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他真的嗎
聽時音這么說,眾人看向時悅的神情也不太對了,時悅見狀連忙向謝晴解釋:“不是的,我……”
可時音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公司樓下有監(jiān)控,收音還不錯,要不要調(diào)出來聽聽?你說了什么惡心的話,敢不敢讓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
“至于葉琛,”時音頓了一下,“他是自己來找我的,是他來求著我給他一個機會!時悅,我以前看男人的眼光確實不好,但你看男人的眼光,到現(xiàn)在也還是不行啊?!?p> “不可能!”時悅急了,“阿琛愛的明明是我!”
“他愛你,姐夫愛姐姐,豈不是正好?!睍r慕笑嘻嘻地插嘴。
他剛才發(fā)現(xiàn)這里鬧起來,趁保姆不注意偷偷溜了過來,正好聽到了最后兩句話。
喬越寒的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重新看向時悅的時候卻又寒如冰霜:“時悅小姐在音音公司門口說了些什么,我倒是也略有耳聞?!?p> 喬越寒懟起人來,說話也是慢條斯理的:“依時悅小姐的邏輯,葉琛那小子還會回頭來找音音,難不成是你滿足不了他?”
時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是的,我和阿琛、還不是這種關(guān)系……”
時音翻了個白眼:“不是這種關(guān)系你就和葉琛同居了?”她可沒忘記上次去喬家老宅,居然會看到時悅坐在葉琛身邊!
時悅反駁不了,只好裝可憐:“姐姐你不愿意見到我來,我走就是了,不必這么朝我潑臟水!”
時音道:“哦,那你走啊?!?p> 謝晴畢竟心軟,見時悅臉上已滿是淚痕,上前拉了拉時音的袖子,向丈夫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時義心里嘆了口氣,但還是說:“喜慶日子,都在這里鬧什么呢。先開飯,有什么吃過飯再說。”
時音撇了撇嘴,但也沒有反駁。
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喬越寒沖時慕招了招手。
時慕湊過去,兩人不知道偷偷說了些什么,就見時慕重重點了點頭,笑著跑開了。
知道這個兒子現(xiàn)在特別崇拜他姐夫,謝晴也沒在意,招呼家里的傭人把飯菜碗筷擺出來,一家人總算聚在一起好好吃了一頓。
期間時悅倒也安分守己,縮在角落的位置上,聽著其他人說說笑笑,低著頭叫人看不清的臉上,都是怨毒的神情。
吃過飯,謝晴趁沒人一把拉過時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音音,你老實告訴媽媽,悅悅……時悅她,說的是真的?”
時音沒明白:“什么?媽你不會信了我腳踏兩條船吧?葉琛那種貨色,你覺得我會吃這個回頭草?”
“哎呀,不是?!敝x晴有些尷尬,支支吾吾好久才說:“就是那個……越寒,他真的沒辦法……滿足你?”
還好現(xiàn)在沒喝水,不然時音恐怕真的得一口噴出來!
“媽!”時音的耳朵通紅,聲音都高了不少:“你說什么呢!”
謝晴也害臊,但畢竟事關(guān)女兒的終生性福,她還是堅持問道:“哎呀,越寒畢竟傷的是腿,如果、如果……”
謝晴說話舌頭打結(jié),時音也沒好上多少:“沒那回事,媽你別瞎操心,越寒他……他好得很。”
畢竟喬越寒的腿傷是假的,但這事情要她怎么解釋!
“真的?”謝晴還是有些不相信,“他行的?”
時音整張臉都紅了,對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感到很絕望:“行的,很行的,媽你別問了?!?p> 謝晴多少放心了點:“那就好,那就好。”
兩人都是臉色發(fā)燙,準備回廳里,卻見話題的主人就在不遠處,似乎是正好從洗手間回來。
“你怎么在這里!”時音的音調(diào)充分顯示了什么叫做做賊心虛。
喬越寒很普通地掃了她一眼,似乎并沒有聽到什么不該聽的話:“去了趟洗手間,在和媽聊天?”
謝晴搶在時音前面說:“是啊,我在問音音你們什么時候準備要孩子呢。”
“音音年紀雖然還小,但這種事情還是要計劃起來。”謝晴畢竟比時音多了二十年閱歷,說了兩句就恢復(fù)了一個催生丈母娘蓋有的神態(tài)。
喬越寒微微勾起嘴角:“我聽音音的。”
他平淡地解釋:“這種事情,畢竟是要音音辛苦的,有沒有孩子我并不在意,音音開心就好?!?p> 謝晴可太喜歡聽這種話了,當(dāng)下就笑了起來:“怎么能不要孩子,但你們兩個都還年輕,緩幾年也行?!?p> 時音偷偷打量了喬越寒一會兒,沒想到他說起這種話來真是信手拈來,把自己母親哄得那么高興。
謝晴心情好了,就也沒有繼續(xù)拉著時音聊天,反倒熱熱鬧鬧把兩人送回了時音嫁人前的房間,囑咐兩人早些休息。
關(guān)上門,時音總算松了口氣,癱倒在床上:“千料萬料,料到時悅會來給我添堵,就是沒料到我媽居然已經(jīng)開始催生了?!?p> 喬越寒沒有順著她的話回答下去,只是反問:“很行是多行?”
時音整個人都停住了,脖子像是沒上油的機器一樣一點一點轉(zhuǎn)向喬越寒,機械地問:“什、什么?”
喬越寒難得沒了那股陰郁的氣息,眼角滿是揶揄和笑意地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問題:“很行是多行?”
……
啊啊啊?。。?p> 時音的心里直接出現(xiàn)了一只土撥鼠,瘋狂尖叫了起來。
他聽到了!他居然聽到了??!
他怎么就能聽到了?。。?!
時音一下翻身滾到了床角,警覺地看著喬越寒,嘴上還在嘴硬:“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房間里沒外人,喬越寒自然也不用繼續(xù)坐在輪椅上。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床邊,突然伸手抓住時音的手腕,另一只手撐在床墊上,把這個和自己比起來顯得有些嬌小的女人直接禁錮在了兩手之間:“我也不懂?!?p> 喬越寒的視線緩緩下移,頗有些意有所指地說:“你都沒試過,怎么知道我很行?”
時音尖叫:“誰知道你行不行!當(dāng)著我媽的面,不行也得說你行!”
喬越寒臉色一變,眼神黑沉沉的:“怎么,原來你是覺得我不行,還想給我留點臉面才這么說的?”
一邊說著,喬越寒緩緩改變姿勢,一條腿跪在床上,強勢地擠在時音兩腿之間,身子壓得更低了些,嘴里的話也如惡魔低語般:“看來,我得好好證明一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