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就在水上樂園的另一邊,四個人邊說邊笑來到了這里。
除了楊一沛外,他們幾個都沒學(xué)過游泳,稍微會點水的,就是只會狗刨的小喇叭了。
四人進了淺水區(qū)后,小喇叭立即招呼潘震往一邊練習(xí)“狗刨”了,而教張露游泳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楊一沛的身上。
“游泳方式有很多種,蝶泳蛙泳自由泳等等,學(xué)游泳其實并不難,最重要的是把身體放輕松,”楊一沛看著張露,將關(guān)于游泳的知識娓娓道來,“你越是緊張越是害怕,反而學(xué)不會?!?p> “你什么時候?qū)W會的游泳???我怎么不知道?!睆埪稘M臉疑惑,她印象中楊一沛對游泳這種事情是不感興趣的。
楊一沛輕輕撩動著水花,回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要是都知道了,那就不神秘了。”
“油嘴滑舌?!?p> “可你不就喜歡我這點嗎?”
張露推搡了下楊一沛的胸口,不想在這種話題上跟他扯皮,不然吃虧的永遠是自己。
“來,我先教你下姿勢吧——”
楊一沛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老不正經(jīng)的話,抓住張露的小手,開始教學(xué)起來。
“這也太難了,有沒有什么短時間內(nèi)就能學(xué)會的?”
學(xué)了一小會,張露連連叫苦,她看到泳池里有些人悠閑自得地漂浮在水面上,忍不住說道:“要不你教我那個好了——”
張露給楊一沛指了指那些“躺”在水面上的人,接著道:“我想學(xué)那個?!?p> “這個好學(xué)。”
楊一沛二話不說登上泳池臺子,背對著泳池往后直直倒了下去。
泳池里激起了一團水花,隨之出現(xiàn)的是楊一沛整個身子漂浮在水面上,完全沒有下沉的樣子。
“快教我!快教我!”張露一邊伸手將某人從水里拖起來,一邊用余光打量著某處蜜汁凸起。
“這個沒啥好教的,你就身子往水下一倒,自己就浮上來了,”楊一沛抹了一把臉,解釋道:“身體放輕松就好了?!?p> 張露嘗試著往水里倒下身子,可是每當腦袋即將沒入水中的時候,她就會連忙爬起來,沒辦法,不會水的人要克服這樣的心里恐懼確實挺難的。
“要不這樣,我先用手托著你,等到你漂到水面上了,我再慢慢松手。”楊一沛提了個自己的小建議。
張露四下環(huán)顧了一圈,見到這會泳池也沒什么其他人,于是輕輕點了點頭。
楊一沛伸手剛攬住張露的腰肢,這女人就咿呀地嬌喘了一聲,搞得楊一沛都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了。
“你別發(fā)出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我怕我會忍不住?!睏钜慌嬗謱⒂沂殖瘡埪兜拇笸壬烊?,“整天跟我在這兒搞顏色,超管警告!”
張露聽得滿頭霧水,她知道那些詞語肯定不是什么好話,小聲啐了一口,還是將兩條嫩如細藕的胳膊勾住了某人的脖子。
“準備好了我就開始了啊——”楊一沛開口說了一句。
張露幾乎是趴在楊一沛的懷里,小聲呢喃道:“你手往哪里放呢?”
“……”
楊一沛右手輕輕抓了抓,好像確實摸錯了位置,自己肯定是要托著大腿的,怎么摸人家屁股上去了。
誒,習(xí)慣了,這個毛病下次一定得改。
楊一沛重新調(diào)整位置,隨后緩緩從水里抱起了張露。
將張露抱到水面上處后,楊一沛開口說道:“現(xiàn)在你嘗試著松手吧,記得把身體放輕松,千萬不能讓身體過于僵硬?!?p> 張露應(yīng)了一聲,兩個小手逐漸從楊一沛脖子上脫離開來。
等到張露雙手徹底放下來后,楊一沛這才說道:“那我準備松手了啊——”
“你輕點!”張露咬著牙小聲喊了一句,看樣子她很緊張。
楊一沛滿頭黑線,難道不應(yīng)該是“你慢點”嗎?這女人怎么總是想勾引自己犯罪?。?p> 隨著楊一沛松開雙手,張露的身體失去支撐,一下子就浸沒在了水里。其實落進水里是很正常的,只要調(diào)整好呼吸,一會兒就漂上來了。新手往往因為進入水后怕得不行而亂動彈,那樣子肯定不可能漂上水面了。
張露犯了一個所有新手都會犯的錯誤,就是進入水中后嚇得連忙掙扎起了身子。
在水里身體沒有任何支撐點,她的小手就只能在水里胡亂抓著。
原本笑呵呵地準備看戲的某人,表情突然僵住。
極度恐懼之下,張露緊緊地抓著“救命稻草”,死活不肯松手。
眼瞅著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進醫(yī)院了,楊一沛連忙將張露從水下拖了出來
張露又不是小女孩,回過神后,小臉瞬間潮紅一片,兩個小手背在身后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又不是不答應(yīng)?!睏钜慌鎽蛑o道。
張露聽了這話心中羞怯反而少了許多,努努嘴說道:“你做夢!還想有下次,下次給你……”
“咦——”
楊一沛佯裝嫌棄,這么惡毒的想法虧這女人想得出來。
……
泳池外面的乘涼傘下,同樣是三男一女四個人的組合。
王碩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兩個男生,滿臉真摯地說道:“以前咱們都是校友,雖然不認識,卻也都臉熟,今天我們能聚到一起,也算是一種緣分?!?p> “王哥說的沒錯!”
除了欺軟怕硬外,攀炎附勢是朱攀蟲的另一個特點。
看到身旁的顧友澤還癡癡地看著遠處和楊一沛玩得正歡的張露,朱攀蟲翹著蘭花指在他面前彈了一下,說道:“別看了,現(xiàn)在人家是大嫂——”
顧友澤不甘心地回過頭,心里又響起了《一剪梅》的BGM。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咱們?nèi)齻€都有共同的敵人,所以今后咱們就是朋友了?!蓖醮T義憤填膺地說道,“咱們?nèi)齻€之前都分別在楊一沛手里吃過虧,思來想去我終于知道了之前失敗的原因?!?p> 顧友澤和朱攀蟲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道:“是什么?”
“之前我們太傻逼了?!?p> “……”
聽到王碩的這句話,兩人臉色皆是一黑,就連坐在王碩旁邊的李婉茹也無語地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