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草相當于現(xiàn)代社會的高錳酸鉀,開水溶于水,顯現(xiàn)紫紅色,待冷卻對婦科消毒有奇效,簡直對傷口可媲美碘伏,所以在堿性溶液顯現(xiàn)于無色,只不過在皮膚上卻不容易去掉。
燕玲良久才開口,語氣難掩的哀傷,“都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可若是浪子用人命都換不回了呢?可笑的是我們兩姊妹都如此運氣差,遇到的都是同一種男人,現(xiàn)在也好,至少也是一刀下去,有個痛快,也好比這病痛折磨?!?p> 花月看著她眸光如死灰般,她感同身受,以前她也遇到過,再結合吳勇他們的查訪,她約莫猜出,“你幫著殺了自己的親妹妹后,文彥還是不知悔改,繼續(xù)在外招花惹草,以至于讓你染上了花柳病,雖然你也知道紫草有消毒的作用,但是也不能妨礙病情的發(fā)展,所以今天冒著自己被暴露的情況也要讓妹妹的事情有個著落,不過是魚死網(wǎng)破罷了,而張小是出了名的惡霸,常人在知道妻子死了,必定報官,而他卻還想以此為要挾謀財?shù)幕I碼,也算是殊途同歸的一樣行徑,所以你一開始就沒想過放過他?!?p> 燕玲再也不言語,想必是說中的心事,花月?lián)]了揮手,“現(xiàn)在人證物證具在,官爺拿人吧?!?p> 說著兩人上前就要拿下燕玲,哪知一個黑影閃到她身前,眾人都嚇得瑟瑟后退,原來那是一只黑色一人多高的藏獒,此時正咧著嘴,露出尖牙,眸光兇狠,誓要以死保衛(wèi)自家的主人。
吳勇點頭,果然是個了不得人,剛才若不是她吩咐他們?nèi)埣易罱鼘ふ矣兴?,又便于隱藏證物的地方,他是斷不會在張家的附近的深井里將那把刀打撈出,至于這只惡犬,也是因為他的提醒,不然他們也不知道張燕氏的娘家姐姐還養(yǎng)著這么一個兇物,現(xiàn)在卻真的知道那狼犬不是深山里的狼,而是家中養(yǎng)的藏獒,而那張小也怕是認出了這惡犬才知道是燕玲所為,甚至于敲詐,只是沒想到燕玲更狠,直接來了個一損俱損,讓張小吃不了兜著走,至于那許寡婦,除了運氣背,最終還是要怪她自己德行不好,不然就算男人死了,想要再找,大可以找一清白能托付終生之人,不然也不會讓唯一的兒子陷入質(zhì)子身份。
正在這時人群騷動,只聽吳勇大喊,“別讓他跑了?!?p> 那個他不是別人,正是燕玲的夫君,文彥,本就是一個自私又怕死的,見拿出玉佩,又提了他名字,現(xiàn)今作案的惡犬又出現(xiàn),可真的算是人贓具獲,他為了不獲罪,自然要跑,只是他那身手,怎么抵得上吳勇兩兄弟,當下他只能謾罵燕玲,“都是你這個蠢貨。”
燕玲卻是沒有任何表情,只用手溫柔的順著身旁的藏獒毛發(fā),也許她是真的傷心了,一個她心心念念的愛人,還不如危難時刻不顧一切護著她的狗,只見她嘴角動了動,似乎吐出一個去字,剛才還乖順的藏獒已經(jīng)如鬼影般撲向文彥,只聽一陣凄厲的哀嚎,待大家把文彥拉出之時,醫(yī)官回稟,“子孫源被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