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這人,還真是敢打敢拼,也算戰(zhàn)功赫赫了。
但是他的脾氣太差了,要不然憑借他那戰(zhàn)功,怎么可能被放回家鄉(xiāng),做一個小小的守城門將,完全就是因為他不會說話,那張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說法,你們要說法是吧,那我就給你們說法,將兵權(quán)交出來,我讓你們活著走出去,否則,哼?!蓖鹾惴畔戮票柯秲垂?。
“不可能,你個年輕城主,居然妄想奪我兵權(quán),簡直做夢。”伏明立刻臉色大變,當(dāng)堂大叫起來。
“放肆,來人吶,將伏游擊壓下去,卸甲除名?!蓖鹾阋咽菆D窮匕首現(xiàn)。
“我看誰敢!”伏明怒目圓睜,一身煉筋的氣勢釋放出來,聲勢駭人,那兩位游擊也不甘示弱,紛紛站了起來,一時之間居然真的無人敢動。
“好好好,真是好?。】磥砟銈兪嵌疾唤o我面子了?!蓖鹾阋琅f心平氣和的說道。
“城主如此過分,還讓我們給你面子,不覺得有些癡心妄想嗎?”伏明都被這個城主氣笑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嘖,看來你們是享樂太久了,已經(jīng)不清楚天下形勢的變化了?!?p> “啪”
王恒搖了搖頭,從懷中掏出任命文書,拍在了桌子上。
“如今天下大亂,各地烽煙四起,就連太真宮也開始犯上作亂,朝廷為了遏制這股局勢,待任命城主整合軍隊,以鎮(zhèn)壓不黨,我這是按規(guī)矩辦事?!蓖鹾阈呛堑恼f道。
“不可能,你這是哪來的狗屁命令?想讓我交出兵權(quán),你死了這條心吧!”伏明鐵青著臉,依舊嘴硬的說道,不過其他兩個游擊,好像有些膽怯了。
“不……不……不知城主,說的可是真的?!标懹螕纛濐澪∥〉恼f道。
盡管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天下大亂這是事實,哪怕再不問世事,他們自身的高度也擺在那里,平日之間或多或少都能夠聽到。
只不過之前原城一向平安,其他地方也不關(guān)他們的事,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罷了,現(xiàn)在城主的文書下來,只怕……
“陸游擊可以將文書取去,一看便知,如果你識時務(wù)的話,我還能保留你的位置,光拿俸祿不干活不也挺好嘛。”王恒將任命文書給他。
陸游擊顫顫巍巍的接了過來,只是一掃,就知道這的確是真的,文書,既然是真的,那這上面的事情,自然也是真的了。
“如何,是真是假,你作何打算?”王恒翹著二郎腿,晃晃悠悠的坐在那里,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啪”
兵印掏出,被陸游擊擺在了案桌上,態(tài)度異常明確,行事之果決,也勉強配得上他這五十多歲的年紀(jì)。
“老陸,你這是干什么?”伏明震驚,有些不敢相信。
對于他們來說,兵權(quán)就是一切,如果不能領(lǐng)兵的話,區(qū)區(qū)煉筋境界,也就勉強在一座小城作威作福罷了,在這亂世之中,算得了什么。
所以他非常不理解,哪怕文書上說的都是真的又如何,這可是他們的命根子??!怎么能如此輕易的就交出去,最起碼也要談一談??!
“啪”
又是一塊兵印,那位一直不說話的李游擊,在見到陸游擊上交之后,二話不說,也解開兵印,交了上去。
“很好很好,你們真是忠心可嘉?!蓖鹾阌芍缘目滟澋馈?p> “哪里哪里,一切都是為了國家,朝廷下令,我們自然遵從?!标懹螕酎c頭哈腰的說道。
“哼,走狗,看著就惡心,我不管你們怎么樣?我是不會交的,我看你能怎么樣?”哪怕到了這個境地,伏明依舊硬氣。
這完全是因為這就是他的家鄉(xiāng),他在這里的名望實在是太大了。
城中幾乎所有的年輕人,都是他的粉絲,城中絕大多數(shù)人,都視他為驕傲,他的根基無比扎實。
在原城之中,沒人敢把他怎么樣,這也是他完全不鳥慕家的底氣。
所以,他還就不相信了,眼前這個小城主,難道還能把他殺了不成。
如果真的這么做,那他絕對會被原城人趕出去,看他如此著急攬權(quán),肯定不愿意走到這一步。
而聽到伏明這句話,陸李兩人,也都非常生氣,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別看他們和洪拳法聯(lián)合起來,看上去好像能在原城作為作福,但這一切其實只是為了抵抗伏明而已,讓他們自己不至于沒有生存空間。
“伏游擊真是清高??!只是不知道你這么清高的人,為什么就不肯為朝廷出一份力呢,不會是裝的吧?”
王恒面無表情的說道,對于這種看似清高,其實對人民,對國家沒有絲毫用處的人,是王恒最討厭。
這種人自視清高,卻占著茅坑不拉屎,完完全全就是在浪費國家資源。
“你……”伏明一時之間啞口無言,王恒拿著大義壓著他,他還真不好說什么,一旦拒絕,那就是人設(shè)崩塌。
但是他也不會輕易答應(yīng),就像他想的那樣,這是他的命脈,有這個東西在身邊,別人還會對他好言相勸,他也有說話的權(quán)利。
一旦交出了兵權(quán),那就真的是別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伏游擊還是不肯嗎?那我就沒有辦法了。”王恒無奈的說了一聲,隨后看向了陸、李兩位游擊。
“勞煩二位將他拿下,取下他的兵印?!?p> 王恒早就看出他們不和,一開始之所以共同進(jìn)退,最主要還是因為兵權(quán)的問題,現(xiàn)在他們兩個都交了,就你一個人沒交,哪怕之前是朋友,現(xiàn)在也變成敵人了。
所以二話沒說,兩人就直接上手,將其壓在桌上。
伏明劇烈掙扎,桌子都被撞碎了,但是依舊掙脫不開,畢竟是兩名煉筋武者,他就是再強也有限度的。
“你們兩個就這么甘當(dāng)走狗,你們可知道這么做的后果,雖然我也會沒有兵權(quán),但我在這城中還有名望,日后要報復(fù)你們兩個白身,那可是輕而易舉的。”
伏明看著從廳外進(jìn)來的一名士兵,伸手就要解開他的兵印,不由得出聲威脅道。
烈雨輕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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