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快要被光全部包圍的少宗主,郭明志快速的說道:“你這樣走了,我們會殺了整個村子?!?p> 鳴志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郭明城,然后說道:“你們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不過為了防止你們這么做,我已經(jīng)把我來這里的消息傳了出去,而整個村子的人都死了,為了名譽,你知道總有幾個人要死的……”
說著說著,光芒包裹了鳴志,隨即鳴志便消失在了這個雨夜之中。
而眼睜睜的看著鳴志消失的郭明城,呆呆的站了一會兒,最后也只能黯然的去找堂主。
郭明城離去,過了一會兒鳴志又走了回來,他只是看了一眼剛才戰(zhàn)斗過的地方,然后直奔土洞去拉阿丑逃跑。
而現(xiàn)在他知道了,接下來郭明城會為自己排除危險的,而他們暫時是完全的,接下來只要躲過靈視,就徹底的安全了。
………………
雨落下來,落在瓦片之上,然后發(fā)出“啪啦啪啦……”之聲。
刑法堂堂主,以前一直隱在暗處的靈鷲堂堂主,兩人身后跟著刑法堂的弟子。
一行人站在阿丑的家門戶,在一片雨之中,“啪啦啪啦……”之聲環(huán)繞在周圍。
刑法堂主無聲無息的向前一步,然后緩慢的推開門,直至門口打開,卻沒有一點聲音傳出。
門打開,院子映入眼里。院子里有積水,雨水沖刷下,地上積水里面摻雜著土。其它地方的泥土也異常的松軟。
他環(huán)視一圈??匆娫鹤幼筮呌幸粋€屋子里面有燈光,燈光忽閃忽閃的,一縷縷的落在院子里積水上。
而右邊一間屋子,屋子門窗緊閉。門框上很干,沒有一點的泥土。窗子邊緣只微微有點雨水。
刑法堂堂主輕輕一揮手,在身后待命的刑法堂弟子,都紛紛起身輕巧的涌入院子里,而靜悄悄的院子里,卻依舊靜悄悄。
刑法堂主剛要進入院子里,旁邊伸過來一只胳膊攔住了他。
“齊長老這是何意?”刑法堂堂主一邊傳音道,一邊轉(zhuǎn)過頭看著靈鷲堂長老。
靈鷲堂長老平靜的說道:“宋堂主,這院子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刑法堂主當即說道:“這不可能!我仔細看了,一個屋子有火光,那怎么可能像沒有人的樣子。而一個屋子門框沒有一點泥,根本就沒有人出來過的樣子,人肯定還在里面睡覺?!?p> 說著他指了指院子繼續(xù)說道:“而且你看,這院子里面積水里面的泥土都沒有碎。那些泥土依舊松軟、根本沒有踩踏過的痕跡?!?p> 靈鷲堂長老看了一眼這個剛晉升的刑法堂堂主,然后說道:“屋子里面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你的觀察力已經(jīng)夠了,但是你的判斷力還是不夠?!?p> 刑法堂主脾氣火爆,聽見靈鷲堂主這么說怎么可能服氣,他當即說道:“那我們一路上來的時候,路上都沒有一個腳印,那你告訴我,他們是怎么離開的?!?p> 靈鷲堂主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了一句:“靈視不是萬能的,然后便不說話了?!?p> 刑法堂也不是笨人,稍微思考了一下,便發(fā)現(xiàn)一樣異常之處,那就是屋子蠟燭還在燒,那里還有燈光。
而按照正常來說,無論什么情況,現(xiàn)在蠟燭也應該早已經(jīng)熄滅了,可它現(xiàn)在還在燃燒,可見不同尋常。
想了想,刑法堂主便沒有進去了,而是和靈鷲堂長老站在門口處。
“吱呀——”一聲,鳴志的房門打開了。
一直蠟燭燃燒著,火苗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周圍被照的忽明忽暗。
刑法堂弟子走進屋子,一番搜索。
同時阿丑的房門也被打開了,里面黑漆漆的,但下一刻一個火球出現(xiàn)在半空。
火球緩緩在屋內(nèi)照了一圈,一張桌子放著布籃,布籃里面有碎布,然后線和針。在靠近窗戶的地方有一張床,床上被子凌亂的堆在一起,一件衣服搭在枕頭邊。
“稟告堂主,院子左邊有光的屋子沒有人,有疊的整齊的被子,被子旁邊放著一件麻布舊衣?!币粋€刑法堂弟子稟告道。
刑法堂主點了點頭,然后就看見另外一個人前來稟報道:“稟報堂主,右邊的屋子沒有人,但是床上很亂?!?p> 刑法堂主點了點頭,然后進入兩個屋子看了情況,和稟報上來的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刑法堂主走出院子,看見靈鷲堂長老依舊站在門口,他問道:“齊長老怎么看?”
“你心里已經(jīng)清楚了,所以我們商量接下來的吧,看黑暗的屋子里的凌亂,他們應該沒有走多遠,有很大可能被外圍弟子發(fā)現(xiàn)了,把外圍的弟子都召回來吧?!膘`鷲堂長老平淡的說道。
刑法堂主嘴角抽搐了一下,朝著靈鷲堂長老撇了一眼,看見這位靈鷲堂長老臉上帶著的面具,暗道:“裝神弄鬼!”
靈鷲堂長老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然后呢喃般的說道:“少宗主對于危險的察覺還是那樣的明銳啊,直覺依舊是那么的準?!?p> 刑法堂主插嘴道:“他已經(jīng)不是少宗主了,他是罪人?!?p> 然而靈鷲堂長老并沒有搭話。
刑法堂主隨后拿起一個骨頭,然后對著骨頭吹了一口氣,然后一道無形的聲音向著周圍擴散開,那聲音很獨特,但只有修煉之人才能聽見。
做完這些,刑法堂主讓眾弟子待命。
過了一會兒,第一個人回來了。
刑法堂主頗具威嚴的問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p> “稟報長老,弟子一路向西,正在一片樹林后面埋伏,弟子本以為那罪人會從深草的地方而來,但是卻一直不見人?!?p> 刑法堂主皺了皺眉,威嚴的嗯了一聲,然后說道:“我知道了,待命吧?!?p> 然后匯報的人退到了待命的人里面。
過了一會兒第二個人回來了,刑法堂主威嚴的問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p> “稟堂主,我一直在河流的上游埋伏,河流的下流是田地,河流彎彎繞繞的路程很遠,所以我埋伏在上面,結(jié)果那罪人并沒有上來。”
隨后刑法堂主讓弟子待命。過了一會兒,第三個人回來,但是回答和前面兩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