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早飯在奇奇怪怪氣氛中很快過去,李月將小白雙手放到了懷中。
小母貓的興致極不高,心情十分低落,尾巴收在了懷中,腦袋也士插了進去,整了貓收縮成了一條小團團的形狀,大眼晴中飽含淚水,滿目委屈。
但黑白分明的眼仁中,黑色的部分卻在緩慢的擴大。
李月將貓貓放到桌子上,吃飽了的眾人大多圍了過來。
除了周伯,他要去練功,畢竟是老人家了,還是很注意養(yǎng)生的。
天貓女伸著手指戳著小白的毛發(fā),小嘴微張,顯得很感興趣。
周咚咚則從自己的房間中端出了一份牛奶遞給了李月,然后左擠右擠的搶占了一個最佳位置,看著小貓小心的一下一下喝著牛奶。
人群中不時發(fā)出驚嘆的聲音。
李月喂完貓,便把小白隨手遞給了一旁的天貓女。
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很有日漫中軟萌少女的味道,可惜了。
李月看了看身邊的周咚咚,暗自嘆息了一聲,自然他跨入六境后,咚咚的心境便如同一下提升了十歲。
一下便從六七歲的水小呆瓜變成了十六七歲的小呆瓜,雖然依舊是呆的,卻變得很不好忽悠。
這便如同一盆冷水直接澆在他的頭上,心瞬間便涼了大半。
李月看著一群鶯鶯燕燕的女子和旁邊的小胖子,心頭只覺得很是無聊,沒有一個能吃到的。
又看了看周咚咚,雖然知道她應(yīng)該是昊天本昊了,可多年的感情,著實不好下手。
……
“砰……”
一聲巨響從門口從傳來,驚得李月差點從他自小相傳的搖椅上滾下去。
李月坐起身子,眉色間滿是奇怪神色的放眼去望,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時。
心道即便是這些年來西陵和懸空寺的那群瘋子,偶爾摸到了自已的住處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吧?
在李月的目光中,二師兄君陌正站在大門的門口處,身體如同頭頂?shù)拿弊禹數(shù)暮苤?,只是臉上卻有些怒色。
在他身前是安居用了如些年的實木大門,大門碎得很干碎,死狀很慘,而且看起來大概是沒有再活過來的機會了,只能勞煩周伯再出門買一個,或者是讓工部的小吏來一次。
想到這里,李月便有些生氣,索性不再去看他,揉了揉旁邊小椅子上依舊在懶洋洋睡著的周咚咚的狗頭,繼續(xù)躺好做自己的咸魚,反正不是來找自己的。
院子中,君陌與陳皮皮相互對視,只是眼神卻有些不對勁。
君陌看著陳皮皮,風(fēng)輕輕吹動著他的長發(fā),顯得有些仙氣飄飄。
當(dāng)然此時很是惱怒的他并不關(guān)心風(fēng)度的問題。
書院后山與前院并無太多關(guān)系,雖然書院的許多教習(xí)都認識他和余簾。
但那也只是因為李慢慢不在,他負責(zé)與書院前院溝通的原因。
而余簾這些年的日間大多時間皆在舊書樓中抄書,所以見過她的教習(xí)也不算少。
但除二人外,后山眾人入后山后,大多從未再出現(xiàn)于世人面前,包括書院前院。
這是因為,想入后山,若無特殊原因皆要有登上后山的資格。
雖然對于李月和周咚咚而言,登山只要找對了路,就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
但李月在登山時便有知命巔巔巔峰的實力,只是苦于不知如何無距不敢突破而已。
畢竟這個世界本就扱不公平,對他這種體質(zhì)與資質(zhì)的人而言,六境前破境便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六境后知道方法,也并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工夫。
畢竟,對于世界上大多的修行者而言,昊天對他的施行的無形禁錮一直都在,不然當(dāng)桑桑親手劃破世界氣泡時,又怎么會有那么多人直接破境哪?
魔宗走身內(nèi)小天地的路子,倒是不受此種禁錮,因此實力長的很快,可惜也只是活把子,最終涼的極快。
咚咚便是光明,雖然她蠢了些,笨了些,呆了些,但這并不妨礙她內(nèi)心通透,實力極強,已經(jīng)是洞玄上境的大修行者了。
因此那條路對二人而言顯得很平常,李月碰碎了一塊碑。
但若是真的容易,也不至于除去隆慶,便只有寧缺能上去了。
因此后山向來是不怎么入外人的。
在陳皮皮到來前,書院后山的伙食向來是由大師兄負責(zé),若是李慢慢不在,便由八師妹負責(zé)。
只是不知是時間久了的原因,當(dāng)陳皮皮的一突然離開,八師妹便好像忘記了如何做飯,其所做飯萊味之極為神奇而不自知。
便便對于君陌而言,八師妹不便訓(xùn)斥,因些忍痛吃了兩天,吃的臉都要綠了。
幾位下棋彈琴的師弟則快餓死了,沒人送飯!
君陌直勾勾的盯著陳皮皮,眼神很是不善。

豬十一戒
要不要給莫山山點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