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蓋哥不要??!
他和他的朋友們真的喜歡這句話嗎?并不是,他們更喜歡的是說這句話的人——那些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妹子們。
但是現(xiàn)在陸仁就要直面這個問題了。
從還是不從然后被武力脅迫著從?這是個問題。
陸仁是不想的。
但是他好像沒得選?格林德沃想干什么,他一個生理年齡11歲,心理年齡33歲的孩子能擋得住嗎?唉?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窳值挛帜銈€禽獸!學(xué)誰不好學(xué)拜振華!
陸仁在心中嘶吼著。但是他表面上還是非常冷靜,面無表情。
其實格林德沃也不賴,至少長得還是英俊的,而且這么一把年紀(jì)了,也沒什么精力了,不如……陸仁腦子里突然冒出可怕的念頭。
啊啊啊啊——辣眼睛!我怎么可以這樣!陸仁開始驚慌失措、六神無主。
‘等一下,他只是說一起睡在這個臥室,應(yīng)該是我想多了?!懭书_始安慰自己。他故作鎮(zhèn)定,開口問到:“那我看這里只有一張床,我睡哪里呢?”
格林德沃停止了思考,抬起頭來,驚訝的說:“當(dāng)然是和我睡一張床了,這張床還蠻大的,睡兩個人綽綽有余。”
格林德沃在自閉期間讀了不少書,其中有一些東方的讀物。他知道,東方的上位者籠絡(luò)手下都會使用一招“同榻而臥,抵足而眠”的招式,而眼前這個孩子值得他格林德沃放下身段來好好拉攏一番!
陸仁:(╯‵□′)╯︵┴─┴
陸仁的心陷入了谷底,他面容冷酷,毫無表情,他的心冷得像一塊石頭。
“這不合適吧,多沒大沒小的。”陸仁夸這個臉,干巴巴的說道。
“沒什么不合適的,今天我們聊天聊得很開心,很投緣,我看好你。我們今天晚上可以不管年齡,就像我和阿不思當(dāng)年那樣,深入的了解一下彼此,好好地談?wù)勑摹!?p> 陸仁聽到“和阿不思當(dāng)年那樣”時整個人頭暈?zāi)垦?,仿佛腦袋被人錘了一錘子一樣。后面的話他只聽見了什么“深入了解,好好談心”。還說什么啊!石錘了啊,你和鄧布利多年輕時那點事兒,各種同人文打印出來能繞地球一圈!
‘完了,完了,今天我節(jié)操不保了,沒想到前世今生都保持的處子之身今天就要奉獻給一個糟老頭子了!〒▽〒’
格林德沃年輕的時候再帥,一百多歲的時候也剩不下多少了。而且這是帥的問題嗎?這是原則,是底線!如果今天突破了底線,那將來呢?底線被突破以后只會越來越低!
‘對,我陸仁今天就要守住自己的節(jié)操!’
“不,我今天要在別的屋子睡?!标懭收Z氣認真,一字一頓的將這句話從牙縫中推了出去。
格林德沃:(⊙?⊙)???為什么效果和我從書上看到的不一樣?。∈沁@孩子太害羞了嗎?等一下,好像前面還有個步驟來著,被我跳過了!
‘難怪啊,是我的步驟出了問題!’格林德沃恍然大悟。他轉(zhuǎn)過身子,從窗邊的櫥柜里拿出了半瓶酒,“你若有心,就干了我這半瓶殘酒?!?p> 格林德沃可以說是下了血本!這酒即使是他也舍不得喝。這是當(dāng)年他的一個伙伴送給他的美酒,并不是普通的酒,而是帶有魔力的魔法酒!可以有效的增強魔力,修復(fù)身體暗傷。這么些年,格林德沃也只喝了半瓶。
這酒,世間獨一份!
格林德沃露出了肉疼的神色,但是為了拉攏陸仁,為了魔法界的未來,他還是要做出犧牲。
‘中原人喜歡謙虛,所以我說的也很委婉,不能直接說這酒很珍貴,而是說:殘酒,哈哈,我可真是個中原通!’雖然肉疼,但是格林德沃還是因自己對中原的了解而沾沾自喜?!疀]人比我更懂中原?!?p> 這句話在陸仁耳朵里完全變味兒了?!@是在調(diào)情吧,這絕對是在調(diào)情吧!’陸仁感覺事態(tài)嚴重?!安槐亓?,未成年人還是不要飲酒了?!?p> 格林德沃瞥了一眼陸仁杯子里剩下的啤酒泡沫,感覺這小子絕對是在敷衍他。
‘真是不識貨!’格林德沃也有些煩了。他格林德沃縱橫魔法界數(shù)十年,從來都是小弟納頭便拜,幾乎沒有哪個人可以讓他如此的上心。結(jié)果今天卻屢屢碰壁!
“那好吧,酒就不喝了?!彪m然碰了幾個釘子,但是格林德沃還是沒有放棄抵足而眠的打算。
“不過我這里有個藥膏,你需要涂一下。你今天是第一次吧?哦,可能鄧布利多也對你做過這事,總之你還是很敏感的,需要藥膏來滋潤一下,免得受傷?!?p> 這確實是一片好心,哪怕最終陸仁不喝他酒,不睡他臥室,不想和他交心,他也會把這個藥膏給他。因為今天他的魔力侵入了陸仁的大腦,大腦是無比精密的器官,稍有損傷就會導(dǎo)致極其嚴重的后果。
所幸格林德沃之前有專門配制一款養(yǎng)護身體,祛除暗傷的藥膏。所以只要把這個藥膏涂上去問題就不大啦。
但是,格林德沃這次用的單詞是cream,這個詞在鄧布利多的自動翻譯器里面被翻譯成了精油……
所以在陸仁這里,他聽見的就是:你需要涂一下這個精油……
“鄧布利多校長那么德高望重的人,才不會做出這樣齷齪的事情!”陸仁忍無可忍,大聲喊了出來。
格林德沃一怔,鄧布利多沒侵入過這孩子的大腦嗎?這不現(xiàn)實!這不是我認識的鄧布利多!
“好吧,可能是他趁你不注意……”
“沒有,不可能的!這種事情過后怎么會感覺不到呢!”
格林德沃:心情復(fù)雜。
“我們不談這個了,但是藥膏必須涂?!?p> “必須要涂精油嗎?”
“是的,必須?!备窳值挛帜贸鲎约汉谀醯臍鈩?,命令陸仁拿走自己的藥膏。只見眼前的孩子眼神失去了高光,逐漸變得空洞。他最終還是接過了藥膏。
“這樣才是好孩子嘛……等等,你要干什么!停,不要脫褲子,藥膏不是往那里涂的!啊——我的眼睛!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