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悠看著顧念的風光時刻,心里的醋壇子翻了又翻。
可面對付軍殺人般的眼神,她又得意的揚起了下巴,因為顧念的成功,也意味著HK再度崛起。
“讓我們繼續(xù)用熱烈的掌聲,有請HK的總裁賀蕭南先生!”
主持人不斷的看向幕后,高聲引領(lǐng)著現(xiàn)場的歡呼聲。
賀蕭南沉著臉走上了臺,站在顧念的身邊,接過她遞來的話筒,簡單的說了幾句獲獎感言。
這時,付軍看向顧念的眼神,突然變了變。
“等等!這位Tina設(shè)計師,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他站起身來,指著顧念大聲喊道。
眾人紛紛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認真打量著顧念那清冷魅惑的臉蛋。
賀家的少奶奶,并不經(jīng)常露面,加上賀蕭南也不愿意帶她出席場合,認識她的人沒有幾個。
但付軍卻是有幸見過她兩次,因為她的美貌太過出眾,所以早就記在了心里。
顧念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客氣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先生的朋友是否也叫Tina?”
“不,她并不叫Tina,她叫顧念!”
賀蕭南暗暗捏緊了拳頭,同時對主持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提早結(jié)束獲獎環(huán)節(jié)。
付軍一步步走上臺,讓主持人暫時分了神,自然也沒注意到賀蕭南的提醒。
“五年前,我聽聞賀家的少奶奶顧念自殺了,當時鬧得滿城風雨,我也因此神傷不已,沒想到五年后,你還能活著回來,并且和賀總一起參加了這場秀!”
顧念依舊是笑著,回應(yīng)道:“如果先生想要敘舊的話,不妨等到這場秀結(jié)束之后,我會親自向你說明情況。”
“呵呵,這一切都是賀總的主意吧?先是讓你假死,隨后將你隱藏起來,就為了在今天一鳴驚人!”
賀蕭南快步走了過去,擋在顧念的身前。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付軍,沉聲說道:“顧念早就在五年前死了,她是我從國外請來的設(shè)計師,Tina?!?p> “開什么玩笑!她分明就是顧念,我付軍看人一向很準,絕對不可能看錯!”
主持人終于回過神來,對臺下的賓客說道:“本場秀到此結(jié)束,還請各位有序退場?!?p> 現(xiàn)場的燈光啪的一聲熄滅,付軍虎視眈眈的看著賀蕭南身后的人兒,就像是要把她給活剮了似的。
這也難怪,想當初SD集團風云一時,卻因為顧念的幾句話,差點遭遇倒閉的危機。
雖然有驚無險,但付軍依舊耿耿于懷。
“賀總,我先回去了?!?p> 顧念在賀蕭南的背影下,輕聲說道。
就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顧念聽到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她詫異的看向兩人,原來就在她轉(zhuǎn)身的時候,付軍情緒激動,想要沖上去,卻被賀蕭南給扣住了肩膀,捏得他生疼。
“賀總?”顧念喚了一聲。
“你先走吧,這里交給我?!?p> 賀蕭南并未回頭,推著付軍走下了T臺。
顧念見狀,只好先帶著模特離開了。
外面的夜色正濃,顧念目送幾位模特上了專車,就打算開著自己的車離開。
賀時悠在這時沖到了她的車前,一同來的還有她那幾個花枝招展的朋友。
“顧念,你給我下來!”
顧念放下車窗,問道:“我們之間似乎并沒有什么可說的,你這般惡劣的態(tài)度,讓我怎么下車?”
“哼,還給我狂上了!不就是幫HK贏了一場秀嗎?以為自己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nèi)绻俨蛔岄_,我就直接開車撞上去了!”
賀時悠臉色微變,隨即嗤笑了一聲,這里到處都是監(jiān)控,就不信顧念有這個膽子。
她想錯了,其實顧念還真有這個熊膽!
只見顧念猛踩了一腳油門,將方向盤對準了幾人,快速的將車開動,朝著她們撞了過去。
驚叫聲不絕于耳,賀時悠倉皇的跌倒在地,手腳并用爬到了路邊。
其他幾個女人也是嚇得臉色慘白,逃竄的過程中誰也沒有扶賀時悠一把。
顧念輕蔑的笑了笑,猛打方向盤,將車轉(zhuǎn)向了主路。
“這個瘋婆子,真是欺人太甚!”
賀時悠惡狠狠的錘了一下地面,這才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
顧念通過后視鏡對她豎了個中指,不管她有沒有看見,主要是圖個自己快活。
公寓里熱鬧非凡,今天陳姨帶著顧小西去了一趟醫(yī)院,還拿了一些醫(yī)療器械的模型回來,因為陳姨的女兒是護士,天性溫柔善良,領(lǐng)著顧小西逛遍了醫(yī)院的每個診室。
陳姨收拾著地上的狼藉,聽著顧小西在那背醫(yī)學相關(guān)的術(shù)語,感覺到無比的新奇。
顧小南手上套著一副拳擊套,對著空氣使了一套拳法,就聽見呼嘯的清風此起彼伏。
在公寓的一處角落里,顧小北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著畫筆,正在描繪著此時的場景。
顧念回來看見的便是這一幕,她笑著將買回來的糕點放在了茶幾上,幫助陳姨一同收拾狼藉。
“顧小姐,您的這三個寶貝,可真是太厲害了,我從未見過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他們今年才四歲,就比我那上高中的侄子都聰明!”
陳姨眼睛都笑沒了,忍不住的想要夸獎他們。
“都是因為我教得好!”顧念倒也不謙虛,直接了當?shù)恼f道。
“哎,真希望我未來的外孫子,也能有他們一半聰明?!?p> “肯定會的,到時候我就開個輔導(dǎo)班,專門收低齡的孩子,還能順便給你打個八折!”
“才八折?那我可不去!”
顧小北的畫完成了,他小心翼翼的爬下了椅子,將畫筆上的顏料沖洗干凈。
突然,一個拳擊手套從他的頭頂飛過,精準的打在了尚未干透的畫作上。
“嗷,我不是故意的!”
顧小南快步跑了過來,緊張兮兮的說道。
剛才耍拳耍得太過入迷,手套竟然飛了出去。
只見顧小北站起身,將黏在畫作上的手套取了下來,一臉沉穩(wěn)的洗去了上面的顏料。
“哥,我下次不會了……”
“沒關(guān)系,反正我對這幅畫不滿意,你正好幫我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