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之廣,常人窮其一生,難以踏遍。
有澤國疆域遼闊,充其量算是北境之外圍,而這舜天城,便是北境外圍的第一城,也是由修道者掌控的城池。
舜天城由北境第一圣地——萬國圣地掌管,傳聞這萬國圣地自開創(chuàng)以來,十萬年屹立不倒,歸其根,和一個傳說中的人族豪杰有關(guān)。
十萬年前,人族于風(fēng)雨飄搖中茍延殘喘,古族如日中天,將人視作牲畜血食。
一代天驕橫空出世,以蓋世之姿力挽狂瀾,逆境中殺的古族無人敢稱雄,在人道領(lǐng)域時,便展現(xiàn)出驚天戰(zhàn)力,逆行倒施,誅殺天道領(lǐng)域強敵,一戰(zhàn)成名。
此后,縱橫四海八荒,于八百年后證得皇道至尊之位,因一生征伐無數(shù),滅大小古族國度數(shù)萬,其道統(tǒng)稱作萬國,后世人尊稱人族第一殺帝!
只是第一殺帝一生都在為人族而戰(zhàn),毫不眷戀兒女私情,垂垂暮矣之年都未留下子嗣,成為世人心中的痛。
不過近來,有傳聞,似乎有人在虛空發(fā)現(xiàn)了殺帝的大墳。
老黃吞了口酒水潤嗓子,費盡唾沫星子的給路梟科普。
路梟聽得心神向往,人族的大帝,聽著就感覺一陣憧憬。
“我說小子,到了舜天城便算是到了真正的北境,會有古族的,如今這世道無帝,古族可以說無法無天,切勿逞口舌之快,得罪不該得罪的人!”老黃誠心說。
路梟白了他一眼,“死老黃,你都說了古族以人為食,這就該殺!到時候我也要殺幾個揚我人族之威!”
老黃聽后,氣的吹胡子瞪眼,說半天白說!
“你小子是不是傻,人都有好人壞人之分,古族同樣如此,亦有善族,莫要不分青紅皂白,亂殺一氣,會惹出亂子的!”
路梟尬笑“知道了知道了!死老黃就你話多!”
幾頭異獸中途宰了一個,只是肉有些騷,二人捏著鼻子吃了點,趕路一日,算是見到了舜天城的真面目。
與凡人的城鎮(zhèn)相必,修道者的城池更具威嚴(yán),整個舜天城如同平原上扼住咽喉的雄關(guān),又像巨獸一般橫陳。
“來人止步,每人繳納十斤靈玉,方可入城!”駐守城門的兵士毫不留情的攔住路梟二人。
路梟沒有正規(guī)貨,只有指肚大小的玉豆子,不過都是靈玉,他們也認(rèn),入城后,路梟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做繁華。
周圍人來人往,氣息紛雜,路梟感覺到大部分人都是和之前殺的那幾個人一般,估摸著在窺氣境,但也有強橫的氣息一閃而逝,難以捉摸。
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買賣,那些資質(zhì)不佳者,做起了修道者的買賣,各種買賣應(yīng)有盡有。
擺地攤的更是多不勝數(shù),甚至,看多了會眼花,真正意義上的繁華大城。
“小子,別東張西望,跟個賊一樣,你這個樣子會被殺豬客當(dāng)做肥肉,悄悄給你下套的!”老黃適時提醒,主要是路梟一路上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沒見過世面,實在讓他難為情。
路梟傻笑了兩聲,倒也沒在意,畢竟真的很熱鬧,賣東西的太多了。
不過老黃說,這舜天城有古族人,路梟倒是一個沒見到,于是傻乎乎的問了老黃。
“聽說古族人能以法力掩蓋真面目,以人樣會比較好與人打交道,若是顯露出真身,就算出萬金求購,人家愿不愿意賣還是兩碼事!”老黃低聲解釋道。
又上了一課,路梟真覺得自己就是個小白。
行至一酒樓,老黃挪不動腿了,使勁教唆著要去喝兩壺,路梟心情開心,豪爽的請客。
“兩壇陳年沙果釀!再切兩斤莽牛肉!”老黃熟稔的吩咐,看呆了路梟。
“死老黃,你為何這么熟悉?我總感覺你神秘的很!”
老黃訕訕一笑,“我這輩子光顧著領(lǐng)略風(fēng)土人情,跟了好幾個人,游歷遍四海八荒,膝下雖無兒無女,但這見識,很多修道者都比不了!算算,你應(yīng)該是我老人家跟過的第五個人!”
路梟納悶,“那你不好跟著別人,怎么就又跟著我了?”
“前面那幾個,墳頭草都攔腰了……”
“臥槽你個死老黃!你是要克死我嗎?”路梟臉都綠了,跟過的四個人全死了,這算哪門子事!
小二上了酒肉,陣陣果香令人垂涎三尺,這酒味道真心不錯!
喝了會兒酒,酒樓進來一眾人,路梟精神一震,是那紫衣男子!
紫衣男面帶瘟色,看樣子心情不好,四下尋找座位,不料正巧與路梟對了正眼。
還真是冤家路窄!
路梟還記得被這貨追的心急火燎的那股子勁兒,此刻氣不打一處來。
兩個人剛見面,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當(dāng)即眼神就杠上了。
倒是這紫衣男,面對路梟的挑釁,竟隱忍了下來,面色鐵青的盯著路梟。
路梟當(dāng)然知道這其中緣由,老仙師一出手,這貨直接慫了,估計心里留下了陰影!
不過此刻感受他的氣息,心中也是一驚,就他一人,竟然比今日拍死那三男兩女加起來還要強盛,怕是已經(jīng)進入修道第二境界,養(yǎng)氣境了?
未動手,二人眼神交鋒已不下百次,是個人都能看出這兩人之間有過節(jié)。
紫衣男挑了路梟那桌旁的位子,還選了距離路梟最近的座位,背靠背,中間僅隔一人之寬。
“給大家講個笑話!”紫衣男本就不悅,此刻竟換上笑臉,搞得同伴一臉懵逼。
“幾日前呢,家?guī)熃形胰プ嚼鲜螅疫@心里納悶啊,到底是個什么鼠妖,竟動用我們師兄弟五人齊齊前往,到地兒才發(fā)現(xiàn),是個還沒睜眼的雛鼠!不過它跑的可真快,我們師兄弟追了好久,追的那雛鼠哇哇大叫,竟引來了大鼠!”
幾個同伴給了些面子,不斷尬笑,這哪兒叫笑話。
路梟一直側(cè)著耳聽,這混球不敢直接動手,擱著含沙射影的罵自己呢!
他不甘示弱,聲音提高幾分,“老黃?。∵€記得我們那次兵分兩路被一群野豬精追嗎?”
老黃瞥了眼對桌,他也認(rèn)出了那個紫衣男,頓時明白了。
“當(dāng)然記得,那群野豬精仗著有點本事,在羊群中為非作歹,沒想到竟然發(fā)現(xiàn)了咱們,那一路狂追,滿身膘都在抖?。 ?p> 路梟會心一笑,接著話說:“可不是嘛,先追你,后追我,不過最后竟遇到了洪荒猛獸,嚇得屎尿拉一褲襠!哈哈哈!”
紫衣男子氣的臉色醬紫,二人一唱一隨,都是在罵他!
旋即,擠出一點笑,紫衣男看向了各個身懷絕技的好友。
紅葉舞秋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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