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遠(yuǎn)在非洲的司馬朔
“啊什么,我這個樣子,你作為一個武功高強的女俠,還需要害怕嗎?況且我不過是讓你送我回去,又不是讓你跟我一起住在那里,你想到哪里去了?”
尚謙調(diào)侃了蒙曉琳一句。
“說得也是?!?p> 蒙曉琳承認(rèn)自己想多了。
蒙曉琳不愧是練過武術(shù)的,硬生生地連人帶車將尚謙給推上了三樓的出租屋!
好幾次尚謙想告訴蒙曉琳真相:我是可以自己來的,不過為了不讓蒙曉琳產(chǎn)生懷疑,唯有默默地享受,哦,不對,是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了。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未免太簡陋了吧?你不是有錢嗎?怎么不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住呢?”
蒙曉琳可是看見尚謙給了一百萬的支票給王豐的,雖然蒙曉琳醉心武術(shù),對于錢財這些沒有什么概念,也沒有太多的感覺,可是擁有一百萬還是一間店鋪老板的人,不至于住這么簡陋的小屋子的。
“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的,我住在這里是要時刻鞭策自己,警醒自己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
尚謙眼神堅定地說道,事實上他心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我也想住大屋,開豪車,抱美女,養(yǎng)翻狗啊,奈何我事業(yè)(幫助系統(tǒng)主人植樹造林)未竟,不敢放縱自己??!”
“想不到你有如此信念,看來我以前有點誤會你了?!?p> 在蒙曉琳心目中,雖然對尚謙存有好感,但是她始終認(rèn)為尚謙不像她那樣,能夠吃苦耐勞的,她常常覺得自己學(xué)習(xí)武術(shù)就是不怕苦不怕累的,她看尚謙的樣子就知道尚謙日常是缺乏鍛煉的,能夠打敗她也是詭計多于實力的。
這一次就多少修正了她對尚謙的這種不良印象了。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世俗很多人都曾經(jīng)誤會過我,但是只要跟我長時間接觸的人都會知道我的好,這一點我是不屑于去解釋的?!?p> 蒙曉琳點了點頭,她在細(xì)細(xì)咀嚼尚謙的說話。
“好了,曉琳,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吧?!?p> 尚謙很想洗個澡什么的,但是蒙曉琳在這里不太方便啊。
“尚謙,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確定不用我留下你陪你?”
蒙曉琳這樣說可謂鼓足了勇氣的,當(dāng)然她是看在尚謙一身病號裝扮的份上,而且屋里有床還有一張小沙發(fā),足夠兩個人分開睡的。
“曉琳,等我好了以后你再留下陪我吧,現(xiàn)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你留下來太虛度光陰啦?!?p> 尚謙一臉壞笑地唏噓道。
“壞人!凈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那我走了,有事隨時打我電話!”
蒙曉琳氣鼓鼓地跑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p> 尚謙現(xiàn)在可不想蒙曉琳留在這里啊,“先除掉綁帶好好洗個澡!”
江家的會客室。
“爸,你說那個尚謙竟然入圍了?你不是說找人卡他的嗎?”
“就是這樣我才覺得奇怪,想不到這個尚謙竟然這樣都能夠入圍,看來他沒有我想象中的簡單啊。”
江俊文此時也是一臉惱怒:“不但如此,他還把你的老表正龍給踢出局了,他給電話我要我務(wù)必幫我弄入圍。”
“爸,你答應(yīng)他啦?他就是一個草包,就算他入圍還能怎么樣,也不過是去陪襯而已!”
“邦兒,不看僧面看佛面啊,你媽除了你以外,最疼的就是正龍了,我不答應(yīng)他,他給你媽告狀,我晚上不好受啊,兒子,你應(yīng)該懂的。”
江俊文和江富邦兩父子此時露出會心的耐人尋味的一笑。
“那爸,不是說入圍名單都已經(jīng)宣讀了嗎,你怎么幫他啊?”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已經(jīng)讓崔偉成去辦事了,那個第三名的給點錢他,他愿意中途退出,那樣正龍就可以頂替他的名額入圍了。”
“爸,正龍表哥的事情算是解決了,可是那個尚謙要怎么弄才好,我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他是我的眼中釘,肉中刺啊?!?p> 江俊文站了起來,他臉上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邦兒,我有種感覺,這個尚謙的好像背后有人在推動他故意針對我們江家似的,只是因為出了上一次豹之隊的事件,警局的內(nèi)線暗示我們最近都不要亂用暴力,輕舉妄動?!?p> 江富邦點了點頭,他明白江俊文的意思,任何高層都不喜歡大家族有隱藏雇傭軍的存在的,“那爸,難道我們就不可以動這個尚謙了嗎?”
“有時候?qū)Ω兑粋€人不需要自己出手的,我們大可以借刀那個那個的?!?p> 江俊文陰惻惻地冷笑了兩聲。
看著江俊文這個樣子,江富邦知道尚謙已經(jīng)被他爸惦記上了。
被江俊文惦記上的人,又有誰可以過得好的呢?
江富邦似乎已經(jīng)預(yù)見到尚謙悲慘的未來了。
此時,在非洲一個很落后的部落。
“師父,我們已經(jīng)找了足足兩個月了,還繼續(xù)找下去嗎?”
“一建,再找兩天,找不到的話,我們就回華夏。”
“師父,前面那棵樹是我們要找的無根樹嗎?”
鐘一建看見一棵懸掛在山崖邊的大樹,高聳入云,底下卻完全看不到根部。
司馬朔沒有說話,他三步并作兩步快速地跑到懸崖邊。
“一建,這棵就算不是我們要找的無根樹,但是肯定也跟無根樹有一定的關(guān)系的?!?p> 司馬朔喜出望外,他和鐘一建兩師徒在非洲苦苦尋覓了足足兩個月,眼見就要空手而回,想不到最后關(guān)頭竟然可以找到無根樹的相關(guān)線索。
然而就在司馬朔伸出手指想撫摸一下這棵大樹時,他胸口掛著的那塊玉佩突然急速顫動了一下!
“不好,涼亭被發(fā)現(xiàn),硬幣……硬幣可能不見了!”
司馬朔嚇得面如土色,手指不斷在掐算,冷汗一直在冒!
“師父,不好了,樹……無根樹飄走了!”
就在司馬朔拼命卜算的這么一瞬間,明明還觸手可及的大樹竟然舍他們兩師徒而去,漸漸地飄向了山崖的對面,最后隱于茂密的叢林中去!
“天意啊,看來我們的緣分尚未到??!”
看著這一切,司馬朔沮喪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師父,我們不去追嗎?”
“追?你見不到本來高聳入云的大樹已經(jīng)完全隱沒在山林中了嗎?就算它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估計你也認(rèn)不出它,罷了罷了,我們走吧,回華夏!”
比起這棵可遇不可求的無根樹,司馬朔更心心念念的很顯然是他在華夏布置的東西。
“上天梯,大隱于市,逍遙自在,無根樹,小隱于野,樂趣無窮,重生不重死,萬物為芻狗,給我開!”
回到南天市的一處郊外,司馬朔馬上念起了昆侖繞月陣法的口訣。
就在這一瞬間,本來一直隱藏某處的涼亭瞬時顯現(xiàn)了出來!
如果尚謙在場,他就會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個不就是他見過的那個涼亭嗎?