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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配老公不好惹

第2章 請,唐小姐

頂配老公不好惹 可口的小魚兒 3004 2021-10-08 18:32:32

  第2章請,唐小姐

  他的聲音,他的臉蛋,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讓她心跳蠢蠢欲動。

  他們的第一面是在韜城亞丁相遇,那時她只是個即將要上高中的小女孩,為了慶祝自己這個學(xué)渣花了五年時間考上高中,來稻城亞丁旅游是給自己的獎勵。因為氧氣罐沒氧氣了,她又太害怕死亡了,于是就一把搶走了當(dāng)時沈以誠的氧氣罐。

  當(dāng)時沈以誠讀高二,因為一次考試失利,就想著放松一下,一個人就出來了。17歲的沈以誠長的格外好看,身姿挺拔,肩膀很寬,眼睛很大卻是單眼皮,帶著一副銀色的眼鏡,嘴巴是上薄下厚的嘟嘟唇。

  一面之緣過后,唐藝就在開學(xué)典禮上又看見了沈以誠。他當(dāng)時作為學(xué)生會主席上臺演講了,底下所有女生都為他癡狂。

  當(dāng)時很清楚的記得,唐藝對身邊那些花癡的女生投以白眼,在內(nèi)心還對這幫女生的樣子嫌棄個底朝天,說什么沒出息的家伙,上輩子跟沒見過男人一樣,太給女生丟臉了。

  誰知后來,因為一件事,唐藝就開始瘋狂的大舉動追求沈以誠了。各種情書,各種禮物,各種傳話等,就因為這事,她還被教導(dǎo)主任罰過好多次,嚴(yán)重的一次差點開除學(xué)籍了。

  現(xiàn)在回想當(dāng)時的場面,唐藝仍然覺得少年時的自己英姿颯爽,又A又颯,把所謂的青春一點都沒有浪費,反而還讓它活的無比快活。

  “喂,唐藝你想什么呢?人都走遠(yuǎn)了。再看也不是你的了。”宋經(jīng)紀(jì)用肩膀輕輕撞了撞唐藝,唐藝回過了神,看著走遠(yuǎn)了的沈以誠輕蔑的勾唇冷笑了聲,呢喃道:“好像真的不是我的了。”

  說話間,唐藝的目光在沈以誠身上停留了兩秒,最后才又看向了宋經(jīng)紀(jì)人。

  宋經(jīng)紀(jì)人:“有現(xiàn)在這結(jié)果都是你自找的,你得為你的過錯買單,誰都幫不了你?!?p>  聞言,唐藝咬了下唇,抓著酒杯的手緊了緊,臉上顯然易見的失望。兩秒之后,她又是一副無所謂樣子揮揮手,走到了一邊人少的地方,目光四處打量著,漫不經(jīng)心的說:“無所謂,誰愛誰不愛我,我都能接受,這些年也就這么糟糕的過來了?!?p>  宋經(jīng)紀(jì)人:“既然你這個態(tài)度,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進(jìn)娛樂圈。”

  這句話,宋經(jīng)紀(jì)人給唐藝說過很多遍,每次說了唐藝就會選擇性沉默。

  今天這個聚會說是沈以誠的生日聚會,其實就是沈氏集團來借沈以誠辟謠,同時挑明現(xiàn)在沈氏在A城的立場。

  在所有人都來齊,大廳里的閃光燈都打開的那一瞬間,臺上就站好了沈老爺子和沈老太太,還有沈以誠和……一位挽著他胳膊的女人。

  這個女人唐藝知道。

  正是最近特別火的一個舞團的隊長,名叫姜維維。歌聲,家教,勢力,形象等,都遠(yuǎn)遠(yuǎn)高出唐藝一大截。也可以說和唐藝任何一切都相反。

  聽著臺上沈以誠他們客套的說詞,唐藝不禁失笑了聲,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莫名的心酸一下子就涌了上來,促使她紅了眼眶。

  臺上的沈以誠瞥到唐藝這個小動作時,愣怔了一下,眸子緊緊瞇了起來,杯中的紅酒險些晃動撒到了地上,還沒有三秒,眸子就從唐藝身上收了回來。

  正好,這一幕被姜維維看到了。

  姜維維小聲說:“阿誠怎么了?”

  聞言,沈以誠瞇緊了眸子,冷冽的掃了姜維維一眼,冷聲說:“我說過,不許叫我阿誠,還有……我沒事,你也別多管閑事?!?p>  “切,表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我還懶得管呢!”姜維維說,面露笑嘻嘻的走到了沈老太太跟前。

  唐藝來到了大廳側(cè)門的小花園。

  天色已經(jīng)暗淡了下來,星星零零散散的布滿了整個天空。

  借著路燈的光亮,護欄里種著的的荷花一目了然,尤其是最中間的花骨朵,粉嫩極了。大一點的荷花包圍著邊上小一點的荷花,清澈的小湖水里時不時傳出幾聲奇怪的叫聲。

  忽然,一陣冰涼的風(fēng)吹了過來,下意識唐藝抱緊胳膊搓了搓。

  在見到沈以誠時,唐藝藏在心底里所有的驚濤駭濤,都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涌了出來,她所有的小秘密,即將要被揭露。

  從唐藝和沈以誠分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五個年頭了。他們說分手的那天晚上,星星也和現(xiàn)在一樣多,一樣明亮,風(fēng)也是如此的刺骨冰冷。

  那晚之后,沈以誠就人間蒸發(fā)了,誰也找不到他。

  唐藝所有的黑,所有的紅,所有因許許多多的事兒引起人聲鼎沸的尖叫,都是于所有人有關(guān),唯獨卻和沈以誠沒關(guān)系。

  唐藝嘆了口氣,微側(cè)身,右腳已經(jīng)挪了一步,在左腳也要挪步時,身后卻有一件寬大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下意識,唐藝先是看向了肩上的西服,唇動了動,最后才看向了身后的人,禮貌的點了點頭,沒有客套的笑。

  沈以誠平靜的問:“要走了嗎?”

