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彥景中途去換了身新的衣裳,這身比剛才的那套還要精致,也化了個新的妝,發(fā)型也做了個大背頭,在場的女同事都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他本身就閃閃發(fā)亮,更不用說經(jīng)過一番打扮了。
用萬人迷來形容他也不過分,長得是很符合大眾的胃口,都長在萬千少女的審美上,可剛可柔。
他從鎂光燈下走來,光很是刺眼。
他自信從容的從那里朝著蕭晴走過去,但中途就被他的經(jīng)紀(jì)人給阻止了。
下一場是拍有火的場景。
“大家準(zhǔn)備好的話就開始了!”
導(dǎo)演大聲的喊了兩遍,大家都全神貫注的就緒著,怕會出什么意外。
“蕭蕭!蕭蕭!蕭蕭!準(zhǔn)備好了嗎?”
這場只有她一人而已。
蕭晴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
他們事先就將汽油按一定的路線給潑好了,在保證藝人安全的情況下他們才點火。
汽油味很重,聞久了氣味從鼻子直竄到她的大腦里。
才待幾秒鐘就感到很不適了,頭腦開始暈乎乎的還有些作嘔。
他們點起了火,火一點點的向她蔓延過去,一點點的將她包圍了起來。
頓時,蕭晴的周身一片火光,紅色的光打在她臉上紅彤彤的。
瞳孔里還印著小火苗。
燃燒的汽油煙都向她飛了過去,一時間她也吸入了不少的那有氣味的煙。
她覺得難受,使不上勁,她將一直帶在身上的手帕拿了出來,捂了口鼻。
徐彥景見不對勁就跑了進去。
跑到半路就和她碰了面。
蕭晴一把拉住他的衣服帶他往回返了。
“你跑過來干嘛?”
“這不是見你沒出來所以就去找你嘛?”
“行了行了,趕快走吧!這氣味太重了?!笔捛绲ǖ恼f著。
她這處事不驚的模樣酷極了。
他們見火勢兇猛烏煙瘴氣的就趕緊跑過去,滅火的滅火,救人的救人。
走出來后她放下了手帕,在那里大口的喘氣,還在那里作嘔,更是淚眼婆娑的。
她在那里不停的喝水簌口。
此時的她全身上下都是味兒。
頭還是隱隱作痛,腦海里閃過一些陌生的畫面。
她的身邊都圍滿了人,制片人也趕了過去看蕭晴。
“你們誰先將蕭晴帶上醫(yī)院看看,我可不想一回來就鬧出什么大事件?!?p> 她的聲音很清冷,很有音色。
蕭晴在人群堆里沒見到她的人就先聽到她的聲音了。
在一旁的工作人員都讓了一條路給了制片人,黃丹妮。
黃丹妮,之前都呆在國外,在圈內(nèi)有些小名氣,她也是不久前才剛回的國。
她穿著一身的西裝套裙,踩著幾公分的高跟鞋走過來,她自帶著氣場,很有女強人那味。
她注意到了蕭晴緊握在手里的手帕。
她壓低著聲音問:“你這手帕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蕭晴將手中的手帕遞給了她。
“它有些舊了,上面可能還有很重的汽油味?!?p> “沒事!”
她接過手帕在那里看了好一會兒。表情很沉重像是在想著什么事。
“這是你的嗎?”
她垂著眸看著那張手帕問她。
“嗯,我?guī)谏砩嫌泻荛L時間了?!?p> 幾秒后就將它還給了她。
“你就先去一趟醫(yī)院,后面的事后面再說吧!”
而導(dǎo)演今天也讓他們提前下了班。
蕭晴也被送到了醫(yī)院。
此時的房間內(nèi)只有蕭晴和多瑞兩人。
多瑞看了眼手機就起身去開門了。
蕭晴問住從門外進來的徐彥景,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助理。
他穿得很潮,在人群中絕對是最吸引人注目的那個。
他將帽檐壓得很低,眉眼都看不到,不過他左邊的耳釘很是耀眼。
他耳上又帶起了他平日里都會帶的黑色字母耳釘,他兩邊都打了耳洞,不過他現(xiàn)在只是將左耳的帶了起來而已。
他帶的黑色耳釘內(nèi)有字母,不過它很小,你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有字母。
上面是他名字的縮寫“X”
“你怎么也跟過來了?”
蕭晴瞥了他一眼。
“來給你送溫暖了?!?p> 他將帽子拿下來劉海自然的落到他的額前,他用手將前面的劉海捉起后又戴上了帽子,不過這次是將帽檐往后扣。
“謝了!”
蕭晴的語氣有些敷衍,隨便。
多瑞噗嗤一笑。
“我家蕭蕭很好的?!?p> “她什么鬼樣我都知道的,所以…”后面他沒說下去,說到這里就可以了。
她撇著嘴,白了個眼。
蕭晴背靠在在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的用手支起了下巴,蹺起了二郎腿又低下頭繼續(xù)玩手機。
徐彥景也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蹺著二郎腿。
“晚上要不要走起?”
蕭晴停下手里的動作,挑著眉。
“走唄!”
蕭晴知道他說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