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她也不信
多虧了凌天佑的這些手下,故凝月在游樂場玩的十分暢快。
“這個好可愛??!”故凝月手里拿著一個兔耳朵發(fā)夾,“你跟我一起戴吧?好不好?”
凌天佑瞥了一眼,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不戴!想都別想!”
開玩笑,這么幼稚的東西他怎么可能戴……
故凝月眼睛一轉(zhuǎn),五分鐘以后,游樂場里多了兩個帶著兔耳朵發(fā)夾的情侶。
女人一臉興高采烈,男人卻好像一個被操控的木偶。
故凝月挽著凌天佑的胳膊道:“笑一笑嘛!這么嚴肅干嘛!你是要做一只嚴肅的兔子?嗯?”
面對自己這個未婚妻的調(diào)侃,凌天佑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頭:“你別忘了你說的話,以后再用那種嗲死人的語氣說話,我可不饒你!”
故凝月連連點頭,“放心吧!不看別的,就看你為了我?guī)е枚涞姆萆?,我也不那么說話了!”
沒想到,自己那么說話給凌天佑那么深的陰影,竟然為了讓她不那么說話,連兔耳朵都愿意戴。
一直玩到了暮色四合,眼看著天色就要黑下來,游樂場里的人也越發(fā)多了起來。
故凝月牽著凌天佑的手,一邊往嘴里送新做的烤玉米:“要不?我們也在這里看完了再回去?”
來都來了,又是十年一次,實在有些難得。
凌天佑倒是沒什么意見,只道:“你不累就看吧!”
凌天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九點開始,還有一個小時?!?p> 故凝月想了一會兒:“那我們?nèi)プ瞿μ燧啺?!我還沒坐過呢!”
前生游樂場這樣的場所,就算偶爾來了幾次,也不可能有時間跟機會去玩。
今天難得來一次,她很想去體驗一回。
凌天佑狐疑的看著她問:“你失憶了?你之前可是沒少來這里坐摩天輪?!?p> 調(diào)查到的資料里,故凝月唯一的愛好就是來游樂場坐摩天輪。
而且,大部分時候,都是一個人。
故凝月一愣,腦海中立刻有沉睡的記憶被喚醒。
那是一個寂寞而落的身影,畫著濃烈丑陋的妝,一個行走在這游樂場里。
原主,確實有這個愛好。
故凝月干咳了一聲,“我是說我還沒跟你坐過呢!走吧!去買票?!?p> 凌天佑雖然心里不太相信,但是想到最近一段時間故凝月的異常,倒是也沒有計較。
因為下午的時候想玩的項目都玩的差不多,中間吃飯的時候,凌天佑就讓手下回去了。
在等待煙火會的時候都很無聊,再加上有些項目已經(jīng)不再開放,幾乎半數(shù)人都擠在了摩天輪這里。
“這么多人?!笨粗懊婧坪剖幨幍年犖?,故凝月忽然有些氣餒。
凌天佑笑了笑:“這可是你要坐的!后悔的話現(xiàn)在走也來得及?!?p> 故凝月?lián)u了搖頭:“不行,今天一定要坐上!”
凌天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你最近倒是氣色不錯,看來在故家過的還行?”
在家的時候,故凝月每天都昏昏沉沉的,沒什么精神。
現(xiàn)在,看上去精神尚可,不似在他身邊時那么嚴重了。
故凝月心說,不用每天被你的氣勢壓著,確實是要好一點。
只是這話她也只敢在心里說說,面上卻是一點也不敢流露的:“還好,或許是在家里要應對的人太多,事情也多,所以也不那么困了?!?p> 凌天佑點了點頭,看著故凝月的臉,忽然微微蹙了蹙眉:“你這里什么時候長了一顆痣?”
故凝月一愣,拿出手機照了照。
這段時間,之前不太明顯的那個點,好像又大了一點?
“感覺好看,自己畫的啦!”故凝月隨口敷衍著,然后快速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故晚晚跟葉明晨領證了!”
凌天佑有些意外:“這么快?”
故凝月應了一聲:“畢竟懷孕了,這個證不領她怎么安心?”
凌天佑明白她的意思,笑著問:“那我給那邊說一聲,讓他們開始調(diào)查吧!”
故凝月點了點頭,“好?!?p> 上次提交了證據(jù),再加上有凌天佑在,那邊應該很快就會有個結(jié)果了。
只是,上次捅傷了故恒的那些人,故凝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如果僅僅只是因為跟故恒有仇,故恒為什么說是自己要殺他?
難道故恒當時就是想讓故政徹底厭惡自己,所以即使自己被捅了,也要第一時間推道自己身上?
如果故恒真的可以反應這么快,那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吧?
據(jù)說那些被抓到的人,筆錄里沒有一個人交代過關于跟故凝月有關的事。
都說只是跟故恒有恩怨,他一直欠錢不還,所以才會找上門教訓了故恒。
至于為什么故恒說是故凝月派他們來的,他們也一概不知。
他們,甚至不知道故凝月到底是誰。
這事就奇怪了,故恒沒那個腦子,這些人卻也沒有指認說是她指使的,這是什么情況?
故凝月想不明白,只能讓凌天佑查了查他們背后的人。
不過可惜,一直到了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消息。
一直排了一個小時,故凝月終于跟凌天佑坐上了摩天輪。
恰巧煙花會開始,漫天的煙花綻放,故凝月拉著凌天佑的手驚呼道:“好美啊!再排一個小時都值得!”
看著這個好像突然變成孩子似的故凝月,一直對這些沒有什么興趣的凌天佑也忍不住彎了彎嘴角:“你喜歡就好?!?p> 故凝月看著窗外綻放的絢麗煙花,連日來的惆悵似乎在這些絢爛里消失了大半。
希望自己要做的事,也可以像這些煙花一樣,能迅速得到解決就好了。
再拖延下去,自己怕是要變成天上的煙花,也只是炫耀這一刻了。
“要不要許個愿?”故凝月轉(zhuǎn)過頭望著凌天佑道:“十年一次的煙花會,說不定能心想事成呢?”
凌天佑笑了笑道:“我只說過對著流星許愿的,沒見過對煙花許愿的。還是算了?!?p> 他,從來不信這些東西。
“沒情調(diào)?!惫誓缕擦似沧欤^續(xù)看著煙花不說話了。
其實,她也不信,只是……想有個盼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