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敢愛敢恨就是安銘的性格,這三句話出口之后,在場的人當然就是震驚,然后就是一頓歡呼雀躍。
除了安沫的笑容有點像是強行擠出來的之外,其余人都給與了真心的歡笑。
“臥槽,安銘,你夠男人?!?p> 陳鑫宇什么話都吐槽不出來,正所謂“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臥槽行天下”——此等情景,除了“臥槽”之外,竟然沒有任何可以形容的語句。
“薛雨晨,做我女朋友嗎?”安銘笑著,向薛雨晨伸出了雙手。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那些已經(jīng)成為男女朋友的正在成為的人都在歡呼雀躍。
這就是我之前說過的氛圍,只要有了氛圍,只要是一個不討厭你而且對你有一定好感的女生,并且沒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一定是會答應的。
薛雨晨什么都沒有說,兩個人相遇相知也只不過一兩天的事情。
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是我,我是不相信一見鐘情的,那就是饞別人身子,下賤。
一個真正能夠陪伴你終身的伴侶,是需要時間來證明的,你絕對不能因為他會調(diào)動你的情緒,亦或者她長得貌美,來作為你配偶的標準。
你必須要經(jīng)過長久的相處,了解這個人是否與你匹配,她不會隨隨便便發(fā)脾氣,他也許會容忍你一時的脾氣,那些流芳千古的夫妻,大都是在歷經(jīng)重重磨難之后,再深深愛在一起的。
擇偶要慎重,不能隨便。但,如果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只圖一時爽……那你隨便找找人在一起無可厚非,對于廣大青少年男生來說,有個漂亮妹子當女友多爽,那誰都明白……
(PS:所以,雖然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戀愛就是耍流氓,但是對于青春來說——只要爽就完事了??!如果到時候把別人弄得傾家蕩產(chǎn),你只要不違反任何法律法規(guī),也不會有人來制裁你的,因為你只是Ta的朋友啊,又不是伴侶……
哼,不過如果是我,小心點,別讓我撞見你這種人,因為到時候可能連碳基生物這個概念都會從你身上溜走。)
薛雨晨沒有說話,上去牽起了安銘的手。
眾人一番喝彩,這就是真心話大冒險的魅力所在啊,能夠激發(fā)出人潛在的勇氣,再群眾的鼓勵下,有些不可能做的到的事情,也許一下就做到了。
?。≒S:其實這種方式來的情侶,很少有可以相伴終生的,不包括青梅竹馬和影視劇里的人)
這整個盛夏,也許就只是缺少了一點煙花。
……
試膽大會的所有項目很快就結(jié)束了,那些因為此次事件變成男女朋友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至于之前,為什么沒有情侶誕生還很無聊……我只能說,是因為命運,和年齡。)現(xiàn)在,小鄉(xiāng)村村中心的鐘聲已經(jīng)敲響,這個時候是晚上十點了。
八九對情侶對情侶笑著走下山去,這其中便是囊括了安銘薛雨晨和某陳鑫宇兩對。
不過最后,陳鑫宇告白的那位女生,在公交站臺處就分開了,畢竟,安銘他們村子的公交車,可都是十一點之后不再發(fā)車的,這個點不趕著時間,到時候可能就回不去了。
不過這個時段,還是會有一些私家車行駛在公路上,不過這也是女子貴族學校的放學必經(jīng)之路,也并不這么奇怪就是了。
“拜拜,明天見哦?!蹦俏豢蓯鄣呐诜珠_之前,拋出了一個飛吻給陳鑫宇,然后就匆匆上了公交車,按照慣例,這兩貨應該會在手機上聊一個晚上。
“啊啊啊,想不到這個妹子真的成為了我的女朋友了啊?。?!”陳鑫宇看著離開的公交車,高興地直接開始在原地上躥下跳。
“你啊,終于是要擺脫狗狗生活了嗎?”
安銘笑了笑,牽著他的手的薛雨晨也是捂著嘴笑了起來。
“切,你們倆這一路上就沒有停過呢。”陳鑫宇還是悶悶不樂,用很鄙視的眼光看著安銘,“你知道嗎,你們這手牽了一路了,準備什么時候再松開?我和我女朋友,現(xiàn)在也只是能夠歡快地聊天而已?!?p> “感情不一樣啊……”安銘笑容里帶著陽光和帥氣。
“好了,別發(fā)糧了,我都快吐了?!弊咴诤竺媪奶斓陌材龠@個時候也是和安然一起追了上來,撅著嘴拍了拍安沫的臉,“我還單身呢,也考慮一下姐姐的感受啊。”
“哦?姐姐連我葉哥那樣的人都不喜歡,這么隨時可以找到男朋友的優(yōu)秀女生,怎么來吐槽我啦?”