  此時唐藝心跳的飛快,這個畫面……她幻想過無數(shù)次。作為演員,她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這種情緒淹沒,可她卻沒有,反而還表現(xiàn)的很無措:“你干嘛要把你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我覺得……”

  沈以誠:“唐小姐您搞錯了,這衣服是看門老管家的。”

  沉默了兩秒,沈以誠又說:“看您沒穿外套,夜里的風(fēng)有點猛烈,就暫時借給您穿一下,等會兒還要還回去的?!?p>  唐藝:“……”

  唐藝閉著眼睛呼了口氣,在心里一直告訴自己不要發(fā)火,如今他們的地位不同,他可以讓她瞬間原底滅亡,可這個氣……不知怎的,反而還越來越大。

  最后沒忍住,她一把拽下背上的西裝外套丟進(jìn)了湖里,食指指著沈以誠的腦門,氣洶洶的說:“沈以誠你就是個幼稚鬼,永遠(yuǎn)都長不大,和你分手是我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沈以誠苦澀的笑了,“唐小姐您等等,別著急走,我送您回去?!?p>  ……

  晚上唐藝回到公司給的小區(qū)樓下剛好是8:25分。她還特意垂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車上就沈以誠和唐藝兩個人。

  本來是聚會結(jié)束,宋經(jīng)紀(jì)人讓唐藝在車?yán)锏人€東西,取上之后就送唐藝回去??傻攘艘粫s沒有等來經(jīng)紀(jì)人,反而還把沈以誠等來了。

  沈以誠來的時候只說他要送唐藝回去,唐藝拒絕,前一陣還經(jīng)歷了那么讓她自作多情的事,說什么唐藝都不讓沈以誠送的。最后經(jīng)過一番掙扎,沈以誠最后是把唐藝抱進(jìn)車?yán)锏摹?p>  前五分鐘里,經(jīng)紀(jì)人給唐藝發(fā)來消息,說公司有點急事,需要她現(xiàn)在去處理,不能送她回去了。

  就這么硬耗著也不行,正好唐藝想和沈以誠好好談一下,這個機會剛好,她就沒再作了。

  到了目的地,車子熄了火,停止了響動,但車頭車尾的燈卻還亮著。

  一束光打出好遠(yuǎn),光里飛馳著許許多多的小蚊子,它們拼命的撲哧撲哧閃著翅膀,想飛躍出這束光。

  “想聊聊嗎?”唐藝扭頭看著沈以誠的側(cè)臉,心情無比的復(fù)雜。

  他睫毛很長,眨眼睛的頻率很慢,輕輕的嘆了口氣,目光在唐藝臉上流連忘返,聲音淡淡道:“聊什么?聊我被你甩后的那些日子是怎么過來的?”

  唐藝:“沈以誠你別陰陽怪氣了行嗎。”

  “難道我陰陽怪氣的說話不是很正常嗎?”沈以誠笑了,笑得又諷刺又悲哀:“這可是你給我的標(biāo)簽?!?p>  唐藝:“沈以誠,既然你這個態(tài)度,我想我們沒必要繼續(xù)接下來的話題了?!?p>  “你說不繼續(xù)就不繼續(xù)了?”沈以誠說:“由不了你,繼續(xù)!”

  “……”

  唐藝哭笑不得。

  沈以誠吵架還是很會小孩子氣,五年來一點都沒變。

  “沈以誠,你怎么還是那么幼稚啊?你現(xiàn)在都26歲了耶?!?p>  “你是在提醒我又老了一歲嗎?”

  “不是,我意思你可以成熟一點了。”

  “我成熟的時候,你還躲在被窩里哭泣呢?!?p>  也是,這么多年風(fēng)風(fēng)雨雨,他獨自在職場上玩的得心應(yīng)手,他比誰都懂人情世故。

  沈以誠又說:“唐藝,你變丑了。”

  “………………”

  唐藝:“你非要把這個天聊死嗎?”

  沈以誠無辜的擺擺手,“以事實說話,焦點訪談。”

  “你可真欠!”唐藝翻白眼,視線看向了窗戶外邊。

  黑色的夜籠罩了這座城市。

  高樓大廈里三三兩兩的燃著燈。

  四下一片燈火通明。

  “謝謝,這都是你教的好。”沈以誠回懟。

  “算了,看來今天我們沒必要再說接下來的話了?!碧扑囎ド狭塑嚢咽?,回頭看著沈以誠說:“我要走了,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

  沈以誠張了張口,話又咽了回去,停了一會兒,說:“客氣了,唐小姐?!?p>  說完,還不等唐藝反應(yīng)過來,沈以誠就已經(jīng)走下車?yán)_了副駕駛座的車門,“請,唐小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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