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這里也發(fā)生著激烈的交戰(zhàn),慕書已經(jīng)戰(zhàn)敗,被余震北五花大綁起來。
“嘿嘿,慕大公子,有沒有想過這一天吶,被我們這群走狗打敗。真不知道你這個慕家大公子,到底值多少錢?”余震北用刀身拍了拍慕書的臉,戲虐的說道。
“你怎么敢?”慕書披頭散發(fā),眼神赤紅,狀若瘋狂。
“到現(xiàn)在你還裝什么裝,階下之囚而已,如果不是看在慕家的份上,我早就殺了你了,還敢猖狂?!庇嗾鸨眱瓷駩荷返恼f道。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了,你的依仗就是外面那個人吧,哼,我承認他很厲害,但是他斗得過兩個長老嗎?等兩位長老將他擒下,你就等著受死吧,把你的頭剁下來喂狗。”
慕書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大辱,他感覺都要瘋了,從小到大他都是天驕般的人物,到處都是恭維,何曾落到如此境地,這件事情一旦傳揚出去,他恐怕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慕家了。
“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當了土匪這么多年,都是刀尖上舔過血的人,會怕死嗎?你就不一樣,我在死之前,一定會把你帶上的,你看我敢不敢?”余震北戲虐的說道,好像一點也不擔心。
然而,不要看余震北說的好聽,但是對于這一戰(zhàn)的情況,他也沒有任何把握。
那種高端的戰(zhàn)斗,他甚至都沒有見過,無法判斷出最終的結(jié)果,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王恒能夠勝利。
雪下的越來越大,寒風吹過,讓人瑟瑟發(fā)抖。
慕書手腳被限制,五花大綁送進了柴房,任憑他怎么叫喚也沒有用。
待到余震北騰出手來,整個戰(zhàn)局立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四隊人馬分別加入圍剿,余震北提刀砍向壓力最大的那人,一時間,局勢已經(jīng)注定。
而在校場之上,王恒的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不過此刻,王恒已經(jīng)處于壓制地位。
只見他推出一拳,狂風被打開,無形的氣流在拳上卷動,爆裂的力量涌動而出,如同泰山壓頂,又好似面對巨浪襲來。
“轟”
對面架起雙手,嘗試招架,卻根本招架不住,無匹的力量涌入軀體,血液不受控制的翻滾,人被打的翻滾出去,滾燙的熱血灑在雪地上,冰雪都融化了。
寒風呼呼的刮,雪花圍繞在王恒的身邊,如同神人在世。
一步踏出,王恒乘勝追擊,速度極快,如同殘影一般,飛速掠來,帶起的風壓撕裂積雪,化作一顆顆雪珠四散,洞穿地面和巖石。
“啪”
一人飛速補救,另一人也快速起身,兩人企圖擋住王恒的攻擊。
“只是徒勞?!蓖鹾憷湫?,攻擊變得更加迅猛,一招連著一招,如同鐵鑄般的拳頭不停的砸出,根本沒有什么招式可言,全是以力壓人。
力量如狂風般襲來,兩人已經(jīng)招架不住,連連后退,似乎想要尋個機會逃走。
“你們逃不了的。”王恒已經(jīng)看穿了他們的想法,時刻盯著他們,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偏院中,戰(zhàn)斗已經(jīng)平息,等到將這四人全部打殺,校場上的聲音也漸漸安靜了下來,余震北領(lǐng)著眾人出去時,王恒一拳一個,將兩個煉骨高手打的血肉模糊,白骨森森。
戰(zhàn)斗幾乎一面倒,兩位煉骨長老一直在被動挨打,如果不是實力高深,體格強健,這種傷勢早就戰(zhàn)斗不下去。
不過,這場戰(zhàn)斗也沒有持續(xù)多久,最終,以兩個長老手骨被打折,一個瞎掉一只眼睛,一個少掉半截腳掌為最終結(jié)局,徹底落下了帷幕。
王恒收拳,屹立在風雪中,將兩人打廢之后,并沒有殺了他們,而是讓人將他們綁起來,嚴加看管,畢竟,這是和慕家談條件的資本。
后院,柴房。
“啪”
柴房門被打開,慕書閉上眼睛,雪地上反射的光芒有些刺眼。
“進去吧!”來人將兩位慕家長老推入房中,隨后吐了一口口水。
“什么玩意兒,被打成這個樣子,還敢橫,呸?!闭f著,又將房門關(guān)上。
借著窗戶透過的光芒,慕書看清楚了被扔進來的人,正是家族派來保護他的長老,看到他們眼前這副模樣,就知道這場戰(zhàn)斗的結(jié)局如何了。
對于落到如此下場,慕書從來沒有想過,一時之間,愣在當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聚義大廳,王恒端坐首位。
處理完那些土匪的傷勢之后,王恒就吩咐人將那四具尸體扔到大道上,也不用管他,只要時刻盯著就行了。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慕家就會有人來了,只不過這一次,大概是來談判的。
大廳內(nèi)的氣氛有些沉悶,王恒沒有說話,其他人也只能干瞪著眼。
終于,似乎是受不了了,余震北忍不住開口問道。
“趙先生,接下來該怎么辦?”余震北有些惴惴不安,殺人的時候很興奮,冷靜下來之后就知道事情大條了。
“沒關(guān)系,殺了就殺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一切都由我兜著?!蓖鹾愫孟窠z毫沒有在意,安慰眾人不要擔心。
“好了,打掃戰(zhàn)場吧,然后一切照舊,接下來的事情,等慕家的人來了再說?!蓖鹾阒浪麄冊谂率裁矗@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也沒用,只能讓他們安心等待。
“李玄,讓大家伙操練起來,不管你們是怎么想的,最終還是要靠實力來說話,每時每刻都不能浪費,去吧!”看著氣氛確實有些沉默,王恒揮了揮手,讓李玄先離開。
等到李玄離開之后,大廳中的人更少了,氣氛也更加沉默了,王恒有些尷尬,雖然經(jīng)歷了這么多世界,但其實他并不怎么知道和自己人說話,特別是這種安慰的話。
“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就都去操練起來吧,把力氣用在修煉上,就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了?!蓖鹾銓嵲跊]有什么好說,只能讓他們都離開。
“是,趙先生?!?p> 等到全部人都離開之后,大廳之內(nèi)只剩下王恒一人,室內(nèi)寂靜無聲,王恒甚至能夠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在耳邊回響。
烈雨輕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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