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閃雷鳴,大雨滂沱。
楊一沛站在房檐下掃視了一圈外面,除了一片漆黑外,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或許真是自己看錯了?”
楊一沛揉了揉腦袋,正打算回去,隔壁屋的屋門突然被大風(fēng)吹開了。
“不對勁……”
剛剛他的感覺恐怕是對的,哪怕自己沒有親眼看到窗外的東西,可正因如此,楊一沛反而更堅(jiān)信自己的感覺沒問題。
自己屋里的燈還亮著,楊一沛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其實(shí)他現(xiàn)在還有另一個選擇。
看了眼身后的屋門,如果自己現(xiàn)在回去,在張露屋里擠一晚上倒也問題不大,只是……
他很好奇窗外飄過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也很想弄清楚,自己為什么會遇到鬼打墻。
終于……
好奇戰(zhàn)勝了恐懼。
楊一沛哼著“氪金三連曲”,佯裝輕松朝著自己屋里走去。
《好運(yùn)來》、《好日子》、《老馬是我親爸爸》這三首歌是楊一沛每次為騰訊氪金事業(yè)做貢獻(xiàn)時(shí)必備的玄學(xué)伴奏,前兩首翻唱,后一首原創(chuàng)。
屋里亮著燈,楊一沛先是探了一個腦袋進(jìn)去,確認(rèn)屋里面一切安然無恙后,這才走了進(jìn)去。
“嗯……嗯……”
楊一沛嗅了嗅充斥在空中的特殊香味,這味道有點(diǎn)熟悉,他在那個紅衣小姑娘身上也聞到過相同的味道。
環(huán)顧了一圈,屋里并沒有任何異常,楊一沛假裝咳嗽了兩聲,仍舊一切如常。
“難不成真是我自己眼瞎了?”
楊一沛郁悶地揉了揉腦袋,他也不玩星際啊。
猶豫片刻,楊一沛關(guān)掉白熾燈的開關(guān),鎖上屋門,朝著隔壁走去。
“小露露,我來了……”
楊一沛又哼著歌回來了,只不過這次是“豬八戒背媳婦兒”版的《童話》。
“你——哭著對我說——童話里的——都是騙人的——”
楊一沛一進(jìn)門就看到張露在脫衣服,順手就把房門給反鎖了。
“啊——”
上身只剩下個黑色小背心的張露小聲尖叫了一聲,捂著自己的眼睛喊道:“流氓!你快出去!”
“……”
楊一沛整個人都被整傻了,開口道:“你捂自己眼睛干嘛?還留了兩個縫,別以為我看不清楚啊。”
張露愣了一下,好像是意識到了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連忙抓起床上剛剛脫下來的短袖,擋在自己胸前。
“我屋里燈泡壞了,沒辦法,所以來你這兒湊合一宿?!睏钜慌骐S口胡謅了一個理由。
“你出去!”張露看著某人,無語地說道:“剛剛還好好的呢,怎么可能壞了?再說了,你睡覺還開著燈?。俊?p> “噢,那我屋里的床也塌了呢?!?p> “……”
張露看著某人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指著一邊多余的涼席說道:“那你睡地上,不許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更不許對我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p> “行行行?!?p> 楊一沛嘴上敷衍著,把涼席打開鋪在地上。
女人真是矛盾的生物。
一會兒主動一會兒被動,一會兒要求你對她好一會兒又說你太黏人;不理她吧罵你冷漠不關(guān)心她,陪著她吧又會被罵是個舔狗;孝順一點(diǎn)兒就是媽寶男,善良一點(diǎn)兒就是老實(shí)人。好不容易碰到說話又好聽人又帥又有錢各方面都不錯的男人,還沒見人就會下定論:這男的百分百是個鐵渣男。
甚至就連自己想的這些話,讓某些幕刃聽到了估計(jì)又要重拳出擊了。
其實(shí)楊一沛從不因性別而有所歧視,只是社會中偶爾出現(xiàn)的幾粒老鼠屎,敗壞了一鍋湯。
“你去把燈關(guān)了,”張露踢了一腳鋪好涼席的某人,開口道:“我要脫衣服了。”
楊一沛回頭看了一眼張露,嘿嘿一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給自己的暗示,然后就從地上爬起來關(guān)了燈。
屋里頓時(shí)陷入一片黑暗,楊一沛聽著褪去衣服的摩擦聲,靜靜在涼席上躺下,雙手疊放枕于腦后,閉著眼睛,只字不言。
心無雜念,仔細(xì)感受著外面風(fēng)雨交加的天氣。
半個小時(shí)后,楊一沛聽到哐當(dāng)一聲,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從床上掉下來了。
伸手一摸,是電視的遙控器。
或許是被楊一沛的動作聲驚醒,也或許從一開始就沒睡著,張露轉(zhuǎn)過身子看著旁邊的地上,開口道:“你睡了沒?”
旁邊立刻就傳來了鼾聲。
“你就會氣我,”張露小聲說了一句,接著道:“要不要來下盲棋?”
下邊毫無動靜,楊一沛才懶得搭理這女人呢,大半夜不睡覺下盲棋,他連象棋都下不好呢,還盲棋……
“王八蛋,你就這樣睡覺了?”張露從床上坐了起來,用光溜溜的小腳踹了下某人的屁股。
楊一沛接著裝死,反正今天是不可能再搭理這女人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張露站起身子,走到楊一沛身前說道:“是不是個身體機(jī)能正常的男人?”
呼聲漸起,楊一沛才不會中計(jì)呢,一會兒自己要是真做點(diǎn)什么,第一個罵自己流氓的估計(jì)就是這女人。
“你沒睡著,我知道。”張露推了推楊一沛的身子,直接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少女身上的清香味道慢慢進(jìn)入鼻子,楊一沛閉著眼睛,讓自己盡快入睡。
“你壓著我頭發(fā)了——”
半晌,身后傳來張露輕微的說話聲。
緊接著,楊一沛就感覺到某只小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間。
誰他么壓她頭發(fā)了?這女人要干嘛?待會兒要不要反抗?
楊一沛正在胡思亂想呢,某只小手宛若靈活的小蛇。
突然,那只小手停了下來。
楊一沛連呼吸都停止了,。
“沛沛……”
嬌媚酥軟的喘聲在耳邊響起,楊一沛甚至能感受到某人貼著自己臉說話時(shí)吐露出來的熱氣。
“別裝睡了嘛……”
楊一沛身體一陣僵硬,有口水他么的滴到自己臉上了。
“想不想要啊沛沛……”
楊一沛慌得一批,他喵的這女人該不會還要舔上來吧?
某條不安分的小蛇短暫停留過后,。
楊一沛呆若木雞,自己要不就禮貌性地反抗一下然后從了她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