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來不及詫異,盛蔓已經(jīng)從旁邊離開,直接靈敏的鉆到了一群人的中間,手中拿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匕首,迅捷的穿梭在人群中,容易也不甘示弱,加入了戰(zhàn)斗中。
抄起來旁邊的椅子,以及桌子上的一些酒瓶等亂七八糟的工具,兩個小姑娘跟三十來個男人扭打在一起。
容易有些暈乎,中途被傷了兩次,好在盛蔓及時把她護(hù)在身后。
“臥槽,她什么情況?”
“鞋子,鞋上有刀?!?p> “小心小心,她頭發(fā)上好像有東西,是針。”
“還有腿,腿上好像刀片……”
虎哥跟在言哥身邊,看到中央的扭打時,不由得震驚了。
盛蔓竟然渾身都是武器,尋常人只要靠近她的身體,勢必會受傷。
一個女孩子,竟然這么厲害,這特么就不是人啊。
“言哥,這,這這,我們怎么辦???”虎哥嚇的磕磕巴巴的,總感覺事情不妙。
言哥拿了一瓶酒,直接猛灌了一口,而后抬手用力的擦了一下嘴角。
盛蔓跟容易的身手很明顯不一樣。
盛蔓一看就是專業(yè)的,保守估計訓(xùn)練時間不短。
容易則是有些散,一眼就能看出來實(shí)力能力并不是很強(qiáng)。
而且,盛蔓的身手,言哥總覺得看著熟悉,好像曾經(jīng)在哪里看過一般。
與此同時,盛蔓已經(jīng)把幾十個人打倒在地,眼看著容易快撐不下去了,這才沒有戀戰(zhàn),帶著容易從窗戶處跳了出去。
“追!”虎哥蹭的一下站起來,吼了一句。
怎么能讓她們跑了呢,簡直是太丟人了,三十多個人打不贏兩個小姑娘。
“不用了,哥幾個還要玩兒呢?!毖愿缱柚梗缓蟪锩孀呷?。
幾個穿著性感火辣的女人連忙迎了上去,言哥一手摟了一個,仿佛剛剛的一場爭斗沒有發(fā)生一般。
?。?p> 盛蔓帶著容易回了自己居住的公寓,從頭發(fā)上取出來幾根纖細(xì)的針,有條不紊的扎在容易的虎口上。
十分鐘后,針被拔出來,有猩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容易是被疼醒的,手指動一下都疼的厲害,仿佛整個胳膊都已經(jīng)廢了。
“多管閑事?!比菀讚沃眢w坐起來。恰好看到背對著她站著的盛蔓,不由得嘀咕了一句。
“走吧?!?p> “啊?”容易腦子有些短路,一時間沒理解盛蔓的話。
“既然多管閑事,現(xiàn)在可以走了?!笔⒙ゎ^,靠在墻邊,漫不經(jīng)心的解釋了一句。
“實(shí)力不夠,是給別人添麻煩?!笔⒙Z氣冰涼,聽不出來溫度。
容易卻是覺得自己有被她的話冒犯到。
這人,一而再的說自己實(shí)力不夠,真以為她自己很厲害?
不就是從鄉(xiāng)下回來的嗎,有什么可跟她神氣的。
“如果不是你傷了我手腕,真以為我需要你幫忙?”
“說到底,錯在你?!比菀追瘩g了一句。
“對,喝酒也是我的錯?!笔⒙c(diǎn)頭,絲毫沒有要跟她爭執(zhí)的意思。
“沒事就離開吧,別打擾我?!笔⒙f著,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容易皺眉,這才打量了一眼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