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項看到陸陽,整個人都不好了。
“張千,是你!”
他咬牙切齒。
柳泰妍那個蠢女人,因為這個男人,當(dāng)眾讓自己難堪。
這對高傲的他來說,堪比當(dāng)眾抽耳光。
再加上王思龍的緣故,他對張千,可說恨之入骨。
“你怎么開著譚松的車?”
他萬分不解。
陸陽哈哈一笑,道:“譚松砸壞了我的車,這是他賠給我的。”
“王公子,怎么不見泰妍呢?她去哪了?”
王項深吸一口氣,壓抑下心中的怒火。
只有他才知道,張千的能量有多大。
連陳家,都為他馬首是瞻。
如果不是主家出手干預(yù),這家伙估計會真的滅了王思龍。
“張千,做人不可太囂張?!?p> “我王家,未必怕你?!?p> 陸陽呵呵一笑:“是嗎?聽說有個叫王思龍的小王八,受到你們家的庇佑?!?p> 王項冷聲道:“是又如何?張千,別以為有陳家撐腰,你就能一手遮天,慶城,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p> 陸陽不屑的道:“是嗎?慶城一個三線小城市,水能有多深?”
“呵呵,深得超出你的想象,一不小心,就會淹死你?!蓖蹴椇莺莸?。
要不是知道張千很厲害,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上前弄死這個混蛋。
遠(yuǎn)遠(yuǎn)的,王慶西帶著一批人走了出來。
看到眼前情形,王慶西有些吃驚。
“千哥,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陸陽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王項,淡淡道:“沒什么,遇到個熟人,隨便聊幾句?!?p> 他沒再理睬王項,徑直向王慶西走去。
王項這樣的小角色,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王項看著他的背影,拳頭捏得咯咯響。
“張千,等我王家省城高手過來,就是你的死期。”
“現(xiàn)在先讓你囂張幾天?!?p>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見到張千,他什么玩的心思都沒有了。
“瑪?shù)?,得去把柳泰妍那個浪貨找回來,當(dāng)著張千的面狠狠羞辱,才能消去老子心頭之恨?!?p> 他打定主意,拿出了電話。
“泰妍,我的王項,我很想你,出來見一面吧。”
“你上次看中的LV限量款包包,我已經(jīng)托人從米國買回來了。”
……
他故意加大聲音,好讓陸陽聽見。
陸陽嘴角扯了扯。
這個王項,真當(dāng)老子是張千了?
“千哥,一切準(zhǔn)備就緒,就等你了?!?p> 陸陽點點頭:“好,依計行事,
王慶西說道:“你放心,這次出手的是港澳臺賭王,保證讓劉翠蘭輸?shù)男姆诜??!?p> “而且我們還安排了律師事務(wù)所的人員,保證簽署一個合情合理的合約。”
“就算她想反悔,都不行?!?p> 陸陽開心的道:“好,我們進去看看?!?p> 既然丈母娘喜歡賭博,只有讓她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她才會幡然醒悟。
此刻,劉翠蘭滿懷信心,身穿名牌,像個富太太。
他和幾個同學(xué)閨蜜,兌換了大量籌碼,準(zhǔn)備大戰(zhàn)一場。
“翠蘭,今天這個局,有個從港澳來的生意伙伴,他不會打我們這邊的牌,我們正好可以大撈一筆。”
劉翠蘭的閨蜜,其實也是西城八爺?shù)耐袃骸?p> 之前劉翠蘭輸錢,其實也是被她引進了圈套。
現(xiàn)在,她更是輕車熟路。
三言兩語,就忽悠得劉翠蘭將她當(dāng)成了知己好友。
一行人走進包廂,開始了宰殺肥羊計劃。
陸陽對這種手段早就司空見慣。
先是拋出誘餌,讓目標(biāo)贏錢,放松警惕。
然后再逐步收網(wǎng),讓目標(biāo)慢慢失去理智。
最后,翻本心切,目標(biāo)就會不知不覺陷入進去。
等到醒悟過來,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果不其然,5個小時不到,劉翠蘭就輸?shù)镁狻?p> 不僅如此,她還欠下巨債,連房子都抵押了出去。
除了托兒煽風(fēng)點火,她喝下的飲料,也立下大功。
因為里面被閨蜜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物。
這種藥物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人精神亢奮,失去理智。
“怎么可能?我……我竟然欠了500多萬?”
最后,在律師的見證下,寫下欠條,抵押房屋。
劉翠蘭如夢初醒,一張臉?biāo)查g煞白。
她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會陷的這么深。
怎么辦?
一瞬間,如同天雷灌頂,她六神無主,絕望無比。
要是十幾萬甚至幾十萬,她可以厚著臉皮求女兒幫忙。
可是,自己足足欠下500多萬。
這個數(shù)目,已經(jīng)超出了女兒的承受極限。
也超出了家庭的承受極限。
而西城八爺,也適當(dāng)?shù)恼宫F(xiàn)了一些道上的兇狠手段。
用幾個無關(guān)緊要的賭徒,殺雞敬猴。
看著那幾個欠錢十幾萬的賭徒,被大漢直接砍斷手臂,劉翠蘭直接暈倒過去。
但西城八爺?shù)热?,沒有絲毫憐憫。
冷水澆頭,直接喚醒。
劉翠蘭在家兇狠霸道,蠻不講理。
但在外面,卻溫順如小貓。
因為她知道,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
砍人手臂都不帶眨眼的。
而自己欠500多萬,豈不是連腦袋也要被砍掉?
西城八爺在一群手下的陪襯下,出場了。
看到這傳說中的人物,劉翠蘭差點跪了下去。
她苦苦哀求:“大哥,請相信我,我家有錢?!?p> “有錢就趕快清帳,你也知道,我們做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意,欠錢不還如同殺人父母?!?p> 王慶西滿臉寒霜,不怒自威。
“我知道,我女兒開公司,有的是錢。”劉翠蘭討好的說道:“最多三天,我就會湊夠錢?!?p> 王慶西冷笑道:“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其實你女兒也欠我們的錢,她公司業(yè)績不好,連年終獎都發(fā)不出來,怎么可能有錢幫你還債?”
“什么?這不可能?!眲⒋涮m尖叫道:“我女兒不會騙我的?!?p> “那是她不想讓你擔(dān)心,你怎么當(dāng)人母親的?”王慶西赤之以鼻。
“不過,你女兒倒是挺漂亮的,不如用她抵債吧?!?p> 劉翠蘭就像被蛇咬了一口,猛的跳了起來,厲聲道:“這件事與他無關(guān),不許搞我女兒,否則我和你拼了?!?p> 王慶西冷笑道:“只要你答應(yīng)把你女兒送過來,將她給我們,500萬就一筆勾銷。”
劉翠蘭咬牙道:“不行,要殺要剮隨你們,誰也別想動我女兒?!?p> 她的態(tài)度,倒讓陸陽有些意外。
看她平時吸蘇酥的血,毫無底線。
陸陽以為她會輕易的舍棄女兒。
沒想到劉翠蘭居然還守著一絲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