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我的夫君是皇上
“那又怎樣,區(qū)區(qū)一個宗室跟一個糟老頭子,還能怕了不成?”德妃一臉不屑地回道,“再說了,我父親手下還有三十萬草原猛將,而且,這不還有大人您嘛?”
“若是政權(quán)有你想得這般簡單就好了?!焙谝氯嗣洛南掳驼f道,“話說,金煥之當(dāng)真放棄金云鶴了嗎?”
“那還能有假?”德妃不屑地說道,“娶一個異國公主為妃,他金云鶴還有什么翻身的機會?”
黑衣人卻皺起了眉頭,他可不認(rèn)為金煥之當(dāng)真會舍得讓那個女人的兒子做個閑散王爺,可金煥之這些年來的表現(xiàn)……
金煥之心底的想法真的如表面所呈現(xiàn)的這般嗎?黑衣人摸著手中的人骨手鏈,冰涼的觸感讓他回想起當(dāng)年那個驚動梁城的女人。
金煥之當(dāng)年可是愛那個女人愛到發(fā)瘋,若不是宗室與世家阻攔,金煥之早就將皇后之位給那個女人了。
金煥之會舍得讓那個女人的兒子做個閑散王爺?黑衣人陷入了沉思。
而一旁的德妃也注意到了黑衣人手腕上的人骨手鏈,蒼白的骨頭在陽光下散發(fā)出幽幽藍(lán)光,德妃瞇起了眼,這個女人可真是陰魂不散。
死了這么多年,還占著這么多男人的心,金帝算一個,就連她身旁的國師也是一個,可真是個紅顏禍水。
一些不美好的回憶在德妃腦海中閃過,她艷麗的面龐上寫滿了不甘,可這份不甘又在頃刻之間悄然散去。
就算喜歡那個女人的男人再多又怎樣?德妃將手伸進(jìn)了黑衣人的衣袖里,那個女人到死都只是一個妃子,而她卻不一樣,她現(xiàn)在是金國的貴妃,以后是金國的皇后、太后,就連金國的國師都只是她的姘頭!
可此刻的德妃卻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金帝自始至終都看在眼里,一場布局了多年的局,正籠罩在梁城上空……
原先在棋局正中心的金云鶴卻借著顧盼盼從中心走向了邊緣,而顧盼盼也因此獲得了暫時的安全。
此刻的顧盼盼正端坐在新房之中,艷紅的裝飾布滿了這間屋子,金云鶴坐在顧盼盼身前不遠(yuǎn)處,二人一個低頭發(fā)呆,一個看著燭火跳躍,整個喜房安靜得令人窒息。
過了許久,金云鶴才輕笑道,“公主的定力真好。”
顧盼盼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從睡夢中驚醒,她抬頭透過紅紗看到遠(yuǎn)處一身紅衣的金云鶴,一道記憶突然在顧盼盼腦中閃過,她張大嘴巴直瞪瞪地看著金云鶴。
顧盼盼的舉動倒把金云鶴給嚇著了,他摸了摸鼻尖問道,“可是我身上有何不妥之處?”
顧盼盼直搖頭道,“沒有沒有,只是剛剛猛的一看,覺得王爺格外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王爺,許是在夢里見過吧。”
而且還是噩夢呢,先前顧盼盼只顧著做禮儀沒仔細(xì)看這王爺,方才一瞧,顧盼盼才發(fā)現(xiàn)她眼前的這個王爺竟然跟她第一次穿越,那個闖進(jìn)她浴室的小捕快長得有七分相似。
所以顧盼盼才被嚇著了,要不是這兩個人的身份差太多,而且兩國的國號不同,顧盼盼還以為她又穿到了第一次穿越的那個世界里。
要是真那樣,她爭取再穿越幾次,把害死她的家伙個個捅上那么幾刀,直到現(xiàn)在顧盼盼才徹底體會到了重生文女主重生后的心態(tài),受那么大的委屈,還真沒法做到放下一切好好活著。
上輩子的惡氣,這輩子怎么也咽不下,只可惜,顧盼盼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跟第一次穿越的那個世界完全不同。
端坐在桌前的金云鶴卻被顧盼盼的說法給逗樂了,他笑道,“若真在夢中相見,云鶴只愿公主做的是個美夢,若是噩夢,那可真是云鶴的罪過了?!?p> 顧盼盼昧著良心說道,“托王爺?shù)母#拐媸莻€美夢。”
美到被人割了動脈呢,顧盼盼一想到那個死變態(tài),她就氣不打一來,真是造孽哦,什么心理變態(tài)的玩意竟然對一個十歲的小姑娘下得了手,真是遭天譴的壞東西。
金云鶴瞧顧盼盼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便知道顧盼盼所做的并非是場美夢了,可看破不說破,金云鶴嘴角含笑地看著顧盼盼氣鼓鼓的模樣。
房間里的氣氛這才微微好轉(zhuǎn),顧盼盼看著自己頭上蓋的紅紗,舉起手就想摘了,可又念著習(xí)俗,默默地放下了手。
而金云鶴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雖說他同意了這門親事,可他這心底到底也是不樂意,再加上他與這大周來的公主便不相識,所以他才久久坐在桌前不愿起身將顧盼盼頭上的紅紗取掉。
方才的對話讓二人親近了點,金云鶴抿嘴想了一會兒才珊珊起身朝著顧盼盼走去,而顧盼盼也揪著衣角,一臉通紅地看著這個朝自己越來越近的人兒。
不是吧,她一個二十年的單身狗就要這樣結(jié)束自己的單身生涯了嗎?即便顧盼盼在路上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真遇到這事,顧盼盼還是緊張得不行。
她沒有權(quán)利跟這個王爺鬧掰,在這個男尊女卑且沒有權(quán)勢依靠的世界,她沒有能力與任何權(quán)勢做斗爭。
顧盼盼的身子不禁開始顫抖,她不愿意將自己交給一個陌生人,可,她也沒有選擇的余地。
就當(dāng)是一場夢,隨著紅紗的離去,顧盼盼借著燭光看到了金云鶴真正的模樣,那張狹長的鳳眼此刻正倒映著她的模樣。
金云鶴也被眼前的少女驚艷到了,與金國女子的彪悍不同,眼前這個少女膚若白雪,一雙杏眼如孩童般純潔,嬌小的身子仿佛受傷需要人保護的小獸一樣讓人忍不住產(chǎn)生一股保護欲。
金云鶴俯下身,將顧盼盼頭頂?shù)难b飾輕輕摘下放到一旁的梳妝臺上,那烏黑的頭發(fā)仿佛流水般俏皮地在金云鶴的指間穿過,燭光將二人親昵的身影照在窗前,惹得守院的丫鬟們笑得捂緊了嘴。
顧盼盼呆滯地坐在原地不敢動彈,她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她的呼吸隨著心跳變得緊促,而金云鶴也因顧盼盼這番模樣而紅了耳根。
二人躺下,金云鶴一個掌風(fēng)便將桌上燃燒的蠟燭熄滅,隨后那只微熱的大手便捂住了顧盼盼的小嘴,不大的床開始咯吱作響,隨后一道嬌喘從床上傳來……
而床上,金云鶴正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嗯哼嗯哼叫得厲害女人,誰教這小姑娘這些東西的?
金云鶴還沒想明白就被顧盼盼掐了大腿,干什么呢,做戲就不能做全套嗎,就她一個人叫有意思嗎?
金云鶴不用溝通也明白了顧盼盼的心思,而后他的動作更大,忙活了一會兒這兩人才把戲給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