上跳下來,
“尼瑪,砸死你個畜生!”張卓順手撿起路旁的石頭,用力向喪尸犬砸去。
誰知喪尸犬一個扭身,直接躲掉了,縱身一躍,從田里跳上公路旁綠化帶,就要向陳晨撲去,
陳晨被嚇的連滾帶爬,來到兄弟二人旁邊,三人呈半圓,包著喪尸犬,
但喪尸犬完全如失了智般,中間的魏煜就撲去。
“阿煜,小心!”張卓趕忙用手將魏煜拽開,喪尸犬擦著魏煜的臉撲過,喪尸犬臉上不知道是人還是狗的血濺了魏煜一臉,
魏煜顧不上擦掉,滾燙的血帶著刺鼻的腥臭味直撲,強忍著惡心,魏煜爬起來,撿起掉在地上的菜刀,就要朝剛剛落地的喪尸犬背部砍去,
“狗東西,給我死!”
一旁的陳晨也抬起腳就要朝喪尸犬的頭踹去,
“噗”這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踹在頭上,因為力量過大,喪尸犬直接被踹的脫離地面,魏煜卻因為陳晨這一腳而砍歪了,砍刀了狗屁股,
陳文國見勢,舉起草叉,就插過去,
怎料喪尸犬,完全沒感覺到痛般,扭著腰就朝陳晨腳咬去,
可陳文國的草叉更快,鋒利的鐵應(yīng)聲刺進狗肚子,陳文國死死的用力將狗壓在原地喊到:“快,小煜,砍!”
魏煜腦袋一熱,提著菜刀用力就從背部往被叉在地上拼命掙扎的狗脖子砍去,
“咔!”菜刀并沒有一刀將狗頭砍下,而是砍到了骨頭,魏煜見狀就要拔出刀,再來一刀,卻發(fā)現(xiàn)刀被卡住了,一時間拔不出來了!
魏煜頓時急了,喪尸犬因為脖子受擊,就要強行轉(zhuǎn)身,狗爪子就朝魏煜的頭抓去,狗肚子因為這一大動作而被草叉撕開一大片,
魏煜一看這架勢趕忙往后躲,
“小心!”張卓剛才在魏煜向狗砍去時就跑去提甘蔗刀,現(xiàn)在張卓手上拿著綁著甘蔗刀的鐵鏟,看到魏煜就要被喪尸犬攻擊,忙大喊,二話不說直接舉起鐵鏟用甘蔗刀那頭向喪尸犬頭砍去,
“噗呲”甘蔗刀彎曲的前段應(yīng)聲深深的沒入狗頭,
張卓使勁將喪尸犬向旁邊拖去,扎入狗頭的甘蔗刀卡在狗骨頭上,將狗從魏煜身邊脫開,
陳文國看見張卓將狗控制住,急忙拔出草叉,再次向狗脖子叉去,
這一叉,仿佛扎斷了狗的神經(jīng)般,喪尸犬下半身一個抖動過后,頓時失去了動彈,
陳晨也撿起陳文國丟在一旁的砍骨刀再補了一刀,
喪尸犬發(fā)出一聲低吼,頓時失去了動靜。
“轟轟轟”貨車發(fā)動的聲音傳來,發(fā)動好車子的夏小雨從駕駛室探出頭向四人喊到:“快上車!”
魏煜從地上爬起,腳踩在喪尸犬身上,雙手用力將砍骨刀和菜刀拔出,刀身上沾滿的黑色的腥臭血液,陳文國和張卓也趕忙撿起地上的防護服和掉落的食物,四人一溜煙爬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