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揮了揮手,讓他滾遠點,沒有理會他。
既然現(xiàn)在城門已經(jīng)打開了,自然就要進去了,順便,也好好清理一下,這座原城里的蛀蟲了,否則怎么當(dāng)官。
“全體都有,準備進城?!蓖鹾慊氐疥犖榍傲?,根本沒有去看那一位從城中滾出來的矮子。
“踏踏踏”
就這樣,王恒帶著隊伍大搖大擺的進了城,根本沒有去接慕家的招,直接暴力破除就是了。
“嘖嘖嘖,這城主可真威風(fēng),這回有好戲看咯?!背情T打開之后,路人紛紛回家。
“余震北,你去打探一下,這座城里面是什么情況,那位守門的洪游擊,家住哪里,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的一干人等,限你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給我查清楚了,給你一隊人馬,夠不夠?”騎在馬上,王恒對身后的余震北說道。
“夠了夠了,保證完成任務(wù)?!庇嗾鸨迸闹馗WC道。
“別給我說大話,完不成唯你試問?!蓖鹾阋话逡谎鄣恼f道。
“遵命?!?p> 然后,他就直接選了一隊人馬,去了另一個方向。
“趙先生,您是要查清楚他們的情況,好定他們的罪,調(diào)離他們的職位嗎?”李玄騎著馬跟上來,想要知道王恒接下來要做什么。
“調(diào)離?!為什么要調(diào)離,直接殺掉不就是?!蓖鹾阋苫蟮膯柕?。
“這……不太符合規(guī)矩吧?”李玄忐忑的說道。
“規(guī)矩?”王恒詫異的看了一眼李玄,隨后失笑。
“你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土匪,什么時候講起規(guī)矩來了?”王恒好笑的說道。
“這……那是以前,我們這不是洗白了嗎?總得按規(guī)矩來吧!”李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想的太多了,我就算殺掉他,那也是符合規(guī)矩的?!蓖鹾阕孕诺恼f道。
“不可能吧,畢竟是一位游擊,也算是朝廷命官,就這么直接殺掉,肯定是犯了大忌的?!睂τ谔斐姆?,李玄似乎比較精通。
“完全是讀死書,我問你,城主上任,守門將拒不迎接,甚至將城主拒之門外,是什么罪過?”王恒當(dāng)場考校起李玄。
“藐視上官,不遵法紀,罪當(dāng)……當(dāng)……呃”說到這里,李玄突然卡住了。
“罪當(dāng)徒行,可至千里,是不是這樣???”王恒替他說了出來。
“呃……是,可這也不至于殺了他吧?”李玄頓了頓,點了點頭。
“但你還少算了一個罪過,擁兵自重。”王恒一字一頓的說出來。
“不至于吧,這畢竟是……”李玄有些瞠目結(jié)舌,不敢相信趙先生居然如此扣大帽子。
“怎么就不至于了,新任城主上任,他不來迎接也就算了,治他個藐視上官就可以了,但是他將我拒之門外,這說明什么?”王恒看下李玄反問道。
“說……說明了什么?”李玄愣了愣。
“說明他無視朝廷法紀,擾亂朝綱,不服上令,視我為無物。”
“而這又引發(fā)了另一個罪證,我乃朝廷親自任命的城主,至少我有文書,所以一定程度上代表著朝廷,但是他卻不讓我入城,這代表著他拒絕朝廷的統(tǒng)治,所以,他想要干什么?”
“他想要聚眾而圍關(guān),想要擁兵割據(jù),趁亂起勢,圖謀造反,罪大惡極,我輩朝廷命官,知君之祿,擔(dān)君之憂,自當(dāng)捉拿此等害蟲,處理極刑,立即執(zhí)行。”王恒嚴肅的說道。
“駕。”
王恒說完,立刻催動馬匹,帶領(lǐng)著隊伍奔向城主府,留下了李玄在那里張大的嘴巴,有些不知所措。
王恒一路策馬奔騰,來到了這座城市的中央,城主的專設(shè)府邸。
這是一座恢宏的建筑,占地怕是有幾公頃,修建的富麗堂皇,巍峨大氣,看上去就非常的腐敗,不過聽說這是好幾任城主共同修建的,所以似乎也算不上腐敗。
而現(xiàn)在,這座城主府就歸他所有了。
王恒等人入住城主府之后,他立刻將山上的土匪安排了出去,城內(nèi)的衙門,邊設(shè),舟司,驛站,駐軍,幾乎所有地方,能安排的都安排了進去。
想要徹底掌控這里,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是這些地方必須牢牢掌握,否則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根本屁用沒有,到頭來還是得亂。
等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后,王恒就在城主府等余震北回來,王恒相信這點事情還是難不倒他的。
而余震北也沒有辜負他的信任,沒有一個時辰,僅僅半個多時辰,他就回來了。
“趙先生,已經(jīng)查清楚了,除了洪游擊之外,原城駐軍還有另外三個游擊,其中有兩個都和慕家有來往,今天這個事情怕也有他們的影子,至于另外一個,應(yīng)該沒有,而且,也算是當(dāng)?shù)氐膫髌媪?。”余震北將資料交給王恒之后,就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伏明,本地人,算得上是良家子,因為家里實在太窮,為了應(yīng)付稅收,主動加入了軍隊,短短九年時間,連升六級,做到了參邊,后來與一些邪教組織的反抗軍打過幾戰(zhàn),屢立奇功,最終只用了十二年時間,就做到了游擊這個位置上?!庇嗾鸨笨瓷先ビ行┘?,似乎有些崇拜。
余震北拿著他收集來的情報,滔滔不絕的講述。
“最主要的是,他也是唯一一個不鳥慕家,而慕家卻拿他沒有辦法的人,聽說慕家?guī)状蜗胍米∷嵌紱]有辦法,還在他手上吃了不少虧,先生,這個人我們或許可以爭取?!庇嗾鸨笨此凭鞯耐扑]到。
“這你就說錯了,最爭取不到的就是這個伏明,看似獨善其身,不與其他人同流合污,實則是自私自利到極點?!蓖鹾銖囊巫由险酒饋?,拍了拍手中的簿子。
“算了,多的也不跟你說了,你以后慢慢會懂的,記住,凡事不要考慮別人,不要看到什么就是什么,站在自己這邊多想想,看看對自己有沒有好處?!?p> 王恒看他依舊不解的樣子,拍了拍余震北的肩膀,用一種看弱智的眼光盯著他。
烈雨輕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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