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玄大陸宗門再多,終究還是有限的,青丘玄收割了這部分腎氣后,又?jǐn)嗉Z了。
“這么下去不是辦法,不管是擊殺宗內(nèi)的不法分子,引導(dǎo)天魔宗做好人,還是薅宗主的羊毛,都不是長久之計,所獲得的腎氣終究是有限的!”
青丘玄很是惆悵,自顧自找了一家酒館喝酒排解郁悶。
這家酒館,魔道老祖以前沒少來霍霍,每次都是吃霸王餐,不止是他,天魔宗不少人也來霍霍,老板苦不堪言,原本想倒閉關(guān)門,魔道老祖偏偏不讓,既不讓他關(guān)門又不讓他掙錢,總之就是要折磨他!
以前的魔道老祖也是殺人殺膩了閑得蛋疼,變著法的折騰,整個東玄大陸苦不堪言,恨之入骨,可是又沒人治得了他。
在青丘玄看來,魔道老祖就是因為沒有腎才那么作的!
青丘玄如往常一般在酒館吃吃喝喝,酒館老板依然親自上陣夾菜倒酒,鞍前馬后,分外殷勤。
青丘玄每每想到魔道老祖以往的行為,簡直壞到骨髓里了。
如今要重塑形象,獲得好感度談何容易?
只能一步一步來,一口不可能吃成胖子,欲速則不達(dá)。
“老板,你去忙就行了,有需要我會喊店小二。”
【為人低調(diào),好感度+1】
酒館老板站在一旁,抹了一把冷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下人們干活粗鄙,小人怕怠慢了老祖,還是讓小人來伺候著您吧!”
酒館老板哪敢??!以往魔道老祖也這樣說過,沒想到是試探,結(jié)果酒館老板險些丟了性命,現(xiàn)在就是打死也不上當(dāng)了!
“老板,這次我是認(rèn)真的,以往多有得罪,回頭我安排人把天魔宗欠的酒錢都結(jié)了!”
酒館老板臉色一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起頭來。
“老祖啊!求求您,就讓小人伺候您吧!并且,天魔宗從來沒有欠過酒錢,倒是小人伺候不周了…”
青丘玄愁得揉著眉頭,魔道老祖?。∧阏媸窃炷醢。?p> 正在此時,店小二走了過來,趴在酒館老板耳邊嘀咕了兩句。
酒館老板瞪了店小二一眼,慌忙把他趕走了。
“他說什么?”
青丘玄確實沒有聽到,他擔(dān)心酒館有人議論他沒有腎,便封印了部分聽覺,免得聽了心煩。
“哦……沒什么,老祖,下人們不懂事。”酒館老板賠笑道。
“說!”青丘玄瞪了酒館老板一眼。
“好好好,我說我說…老祖,是這樣的,城郊王員外家來人說要當(dāng)面結(jié)清上一個月的賬款,需要我登門去取…”
青丘玄瞥了他一眼,“讓小二去不就行了!”
酒館老板苦笑道:“我這酒館本小利薄,只有這么一個店小二,而且還大字不識一個,所以每次都是小人親自去。”
青丘玄聞言,心想自己左右也是無事,不如接一趟跑腿的差事解解悶吧!
“我去吧!那王員外家的人在哪里?”
“啊?”酒館老板當(dāng)即愣了!
“我去幫你取錢!告訴我王員外家怎么走?”青丘玄又重復(fù)了一遍。
“使不得使不得啊!老祖,求您還是殺了我吧!”
酒館老板砰砰磕著響頭,額頭都青紫了。
“閉嘴!照我說的做!”
青丘玄猛地站了起來,他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恐嚇無辜者,好感度—2】
酒館老板猛地一哆嗦,見魔道老祖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老祖,您…您是認(rèn)真的?”
“廢話!”
【恐嚇無辜者,好感度—2】
“好…好吧!”
酒館老板抹了一把冷汗,心想就再賭一把吧!
“老祖,請隨小人來…”
青丘玄跟著酒館老板來到后院內(nèi)堂,然后酒館老板拿出了一張張欠條,顫顫悠悠遞給青丘玄。
“老祖,這是王員外家給小人立的字據(jù),您可以……老祖,您真的是認(rèn)真的嗎?”
“別廢話!趕緊的!”
【恐嚇無辜者,好感度—2】
青丘玄算是豁出去了,就不信辦不了一件好事!
“是是是…老祖,您拿著這些字據(jù)跟王員外的家仆前往即可,他就在酒館門外…”
“好!等我好消息!”青丘玄一把搶過那些欠條,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酒館老板還是不放心,擔(dān)心這又是魔道老祖跟他玩的仙人跳。
“老祖,我還是跟您一起吧!”
“滾!”
【恐嚇無辜者,好感度—2】
青丘玄頭都沒回,匆忙離開了,酒館老板心慌的一匹。
幾句對話減了6點(diǎn)好感度,青丘玄心在滴血啊!
