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同樣的,吾悠抄的也很快,大概中午一過,就已經(jīng)把忍者守則抄了六七遍。
放學(xué)前就抄完了所有的十遍,而通過抄這十遍,吾悠也將忍者守則記了個七七八八。
“記得不錯。”多野矢川一邊檢查著吾悠抄寫的守則,一邊考驗著吾悠對忍者守則的記憶。
“嗯?!?p> “這是你上課時間抄的吧,”多野矢川當了很多年忍者教師了,以前也上過戰(zhàn)場,即便現(xiàn)在左眼瞎掉,也把吾悠的上課表現(xiàn)看了個一清二楚,“你的其他課學(xué)的怎么樣?”
吾悠默默地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筆記本,打開遞給了矢川,等待矢川的檢查。
矢川也不客氣,拿過筆記檢查一番后,就開始提問,而提問的結(jié)果也讓矢川很是滿意。
不過矢川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夸獎,畢竟按照他的印象,這個時期的小孩子都很膨脹,隨便夸獎的話容易得意忘形。
矢川抬起頭,直直地看著吾悠,而吾悠也直直地看著矢川。
吾悠從矢川眼中沒有看出什么,因為他還根本不會察顏觀色;矢川從吾悠的眼中也沒有看出什么,因為吾悠只是在等他繼續(xù)提問。
兩個家伙互相瞪了好一會兒,矢川才充分確定下來,這個小家伙屬實有點憨。
矢川起身,將吾悠的筆記本還給了他,“小子,以后活潑一點,多交朋友,他們以后會是你的戰(zhàn)友?!?p> “嗯?!蔽嵊普驹谠鼗貞?yīng)到。
“……”一貫簡潔的回答讓矢川有些無語,又有些被挑釁了的感覺,“小子,換個回應(yīng)詞?!?p> “好的?!蔽嵊沏读讼?,然后換了個詞,但這個詞的語氣和之前的沒什么兩樣。
矢川:……是換了吧,好像是的,又好像沒什么區(qū)別。
有些氣不過的矢川不是很想善罷甘休,“你為什么在課上扮鬼臉?!?p> “因為我在外面看到一只眼,很明顯的那種。”吾悠伸出左手指了指自己座位處。
之后吾悠將自己的思考說了一遍,矢川也對吾悠的判斷給予了肯定,同時,他大概也猜到了那個施術(shù)者的身份。
“那你又為什么向他扮鬼臉?”
吾悠沉默了一會兒,像是也為此感到奇怪,稍作思考后,吾悠循著感覺,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是朝著我來的,他需要我,我也需要他?!?p> 這個答案是矢川沒有想到的,那個能凝聚出一顆眼球的忍術(shù)是第四代風(fēng)影的獨門招數(shù)之一,雖然沒有什么厲害的,但這忍術(shù)的獨特性決定了它只能被磁遁使用者學(xué)會。
這個村子里只有兩個擁有磁遁,且能使用那個忍術(shù)的人,一個是四代,一個是那個小怪物。
四代會這般行事嗎?
想看一個忍者學(xué)校的學(xué)生還需要用這種忍術(shù)?
那就只能是那個小怪物了。
那他又怎么會沖著一個忍者學(xué)校的新生來呢?
另外,這小子怎么會知道是沖著他來的呢?看他淡定的樣子,他好像也沒有害怕?
而且,我這個歲數(shù)看到尸體時也會害怕吧,他看到一個眼球竟如此平靜。
嗯……交于風(fēng)影決斷吧,畢竟也算是和風(fēng)影的家事有關(guān)了。
矢川拍了拍看著窗外沉思的吾悠,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小子。”
“嗯?!?p> “……”看著又恢復(fù)了以往回復(fù)方式的吾悠,矢川也懶得說了,“小子,別靠近那家伙,會死的?!?p> “…嗯?!?p> ……
“這樣嗎?”羅砂坐在辦公桌旁,雙手手指交叉,也開始思考。
矢川就站在羅砂桌前,等待著羅砂的命令。
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我愛羅不可能去找一個以前根本沒見過的孩子,以我愛羅以前的處境,要真是認識,他也不會不知道。
而且,那個叫吾悠的孩子怎么會愿意接觸我愛羅呢?雖然他已經(jīng)過了那個能明確感知到尾獸惡意的年紀,但也不應(yīng)該啊。
“去查一下,資料室里有他的資料,如果是村里忍者的遺孤的話,取他些細胞進行基因檢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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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azyD
PS-1:該基因檢驗是以忍術(shù)和忍者藥劑學(xué)為基礎(chǔ)的。 PS-2:我愛羅是可以相應(yīng)碎片的第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