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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娛封神

第六十六章 露臉了

文娛封神 橙子1229 2096 2021-03-03 17:17:56

  準確的說,這種嗨曲應(yīng)該是用打碟和電腦編輯來實現(xiàn)的,但是只是嘗試一下這種形式,效果雖然不如電腦編曲的那么有節(jié)奏感,也能玩一玩了。

  而且這種DJ歌曲,并不講究編曲,要的都是節(jié)奏,要的是金屬風(fēng)格,什么歌其實都能配,有時候聽著曲調(diào),歌手不唱出來,你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歌。

  王輝國接到電話的時候,人有點不清醒,酒吧玩音樂?你們是不是墮落了?

  轉(zhuǎn)頭再一想,玩唄,玩得好不好不管,開心就好,大不了人們起哄了,把姑爺往外一推,啥都解決了。

  有恃無恐的王輝國就讓人將電子樂器都搬到了主臺上,電吉他電貝斯什么都是現(xiàn)成的,電子鼓就在臺上放著,一時間臺上的幾個DJ和樂手有些摸不著頭腦。

  場子里的人聽見音樂停了,紛紛把目光移到臺上,就看見幾名男女戴著帽子,大晚上的還有墨鏡,一個個的拿著樂器在臺上,以為有樂隊要現(xiàn)場演奏了,紛紛鼓起掌。

  先是電子鼓,動次打次,動詞打次,動詞打次……

  鼓剛停下來,貝斯也開始動次打次……

  然后是電吉他和鍵盤,一個個的不停的幾個節(jié)奏彈來彈去,你們這是來學(xué)琴來了?

  等了幾分鐘,場子里的人們開始噓聲四起,一些不耐煩的開始吹起了口哨。

  經(jīng)理看著臺上的幾個人,臉上汗都下來了,連忙跑去找王輝國。

  看著滿頭大汗的經(jīng)理,王輝國破罐子破摔,揮揮手:''讓他們玩,只當(dāng)今天沒開門……''

  漸漸的,場下噓聲更濃,直到十幾分鐘后,大家漸漸摸清了門道,陳紙才示意將外聯(lián)的音箱打開開關(guān),隨后彈了個弦音,場子里總算安靜了下來。

  沉寂了數(shù)秒后,低沉的貝斯開場,隨后電子鼓和電子琴開始動次打次……

  電子金屬風(fēng)暴要的就是高分貝,震撼力,陳紙的麥開的也很大。

  ''我墜入愛河那天,用一生回味一面……''

  不同于這里聲嘶力竭的營造氣氛,陳紙歷來感受的DJ歌曲都是編曲特別的嗨,不管什么歌都能用DJ形式表現(xiàn)出來。

  而且還不挑詞,哪怕你的歌是悲傷情歌,一樣能嗨,所有陳紙才說是百搭……

  一生回味一面,歌聲響起以后,場子在短時間就嗨了起來,這特么音樂好嗨啊,情不自禁就要站起來揮舞著雙手跟著節(jié)奏擺動。

  兩個領(lǐng)舞的女孩已經(jīng)晃動著長發(fā)跟著跳了起來,隨后整個場子都晃動了起來,這么嗨的歌徹底將場子給熱了起來。

  王輝國看著一動不動的經(jīng)理,挑挑頭:''玩的還行吧?''

  這特么太行了啊,經(jīng)理激動地問:''老板,這幾位哪找來的?得留下啊,多大代價都得留下啊!''

  王輝國心里疼了疼,這叫我怎么留?賣了我也留不下一個啊……

  歌曲沒有任何變化,一個算是收尾的音調(diào)以后,繼續(xù)動次打次,不注意的話根本不知道這是收尾。

  還是那個曲子,動次打次。

  但是歌已經(jīng)換了。

  ''我像只落單的鳥,漫無邊際的尋找……''

  曲子一樣,不同的歌,還是那么搭,還是那么嗨,還是那么有節(jié)奏。

  一些在卡座喝酒的人都跑出來嗨了起來,包廂里的不少人也跑了出來,甚至還有些人已經(jīng)打電話給朋友,這個酒吧太嗨了,不來別后悔。

  音箱的聲音放到了最大,大門外的路上都隱約能聽到,一些去別的酒吧的人,聞著味就來了,外面聽著這歌挺嗨的???進去玩玩?

  到陳紙第三首的時候,進來的人就已經(jīng)快滿了,兩個伴舞的女孩也開始跳動到陳紙的身邊,伴隨著電吉他的音調(diào),在陳紙身邊舞動,嗨的不行。

  陳紙這時候已經(jīng)開始隨便唱了,沒有哪首歌是能完整的唱完,基本上想到哪首歌就能掰到哪首歌上去,反正玩的是節(jié)奏,甚至連七七的歌都改成了嗨曲。

  好巧不巧,一位伴舞的女孩舞動著手臂,將陳紙的帽子給掃了下來,陳紙一激靈,但是帶著墨鏡看不見帽子跑哪去了,就下意識的摘下了墨鏡,手里的吉他也停了下來。

  吉他的調(diào)子一停,不明情況的周新陽下意識的就沒了貝斯,然后電子鼓和鍵盤也停了下來。

  剛撿起帽子的陳紙就感覺到了瞬間的安靜,場子里雖然不是那么明亮,但是音樂一停,身邊的幾個調(diào)音的下意識就看了過來,一下子就呆住了,整個場子的音樂都停了。

  場下的人紛紛看向臺上,一個正嗨著的小青年正只準備開口就罵,抬頭看見場上的陳紙,張著嘴一下子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一秒,兩秒,三秒。

  足足好幾秒以后,整個酒吧里的人都瘋了,臥槽之聲此起彼伏,幾個女孩的尖叫炸翻全場。

  一米多高的臺下,一下子被擁擠來的人群圍著水泄不通,瘋狂的吶喊尖叫酒吧外的大路上清晰可聞,手機的閃光燈將全場照的如同白晝。

  經(jīng)理張著嘴巴,手指著場上的陳紙,看著旁邊的老板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還想留下他們?我什么時候膨脹到這個地步了?

  陳紙做了個安靜的雙手下壓的動作,面對著面前一片片的手機攝像頭,無奈的笑了笑,回頭說道:''得了哥幾個,摘了吧。''

  一個個帽子摘下,取掉眼鏡,整個場子都快壓不住了,這回不是瘋了,是都神經(jīng)了。

  這特么是誰?這特么京都線全員到齊了??!

  京都線的演唱會還有兩天,整個蓉城都已經(jīng)開始爆發(fā)出超人的熱情,甚至因為這場演唱會,現(xiàn)在到蓉城的機票都不大好訂了。

  可是就在這個酒吧里,京都線提前亮相了,這可是京都線啊,兩個大神級,兩個超一線,春晚的陣容也就是這樣了吧?

  看著露面的幾個人,又看著場下已經(jīng)瘋狂的人們,滿頭大汗的王輝國連忙讓所有的保安都擠進去,在臺下護起一道人墻,氣喘吁吁的保安們差點腰都折了。

  整個場子除了吶喊尖叫,就是不停的電話聲,呼朋喚友的來看神仙,更多的人則是迅速的照上幾張相片,或者是拍段視頻發(fā)朋友圈。

  陳紙只在臺上呆了十幾分鐘,整個蓉城都已經(jīng)被喊了起來,微博也被炸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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