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好險,好險,我們活了?!?p> “不一定,這還這么多人呢。”
白家兄弟是真害怕,心中又期望,又擔(dān)心。
倒是白初雪,再一次對這個男人滿心的喜歡起來,嬌滴滴地跑過來說道,“幫我穿一下鞋,掉了?!?p> “不可能?!?p> 李燁直接拒絕。
“李大師,昆侖絕仙前來討教一二!”
說話間,一個豐神俊朗,白衣飄飄的男人騰空而起,飄落在了李燁面前。
“一邊去玩?!?p> 李燁伸手把白初雪擋在了身后。
白初雪恨不得把手里的高跟鞋砸在李燁的腦袋上,可是偏偏又很舍不得。
只能活活自己憋悶氣。
紅袍男低聲給白景漢說了幾句,白景漢悄然來到李燁身后道。
“李大師,紅先生曾在戈壁大漠對上過此人,險些喪命,此人一手青蓮綻華異常厲害,千萬別觸碰他的蓮花。”
毫無反應(yīng)!
李燁毫無反應(yīng)!
“打打殺殺這類事,實在是太煞風(fēng)景,要不然,咱們來賞賞蓮,豈不是一樁雅事?!?p> 昆侖絕仙笑著,左手一攤開,頓時,一朵青蓮綻放,氤氳風(fēng)華,神采異常。
“不知,您可有觀賞的興趣?”
“好!”
李燁說著,冷不丁伸手就把青蓮拿了過來。
昆侖絕仙頓時臉上綻出一抹邪笑。
完了!完了完了!
紅袍男和白景漢知道個中厲害,心中暗叫不好,沒想到信息已經(jīng)傳遞給李燁,他還是這么大意。
昆侖絕仙早年遍走名川大山,挑戰(zhàn)各門各派,留下“青蓮一現(xiàn)閻王催”的恐怖名號。
后來,行蹤絕跡,卻沒想到竟出現(xiàn)在此處。
“傳說中的青蓮催命判官,竟然就是他!我和他有一筆賬!”
“哼,看樣子,他今天又多了一筆賬,這個毛頭小子,馬上就又要成為青蓮?fù)龌炅恕!?p> “今天老子是沒白來啊,不要臉的見到了,不要命的也見到了!”
只見,李燁伸手就接過了這朵青蓮,左右端詳了一下。
突然!
扔進了嘴里!
“嘎嘣”就嚼了!
“呸!有點渣,但是總體來說,還挺清甜的,不錯!”
李燁抹了抹嘴巴,很正經(jīng)地給予了高度評價。
全場死寂,猶如午夜墳地。
“你......竟......吃了我的法寶!”
昆侖絕仙一張臉極度扭曲,眉毛都擰成一團了。
“不能吃嗎,抱歉,我瞧著挺可口的,要不,我吐出來還你?”
李燁很是真誠。
昆侖絕仙渾身顫抖著朝李燁吼道,“你都嚼了,我聽見你都嚼出聲了,你他媽還能吐出來?!”
“試試!”
說著,李燁張口一哈氣。
瞬間!
一朵青蓮從口中綻放而出!
竟,數(shù)十倍于之前那朵青蓮法器!
昆侖絕仙被巨大的青蓮包裹,下一刻,原本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頓時變得......憨起來!
“嘿~嘿嘿嘿~”
昆侖絕仙發(fā)出了智障一般的笑容,嘴角留著口水,伸手在空中揮舞,似乎想要抓什么東西。
從李燁口中綻放出的青蓮氣團逐漸消散,然而,昆侖絕仙卻完全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
“嘿嘿嘿~鳥~嘿嘿~別跑~”
突如其來的一幕,十足的詭異,讓在場不少人都背脊發(fā)涼。
“這小子好生古怪,我聽聞昆侖一派的至高奧義,便是青蓮幻境,可是,他怎么會?”
“此言不差,我曾有幸見過昆侖掌教,他獨門絕技青蓮·綻,完全如出一轍!”
“邪了,怪了,這驕橫的昆侖絕仙,就這么喪在了自家絕技之下,諷刺啊!”
在場之人,雖也有沽名釣譽,騙吃騙喝之輩,但是絕大多數(shù),都是明眼人,傲雖傲,但是事情看得明白。
而自己人這邊,白景漢震驚的程度遠勝于在場之人。
“紅先生,您看這?”
“別問我,我看不出來?!?p> 倒是白景華,摸到白初雪身邊問道,“這姓李究竟什么來頭?”
“我男人?!卑壮跹┖苁球湴劣肿院馈?p> “我不是問這個!”
“你問什么都是我男人!”
“你......”
白景華無可奈何,心里盼著李燁能夠?qū)Ω兜昧诉@么多人,等過了河之后,再說拆橋的事情。
大管家連退后幾步,還沒等他開口,身后兩道黑影閃過。
“唰!唰!”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站在了李燁的面前。
“冥狼,應(yīng)該是我先出來的吧?”
“青幽鬼,你是不懂什么叫后發(fā)先至?”
半張臉紋著小鬼的瘦高男人和骷髏一樣皮包骨的尖爪男吵了起來。
“呵,狗咬狗,邪門三毒中的兩個都來了,還真咬起來了。”
“精彩,越發(fā)精彩了,這兩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啊?!?p> “當(dāng)年在無盡幽獄,邪門三毒干掉了六丁六甲衛(wèi),破了十二鬼陣逃出來,也算是一樁奇事了。”
這些事,不單坐在這里的人高人知道,就連紅袍男也知道。
他臉色越發(fā)不好了,要說昆侖絕仙,就算是他交過手的,生平僅見的絕頂高手了。
那么邪門三毒,就是僅存于傳說中的人物。
“怎么的?還想跟我動手?”
“哼,你要清楚你自己的斤兩!”
“唰!唰!”
冥狼和青幽鬼忽然身形一閃,竟不見了。
片刻,偌大的空間中,閃爍著一青一黑的兩道影子。
兩道影子像是放幻燈片一樣,時隱時現(xiàn)。
在白景漢等人看來,就是兩團在空中時隱時現(xiàn)飛舞的墨汁。
半個小時過去了。
兩團墨汁依舊在空中時隱時現(xiàn)地飛舞。
“停!”
李燁有點不耐煩了。
“你們是來殺我的,能不能走點心?”
依舊,兩團墨汁,飛舞。
“出于禮貌,再給你們十秒鐘時間?!?p> 說完,李燁又開始看自己那個破爛手表。
密宗大師悄悄對紅袍男問道,“紅先生,你覺得這個李燁什么都會的概率有多少?”
紅袍男搖搖頭說道,“絕無可能!除非他能同時出現(xiàn)在各個時空,進行修行,否則......沒有否則,絕無可能!”
紅袍男覺得這個假設(shè)也未免太過于荒謬,密宗大師也點點頭。
但是兩人心中都揣著無法解開的疑惑,怎么解釋在李燁身上發(fā)生的一切。
“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