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頭還暈嗎?還有沒有一些奇怪的想法?”玄穹湊到面前,試探著問。
“奇怪的想法?”君憶看神經(jīng)病似的瞅了玄穹一眼,不做理會。
不過,他的確感覺腦袋沒有剛才那么沉重了,現(xiàn)在他腦子清明,轉(zhuǎn)的老快了。
腦袋轉(zhuǎn)起來的第一時間,他就想到了惡整玄穹的辦法。
隨即,他裝作痛苦的捂著腦袋,哼唧起來。
“唔——”
“怎么了?”
見君憶一臉痛苦,玄穹的心頓時一揪,緊張的問“是不是頭疼?”
君憶沒回答他,抱著腦袋就往旁邊的柱子撞去。
玄穹見狀,也顧不得其他,連忙用身體擋在柱子前。
“砰!”
“唔!”
這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撞,頓時讓玄穹有種五臟六腑都移位了的感覺,痛的他齜牙咧嘴。
揉了揉胸口正想說幾句,“啪”一聲脆響,臉上又挨了一巴掌。
玄穹:“……”
君憶余光瞥見他一臉懵的樣子,連忙轉(zhuǎn)身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得意一笑。
捂著臉,玄穹委屈極了,他覺得,應該只有顧錦才能讓君憶恢復正常了。
玄穹委屈巴巴的去找顧錦,君憶知道自己不能再裝了,再裝就穿幫了。
于是顧錦進來后就瞧見君憶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和玄穹“阿姐,我,我這是怎么了?”
玄穹:“……”
這么巧,他剛出去他就好了?
玄穹不由將幽深的目光投到君憶身上,意味不明的。
君憶心里一緊,生怕被瞧出破綻,連忙一把抱住顧錦的胳膊,可憐兮兮的訴說昨晚自己的遭遇。
聽完,顧錦并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涼幽幽的道:“肯說實話了!”
君憶:“……這不是因為中毒了嘛……”
話音越來越小,到最后幾乎聽不到,可見他到底是心虛的。
特別是想起自己居然還生出了調(diào)查顧錦的心思,頓時心里就哇涼哇涼的,心里暗罵自己,蠢死得了。
顧錦也不是真的要追究他什么責任,不過昨晚的事情到底要好好了解一下。
“你且仔細說說,昨晚傷到你的到底是人還是獸?”
如果是獸,她心底還能抱一絲希望,可若果是人……
那黑煞之氣如此濃重,除了鬼域的幾大執(zhí)法,也只有那人了。
君憶仔細回憶了一下,“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渾身都包裹在黑霧中,且身法詭異,速度極快,我連它是什么東西都沒看清就被重傷了。”
想起昨晚,君憶還心有余悸。
如今他還能好好活著,簡直是老天有眼。
也不知道那東西是誤以為他死了才沒有繼續(xù)對他下手,還是另有其他的圖謀。
不管如何,好歹命是撿回來了。
“你先好好休息,把傷養(yǎng)好再說?!?p> 顧錦安撫好君憶,轉(zhuǎn)身帶著玄穹出去。
院子里,玄穹看著憂愁的顧錦,“姑娘,可有線索?”
顧錦搖了搖頭“僅憑君憶的言辭,我并不能判斷出什么,加之你昨晚探查的結(jié)果,可以斷定那人是不想讓我們猜出他是誰。”
大有一種跟她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而她,很顯然就是被當成了老鼠。
這種感覺,讓她極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