出了酒館,便看到了王員外家的家仆。
“見…見過魔道老祖…”家仆見到青丘玄就腿軟嘴飄了。
“走,帶我去找王員外,酒館的賬款我?guī)兔θ』??!?p> 青丘玄笑瞇著眼睛,盡可能扮出一副很和善的樣子,可是在家仆看來,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撲通一聲,家仆跪在地上,立馬梨花帶雨,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老…老祖,小人這就回去告知員外,讓他把錢送過來…”
青丘玄直嘬牙花子,看來光說不練,這個好人是很難當(dāng)了。
“別廢話了!帶路!否則……”
【恐嚇無辜者,好感度—2】
“是是是…”
家仆猛地一哆嗦,趕忙爬起來頭前帶路,他的內(nèi)心亂成一團(tuán),心想王員外家怕是要被滅門了!
青丘玄一把抓起家仆,遁入虛空,直奔西城郊。
天魔城何其大,若是一路走過去,沒有兩個時辰到不了。
到了西城郊,青丘玄出了虛空放下家仆,家仆的褲子都濕了。
“往哪邊走?”
“那…邊那個青瓦房就是…”
青丘玄又抓起家仆,一路破風(fēng)疾行,眨眼就到了。
“你進(jìn)去稟報吧!就說酒館老板派人來收賬款了?!?p> “是是是…”
家仆哪敢再多說一句話,連客套話都不敢說了,趕忙進(jìn)家稟報。
片刻之后,一位年近七十,白發(fā)蒼蒼的員外顫顫悠悠迎出門來…
“小人拜見老祖…”
王員外就要跪地,青丘玄一把上前攔住他。
“王員外不必客氣了,還是結(jié)了賬款要緊?!?p> 【為人低調(diào),好感度+1】
“好好好…老祖,請請請…”
“員外先請…”
【為人謙遜,好感度+1】
王員外連忙頭前帶路,迎魔道老祖進(jìn)了會客廳,剛才家仆跟他交代過,老祖說咋樣就咋樣,不要反駁,即便是客套也不行。
“員外,這是欠款字據(jù)?!?p> 青丘玄拿出了那些欠條,遞給王員外。
“老祖,小門小戶不寬裕,這是一百兩銀子,您看…”
王員外拿出一個小木盒,放到青丘玄面前。
青丘玄微微笑了笑,“員外,據(jù)實結(jié)算即可,該是多少是多少…”
【為人守信,好感度+1】
“好好好…”
王員外連忙點(diǎn)頭,清點(diǎn)了一下欠款字據(jù)。
“老祖,一共22兩銀子…”
“嗯,那就給我22兩,我還著急回去交差呢!”青丘玄儼然把自己當(dāng)成跑腿的了。
“是是是…”
王員外趕忙從那木盒中點(diǎn)出22兩碎銀,雙手捧著,顫顫悠悠遞給青丘玄。
青丘玄接過來,“謝員外了!如此便不叨擾了!”
“老祖,小人送送您…”
“不必客氣,下個月我還來!”
說罷,青丘玄大步離開了。
王員外抹了一把冷汗,心想魔道老祖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小鄧,以后不能再賒賬了!”
家仆心有余悸走上前來,“老爺,以后怕是想不賒賬都不行了…”
“為什么?”王員外一臉不解。
“老祖臨走時說了,下個月他還來…”
王員外當(dāng)即蹲在地上,多年的尿等待在這一刻,好了!
青丘玄遁入虛空,不一會兒便到了酒館。
酒館老板正忐忑地等著,見青丘玄回來了,趕忙迎上去。
“老祖…”
“老板,王員外的欠款,一共22兩,你點(diǎn)一下!”
青丘玄抓著一把碎銀,遞給酒館老板。
酒館老板緊張地接過銀兩,忐忑不安地數(shù)了數(shù),同時也松了一口氣,沒想到魔道老祖這次玩真的。
“老祖,分文不差,真是太感謝您了,小人還以為…”
【幫酒館取回賒欠賬款,好感度+10】
青丘玄內(nèi)心一喜,“行了,還有沒有其他賬款需要取回的?”
“有……哦,沒有了!”
“說!去哪里取?”青丘玄又瞪了酒館老板一眼。
酒館老板一臉苦瓜相,從賬簿里拿出一沓欠條…
青丘玄愣了,“老板,想不到你這些年生意不錯??!”
酒館老板觍著臉說道:“都是些零碎小賬,不著急不著急…”
說著,他就要收起欠條…
“拿來!”
青丘玄一把搶過欠條。
“把地址都告訴我!”
“是是是…”
這一天,青丘玄拿著欠條滿天魔城奔波要賬,足足跑了三十多家大家小戶,清欠賬款五百余兩,酒店老板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青丘玄更是心滿意足,一天下來獲得了3點(diǎn)腎氣,相當(dāng)于一個半宗主的羊毛了!
“謝謝老祖!謝謝老祖!小店的賒賬已經(jīng)全部回款了!”
酒館老板看著滿桌的銀兩,簡直不要太開心,最主要的是,魔道老祖終于不用再來折騰了…
青丘玄咧嘴笑了笑,“老板,下個月我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