安銘當然就是回以直男的攻擊。
但是就像是青春戀愛喜劇一樣,走過去先行回家的妹妹安然打了個哈欠,說了句:“哥,你真遲鈍啊?!?p> “哈,我又不是什么戀愛喜劇的主人公,怎么遲鈍了啊,再說,我可是好久都沒有和表姐親近過了啊……”安銘心里瘋狂吐槽著,結(jié)果卻是想到了昨天公園里的那一場雨……
“這樣啊……”安銘呢喃道,“是我?guī)桶材鉀Q了葉冰瀾嗎……”
就在安沫仔細分析自己跟戀愛喜劇的主人公受到歡迎的理由的時候,安沫和安然都已經(jīng)離他們遠去。
“是該回家了啊?!?p> 三人在鄉(xiāng)野間的十字路口聊了一會,陳鑫宇便是說出了這樣的話。
“很晚了呢,明天見吧。”安銘和薛雨晨這樣和陳鑫宇打著招呼,便是分別了。
在回去的路上,薛雨晨有些猶豫,牽著安銘的手好幾次松開了,但是過了些許一會又是牽上了,仿佛是有些事情在困擾著他。
“怎么了?”安銘向來直來直去。
“那個……”薛雨晨握緊了拳頭,說不出什么話來,但是安銘這樣的直男,也能明白,她確實是有話要說,并且是非常重要的話。
猶豫了一陣子之后,薛雨晨說出了一個約定。
“那個……安銘,我喜歡你。”薛雨晨這樣說著,留下了眼淚。
“嗯,我也喜歡著你?!卑层戇@樣說著,把流著淚水的女孩子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里。
看著這一幕,安銘似乎想起了從前的事情,自己也許曾好幾次做過這樣的事情。
不過這一次,是最特別的,因為,在他懷里的,是他自己的女朋友。
“明天,能夠陪著我去我家嗎?”薛雨晨依偎在安銘懷里,她想要做一個約定。
或許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所以薛雨晨才幾次放開他的手吧。
安銘這么想著,便是要答復的時候,突然間,響起了一陣小汽車的聲音。
他預感不妙,一下就是把薛雨晨推開。
果然,一輛不顯眼的小汽車從拐角撞過來。
車子的前身與安銘擦肩而過。
那輛小轎車上沖下來兩個人,一人手持一個警棍,不知道是看起來是哪里的保安,但是肯定是有些身手的。
“別動,這事情和你無關(guān)!”那兩個人齊聲說道。
然后其中一個便是拿著棍子擋在了安銘的身前,然后另一個,就強行撲到了薛雨晨之后迅速拷上了手銬,這些人的手法略微生疏,而且,根據(jù)安銘的判斷,這些人絕對不會是來做“請大小姐回家”這種事情的,沖出來的時機,攔住自己,拷上自己,應該是捕捉到了自己和薛雨晨的行動軌跡,然后一下直接沖出來的!
再結(jié)合那之前異樣的車流量……安銘咬緊了牙齒,他明白了。
有些人在困境中會失去頭腦,并且會變得焦急和煩躁,從而導致其在做決定的時候,猶豫不決,并且?guī)в锌謶?,最后導致事情糟糕且失敗?p> 但是很明顯,安銘不屬于這一類,而且他處于這種事情會異常冷靜,就像是畫一幅非常難畫的畫一樣。
他現(xiàn)在能夠保持冷靜,也是作為畫家的本能。
他沒有輕舉妄動,眼看著另一個人抓住了薛雨晨封口后將其運送上車,而心里默默記下了那輛車的車牌號碼。
只要自己一離開眼前這個家伙的實現(xiàn),安銘會立刻掏出手機報警。
但是對方并沒有那么愚蠢,攔著安銘那個人見薛雨晨已經(jīng)被打包上車,便是一個警棍朝安銘的頭部打來,這一擊足以致安銘輕微腦震蕩。
但是安銘也沒有那么愚蠢,對方知道他要報警,但是要抓的不是他,所以延緩這種情況的最好方式就是直接一棍子敲暈,然后待會再托人去公安局打點一下,這樣就算安銘這種平民百姓去報警說綁架,那么也是無濟于事,最多就以有錢人家里的私事搪塞過去。
會綁架大小姐的人,絕對會想到這一點上去。
但是,這一點,對于小時候曾幾度被金錢的力量支配的安銘來說,只是小兒科罷了。
作為曾經(jīng)的窮人,他明白,金錢這種東西,使用起來有多么可怕。
除了真正的感情,沒有什么,是拿錢換不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一倍。
所以,那位看起來像是保安的人的一擊,被安銘躲閃了過去,雖然那方式有點滑稽。
不過,那些人也沒有硬要等到安銘被敲暈再走,繼續(xù)留在這里,指不定什么時候,那些鄉(xiāng)下的村民們就來了。
這一擊撲空后,那人立刻就上了車,開著車向兔子一樣地逃走。
拼殘碎
因為,這就是主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